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要!我要插進去。
”修司在電話亭里大叫起來,引起了路人投來訝異的眼光,但修司已沒有時間去管那麼多了。
“來吧!侵犯我吧!┅啊啊啊”貴子也跟著瘋狂的叫起來了。
“啊啊,我來了,我要進去了!”修司一邊說著,一邊前後搖著腰部。
“啊啊,太棒了┅修司,再來┅”耳邊響起了她一連串的嬌啼聲,接著的聲響好像是腳踩在泥濘路上所發出的聲音,大概是她已開始把轉話器拿來摩擦股間了。
“啊、啊┅”修司腦里想像著貴子十分沉醉的姿態,而在此同時,長褲里的精液也噴洒出來了。
***當修司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
一開門就聽到哥哥的怒吼聲。
“你別胡鬧了,貴子!我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才去那個酒吧,根本沒有什麼女人!”“可是,人家都打電話來家裡了。
而且,你西裝口袋裡的火柴盒上,還寫著那個女的電話號碼。
”貴子毫不服輸的也跟著大吼。
“那個不是我寫的。
那是吉井寫的,我拿錯了,拿了他的火柴盒。
”“你別編理由了,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又去找那個女的?”“我為了接待客戶,沒辦法才去的。
”原來,兩人吵架的原因是哥哥在外面風流。
最近,修司雖也感覺到他們兩夫妻不太和睦,可是沒想到竟然是為了哥哥風流的事。
而就在二小時前,他才在電話里與貴子淫交,此時修司的心境非常複雜。
怪不得貴子今晚這麼大膽,她該不是想報復哥哥吧?修司一邊想著這件事,也不願跟他們兩人打招呼,就逕自回房間,撲倒在床上。
難道晚上發生的事,只不過是一個巧合┅ 迷離的嫂嫂第七章痴情之夜當修司一聽到哥哥要出差去,他腦里突然閃進了一個念頭。
因為這項計劃相當大膽,剛開始修司還有些猶豫,但離哥哥出差的日期越近,修司更加抱定這項計劃非實行不可。
而這個計劃就是在哥哥出差的當天晚上,他要潛入貴子的房間里。
修司確信,他的計劃絕對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他之所以如此的有把握,是來自那天的電話淫交。
既然貴子已經默許了自己,那麼無論他有什麼行動,她應該不會拒絕才好。
而哥哥和嫂嫂之間已有了裂痕,對他這項計劃來說,非常有利。
就在哥哥出差前三天,修司照例的又在筆記本上寫了一封信給貴子。
***《貴子,謝謝你在電話中和我那樣地親熱。
我沒料到你當時會有如此熱烈的反應,心裡對你非常感激。
而這次,我希望我們不再以電話為媒介,我要真實的行動。
我已經不能再忍受獨自一人自慰了。
我想在哥哥出差當天晚上十一時,進去你的房間。
雖然我知道這麼做不好。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把門鎖起來好了。
若是門開著,就表示你接受我。
我確信你會實現我的夢想。
》***七月都已經過一大半了,天空還飄著梅雨。
這天,天空依舊是灰濛濛的,從一早開始便斷斷續續地下著雨。
可是一到晚上,雨突然奇迹似的停止了,連月亮都出來了。
吃過晚飯,洗過澡后,修司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期待“十一時”的來臨。
貴子並沒有給他任何的回覆。
然而,也看不出她的態度和以往有何不同。
今天吃晚飯的時候,貴子一如往常,還是那麼親切地招呼他。
等待中的修司,腦里有如走馬燈般,出現了一幕幕他和貴子近來所發坐的一切事物——穿著純白色洋裝的貴子、暑假補習時貴子殷切的拿著宵夜進去他房間、她換下來的底褲里的陰毛、第一次看到他的觀察日記時,又羞又惱的狼狽相、昏倒在浴室的艷姿、錄音帶里的喘息聲、口含她手指的感覺、電話里的淫交┅而為了迎接那即將到來的時刻,他已經不在意那些曾經發生的事了。
隨著“十一時進行自慰”時間的迫近,修司的心也跟著騷動起來。
不管修司多麼篤定的認為貴子會接愛他。
可是,他心裡仍有一絲的不安,一想到萬一被拒絕┅他此刻簡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十一點正,修司穿著一套睡衣自他房間走出來。
屋子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安靜,特別是在這個時候,更顯得有些怪異。
修司感到自己的心臟跳得好快,又覺得自己的腳步聲過於干擾,於是他便躡手躡腳的走著。
經過廁所的時候,他忍不住的跑了進去┅寢室的門,果然是關著,修司的心臟像是在敲鐘一樣震動得十分厲害。
門鎖著便是拒絕,開著的話則一切OK,他早就已經提醒過她了,而剛剛用晚餐的時候,他還仔細觀察了貴子的態度,覺得門開著的可能性較高。
修司站在房門前做深呼吸,他心裡一面祈禱,一面將手放在門把上。
他慢慢地轉開門把。
可是,不知怎麼搞的,就是轉不開,原來門已上鎖了。
修司一陣愕然。
不可能啊!晚餐的時候,她還那樣地滿臉笑容。
他拚命地扭著門把,還是打不開。
若是就此罷休,實在很不甘心,於是下意識里,修司敲門喊著——“貴子,拜託,開門哪!”然而,裡面並沒有任何迴音。
難道她已經睡著了嗎?不,門縫裡還透著一些微光,顯然,她仍是醒著。
修司再一次用力的敲門,一邊喊著她的名字。
“修司,很抱歉。
”不久,貴子終於有了反應,修司也停止了敲門。
“我不能開門的。
從倫理來說,我是你的嫂嫂啊!”她怕傷了修司的心,所以特別柔著聲音說。
可是,這話在修司聽來,有如墜入了地獄之中。
而且,他也不相信,貴子這麼說是出於內心。
何況,從過去的種種跡象來看,貴子對修司的追求,很可能有某些程度上的默許。
這麼一想,修司再也無法死心,他又哀求起來——“無論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修司的慾望漸漸地往上爬升,他似乎已經將貴子視為一個獵物,非捕獲不可。
“不可以!修司,你給我乖乖地回房間去!”可是她這聲調,聽不出來是很堅持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語說給自己聽。
“不,我不要回去。
貴子,我求你,讓我進去吧!”修司以祈求的口吻,不斷的推著門。
“今天晚上你就聽我的話吧!快回去!”“不要、不要、不要啊!”修司像個耍賴的孩子一般。
而在這同時,貴子不再開口說話了,似乎她已不願再有反應了。
修司察覺到這一點,他也停止了敲門。
難道就這樣算了嗎?不,我還不死心。
可是,怎麼辦才好呢┅修司獃獃的站在門口想著,自己如果一直這樣站著等貴子出來,未免太凄慘了。
萬一她明天早上才要開門,那可不太好玩。
對了,有陽台!如果從陽台鑽進去,不就可以┅一打定了主意,他便立即行動。
他們住在公寓的二樓,貴子夫妻的房間陽台旁正好有棵銀杏樹,若是爬上了樹,藉此跳到陽台上,說不定就能進入房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