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媽,其實我最想問的是,為什麼我剛才尿出,嗯……精液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很奇怪,好像是釋放出某種壓力之後的舒服感?” “唔……” 我擦拭地板的動作頓了頓,“媽不曉得啦!這個問題……你還是自己找個時間問你爸。
”心慌意亂地逃離兒子的房間,我一回到房間后便躺在床上不停地深呼吸,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
只不過,我愈想忘掉剛才的景象,兒子那彷佛中了邪的怪異舉止,卻一直縈迴在我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
不僅如此,每當我一想到兒子堅挺的雞雞,以及最後在我面前噴發的白漿,我的身體竟莫名地開始燥熱起來,到最後,我竟不由自主地一手摸著高漲的胸部,一手探向內褲……居然濕了! 怎麼會這樣? 不容許我多想,一股熾熱的慾火已從我的私處轟地一聲竄上我的腦門,而那停留在內褲的手,則迫不及待地撥開了內褲,並將細長中指直接插入那早已濕濡不堪的蜜屄中,緩緩地抽插起來。
“唔……唔……這……這種感覺……好舒服……噢……假如放進來的……是小彥的雞雞……” “唔!”原本閉上眼睛,享受自慰快感的我,彷佛遇到了和某人偷情時,突然被丈夫帶人捉姦在床的情景般,讓我驚嚇得瞬間從床上彈起。
(我……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念頭?)這個想法剛閃過腦海,不知怎麼地,我的手指竟又不受控制地插進了已經泛濫成災的私處,而且用比剛才更快速地幅度,用力在甬道深處攪弄抽插起來。
“唔……唔……不行……不能這樣呀……雖然我不知道這樣不對,但我真的好想……好想叫小彥進來……進來幫我……唔……嗯……啊……不行了……” 沒想到這個念頭剛浮出腦海,我竟瞬間攀上了高潮巔峰! 那強烈衝擊情慾深處地戰慄快感,讓我的理智彷佛瞬間被抽走般,整個人幾欲昏厥。
不知過了多久,當殘存的理智重回大腦,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糊,逐漸轉為清晰后,我才發現自己竟衣衫不整地癱躺在床上。
(怎麼會這樣?我剛才竟然會幻想和兒子做愛?而且那種感覺似乎……) “不行!我得找個人問問……” “這很正常呀!”回答我的是尚綾涵,她是跟我私交比較好的同事,“以前我兒子國中時,還曾經偷拿我丟在浴室的內衣褲后就躲在他的房間里,邊搓那些還沒洗的內衣褲邊打手槍呢。
他有這種情形,就證明他的性取向沒問題,所以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再說,青春期的小男生呢,由於找不到適合的對象發泄旺盛的精力,只好把自己的媽媽當成性幻想對象嚕。
這麼跟你說吧,淑嫻,一般來說呢,大部份的小男生只要知道性愛是什麼,將來交了女朋友又實際體驗過那種事之後,這些小鬼頭對我們這種老女人呀,就逐漸失去興趣了……” 尚綾涵大我七歲,原本也是個安份守已的有夫之婦,直到兩年前發現老公不但外遇,而且還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后,她不僅氣得馬上和前夫辦理離婚,而且還爭取到為數不少的贍養費,以及小孩的監護撫養權。
從此之後,她似乎因為失婚的打擊,整個人一下子改變了許多。
她不僅思想變得開放,就連私生活也……變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因為她可以毫不避諱地和我討論一些比較私密的話題,所以我猶豫掙扎了兩天後,才將兒子在房間偷偷自慰的事告訴他;當然,我最後還是保留了他竟當著我的面自慰,以及我對兒子的那份禁忌幻想的私密。
不過這位人生已經邁入四十大關的熟女,似乎也患了‘歐巴桑碎碎念症候群’似地,我只不過起了個話頭,她就順著我的話尾,開始滔滔不絕地發表起長篇大論。
“欸……我以前認為,只要老公能按時回家吃晚飯,放假時多陪陪我們母子倆,一生平平淡淡地過也不錯,哪想到男人要的不止是這些。
淑嫻,勸你一句,男人夢想的伴侶呢,不止是出門像貴婦,在家像主婦,在床上像蕩婦那麼簡單! 他們的內心呢,其實更希望把老婆變成他專屬的性奴,任他予取予求。
“不過話說回來,男人只要有錢,不管多老多醜,總能買到他夢想中的年輕真愛,可是女人呢,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算再有錢,也不可能買到年輕小帥哥的真心,除了我那個剛考上高中的兒子……”嗯?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雖然我聽得出她似乎話中有話,可是她既然沒有明說,我也懶得追問,畢竟這並不是我目前亟欲弄清楚的事。
可是話說回來,如果真要我繼續向她托出內心的真實想法,老實說,我根本提不起這種勇氣。
至於老公嘛……我更不可能對他詳吐實情。
因為,我的心裡其實非常害怕! 我不曉得他聽完我的怪異想法后,是否能和我共同坦然面對這個問題,或是提供我正確的解決方法,甚至是心無芥蒂地待我一如從前? 正是兒子那一槍,讓我原本平靜無波的心湖,驟然掀起了令我無法壓抑的禁忌狂潮。
心煩地又點了根菸,旁徨無助地望著漆黑的夜空,不知怎麼地,腦海驀然閃過了一首歌,而我也隨著記憶中的旋律,輕輕哼唱起來。
“曾經真的以為人生就這樣了,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浪潮……”……曾經以為我的人生在婚後應趨於平淡,沒想到你的那一槍,不僅在我平靜多年的心湖泛起了莫大的漣漪,而且在短時間內就形成一股禁忌的波濤浪潮,瞬間襲卷了我整個心房,讓我無從抵禦…… 聽到大門開合發出地輕微聲響,我立即鑽出被窩,胡亂套了件衣服,便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隨後亦悄悄打開了大門;輕手輕腳關上大門后,我就小心翼翼地沿著樓梯拾級而上,來到了通往天台的樓梯口。
第一次看到媽媽躲在屋頂抽菸,是上個禮拜天的事。
在此之前,我從來不曉得我那年輕貌美,個性單純溫順的媽媽,竟然也會抽菸! 從那天之後,媽媽每天晚上都會跑到這裡,一個人坐在花台的背風處吞雲吐霧。
老實說,以前我很討厭抽菸的女人。
我討厭的理由,不單是那一張張令人不敢恭維的長相。
每當我看見那些有如流鶯般的女人,嘴裡除了叨著菸外,還以開著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說話時邊吐著煙圈,邊操著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的噁心模樣,才是我對‘女吸客’如此深惡痛絕的主因。
在此之前,我從沒想過,女人抽菸的姿態也可以如此高貴優雅,可是自從看到媽媽抽菸之後,我徹底改變了對女人抽菸的不良觀感。
那雙纖細白皙的玉手,輕柔地夾著香菸時,彷佛她夾的不是菸,而是一根精美的藝術品;每一次吞雲吐霧,那微張的檀口是那麼地動人,尤其是她身體習慣性前傾,以雙肘靠膝,如天鵝般修長的粉頸微微抬起時,藉由對面大樓散發地微弱燈光,讓我得以在不經意間,瞥見那雪白軟肉擠出的深邃乳溝時,我當下竟興奮得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