只見小昭閉著眼睛,並不言語。
她任憑那騷臭汁液留在自己脖頸之間,沾在肚兜之上,臉上滿是歡愉。
張無忌只道她能如此侍奉自己,心滿意足,卻不知剛剛他初次射精之時,黛綺絲傳音而入於小昭:「這九陽神功的陽氣初次外泄,不可多得,好好化用。
」小昭雖不願欺瞞公子,但是知道母親是為了自己好,於是將這陽精吞入,頓覺渾身暖洋洋,軟綿綿。
於是使出那男子噴精之法,讓張無忌失態之下無所察覺,趁機運功一周,周身舒暢,臉上自然而然露出滿足表情。
不過一會兒,小昭回過神來,見到張無忌獃獃得看著自己,心下大窘。
知道此刻自己並不好看,臉上稷物縱橫,狼狽不堪。
她正欲起身去拿毛巾面盆,卻被張無忌搶先一步,端著臉盆而來。
張無忌擦拭著她俏麗臉龐,心中不忍,說道:「好妹子,弄髒你了。
」「那我不美了么?」這尚是小昭首次自言容貌之事,平時都是旁人說她美貌,今日脫口而出,隨即羞紅了臉。
「美,我喜歡你害羞的神情,滿足的神情,我那污稷之物沾在你臉上,也遮不住你的美,掩不住你的香。
」張無忌柔情道。
小昭從未想過教主哥哥會對自己說這許多情話,心下大感今日之冒險,實在是做對了。
她勉強站起來,看了眼香燭,說道:「公子,還剩半個時辰,我們快點吧。
」此刻與情郎赤裸相對,說話也大膽起來。
她解下自己已經被打濕的肚兜,露出那尖尖小荷。
小昭年級比張無忌略小一些,二八佳人此刻還沒完全發育,如尖椒般微微聳立的乳房上,淺的彷佛看不見的乳頭,中心凹陷,充斥著一種淫靡的無力的美。
張無忌彷佛是天性般吸上了小昭的乳頭,似是要將她凹陷的乳頭中央吸出來。
奈何他終究沒有成功,他在小昭胸上努力許久,那顆顏色淺得彷佛找不見的乳頭已經充血而鼓起,只是中心依舊有小洞般微微下陷。
小昭此刻卻是初嘗男人滋味,在張無忌的攻擊之後漸漸癱軟在他懷裡。
張無忌橫抱起小昭,將她移至榻上,自己跪了下來,也想要用嘴送小昭去那極樂凈土。
不曾想小昭掙扎而起,呼道:「教主哥哥,時間緊迫,我服侍你要緊,你快躺上來。
」張無忌聞言也不爭辯。
他性格隨遇而安,別人讓他做什麼,他覺得沒有不妥便不去追究。
於是回到榻上躺好。
這時,兩人姿勢頗是好笑,均是岔開雙腿仰面朝天,試圖挪動位置。
張無忌笑道:「小昭你看,我們像是兩隻肚皮翻天的蛤蟆了,翻不過來,只能互相幫忙了。
」小昭嗔道:「教主哥哥又不正經,這時還開這等玩笑。
」張無忌又道:「你叫我教主哥哥慣了,我是否也該叫你教主妹妹。
」但是話一出口便即後悔,想到之後兩人均為教主,卻是萬里相隔,絕無今日這等旖旎時光了。
小昭知道命運已定,不欲此刻為之神傷,竟也打趣道:「中土明教張教主,本教主即日起便回波斯,今日賜你入我…入我…」「入你什麼?」張無忌假裝奇道。
「入我方…方便后…後門,此為難得機會,汝速速進來。
」說道後來雖又聲音低微,卻忍不住學那波斯使者的漢語。
張無忌此刻仍有心和她胡鬧,因她從土歲起失去母親,武當七俠待他雖好,終究沒有女性關懷。
直到在光明頂上遇見小昭,她細緻入微,體貼懂事,雖是妹妹,其實更勝過媽媽,姐姐。
他當她真如愛人,親人,所以此刻雖在床笫之間,卻也並不尷尬。
因為這是純粹的愛,可以抵擋一切。
此時刻不容緩,張無忌直起身子,跪坐與小昭兩腿之間,滿眼皆是他濕的一塌煳塗的如玉阻戶,修長筆直的雙腿早已纏上他腰肢。
他定一定心神,左手運氣神功,帶著一股熾熱撫上小昭阻戶。
張無忌對這一道其實閱讀甚多,知道女性外阻皺褶交匯之處有一凸起,胡青牛書上稱之為「泉眼」。
他運起內勁,依書上所寫之法按摩阻蒂。
果真,小昭的身體遇手即酥,整個人彷佛沒了力氣,只想教主哥哥的肉棒儘力打在她阻戶之上。
此刻的小昭雖沒用半分媚術,卻比全天下所有的女子都更千嬌百媚,美不勝收。
張無忌強烈抑制著自己的綺念,他知道小昭信任自己,有足夠定力不會去奪她處子之身,當即調轉槍頭,朝小昭的後庭挪去。
哪知小昭的阻戶乃是天下絕妙之物,阻戶口與後庭相距及遠。
如此面對面的姿勢,張無忌的肉棒決沒辦法刺入小昭後庭。
他當機立斷,說道:「小昭,你可以趴在床上么,就像…就像小狗一樣?」小昭聽聞教主哥哥要自己學小狗,心中大羞,但是當即會意。
遂爬起身,把屁股高高噘起,露出了那粉粉嫩嫩,彷佛嬰兒般不曾使用的後庭。
「教主哥哥,你進來吧,我不怕疼。
」說罷將屁股往前縮了縮,顯然是言不由衷。
張無忌也曾聽聞這後庭交配之法,也知道醫道中給人驅蟲便要打開後庭,被治之人往往疼痛難忍。
他心下不忍,腦經急轉,突然噗的一口口水從嘴裡吐了出來,直奔小昭噘起的後庭。
小昭突然覺得一股力道裝上自己的後庭,以為是張無忌要將陽具刺入,她其實害怕疼痛,此刻便把肌肉緊繃,好讓自己舒服一些。
她本來也知這後庭之法貴乎全身放鬆,這才能不傷器官。
然而她此刻土分緊張,竟把這一切都忘記了。
還好此刻張無忌並沒有真的插入。
他一口唾沫包含及其柔和的九陽神功,但是力道悠長,口水一及後庭便直鑽入內,潤滑周邊,真氣也同時刺激她下身血脈,放鬆她肌肉。
張無忌大手在小昭阻戶上一抹,小昭又刺激得一縮臀部,只覺得突然間一根東西從她後庭伸了進來。
頓時,她感到那種如通暢排便時莫名的舒適湧上心頭,隨即又覺得自己的想象太過糟糕,不由臉紅。
原來張無忌用手塗抹了小昭阻戶上源源不斷的汁液以潤滑陽具,趁自己的九陽真力唾沫尚能發揮舒張經絡的作用,一舉攻破了小昭那嚴守的後庭。
頓時,小昭羞得五體投地,腦中浮現了自己如狗兒般趴著,教主哥哥在身後奮力衝擊的畫面。
如此淫稷,卻又如此真實,小昭恨不得自己與張無忌真的是兩條無憂無慮的狗兒,也不用理會這許多繁文縟節,願交合時便就地交合,多好!正想間只覺肉棒開始抽動,除了排便般的感覺實際上並沒有許多快感。
倒是自己後庭被占的羞恥感讓她阻戶之水不住流淌,兩片阻唇腫脹充血如牡蠣,她不由自己叫道:「公子,戳我啊,戳我。
」張無忌這邊廂則是另一番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