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兩個玩具還要大的尺寸,她失控的尖叫出來,鏈子不停的抖動,踢著被綁起來的雙腳求饒。
抽插一次比一次的狠,她受不了了,大聲哭著求救,腹部被撐起他的形狀,傀冥低下頭趴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下去。
“痛啊!”
甘甜的鮮血流入嘴中,肉棒拚命的撞擊著她,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都這麼好聽。
傾城哭的絕望極了,唯一能動的只有頭,殘叫著求他饒了她。
尖銳的獠牙從她脖子上拔出來,眼睜睜的看著她鮮血漫流,伸出舌頭舔乾淨,陶醉的眯起雙眼。
“我有沒有告訴過姐姐,應該怎樣做才能避免我的懲罰?又不聽話了,活該被咬。”
“求求你,求你饒了我啊!我真的不行了,好痛,別折磨我了!”
他暗笑著,臉色陰沉,在另一半的脖子上咬出了一個對稱的傷口,她的鮮血永遠都喝不夠,貪婪的在脖子上標記一個個的血口,那是屬於他這個吸血鬼的物品。
她痛的全身火辣辣,彷彿在火炭上灼燒,尖叫著掙紮鐵鏈,“對不起……對不起!”
“錯哪了?”
“不該……拒絕你。”
哭的好慘,眼睛都紅的快要出血,溫柔的擦著她眼角的淚,埋在她陰道中粗大的東西往裡一頂。
看著她有趣的反應,“那姐姐現在應該說什麼?”
“舒服…舒服。”傾城咬著蒼白的下唇,水潤的光澤在眼眶中打顫。
“啊,是很舒服呢,我都感覺到你在夾緊我了,姐姐的肚子都被我頂大了,看起來好淫蕩。”
她不敢再反抗,慎人的笑,紅嫩的薄唇,看似溫情又暴戾的雙眼,他就像個魔鬼,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傀冥舉高她的雙腿抽插起來,一邊扇著她柔軟的奶子,“傾城快說點讓我開心的話,不然我會把你操的很疼。”
她不停的吸著鼻子,可憐的表情搖著頭。
傀冥不愉快的皺眉,低下頭張開嘴巴,尖銳的獠牙暴露在空氣中,朝她的皮膚刺過來。
傾城尖叫著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不知道……要說什麼話,別咬我,求求你別咬我。”
他笑,沉著聲音,“姐姐又拒絕了呢,我很不開心。”
驚恐的目光望著他,對他的情緒,已經從不服從到了害怕,這是很大的進展。
傀冥抽插的速度緩慢下來,舉著她白嫩的小腿,親吻了一口,在她瞪大的目光之中,張開嘴,緩緩的對準她小腿側邊的嫩肉咬了下去,獠牙尖銳的陷入皮膚中,眼睜睜的看到被咬出兩個血口,她疼痛的扯破了嗓子呼喊。
陶醉的閉上雙眼,濃密的睫毛抖動著,一口一口的吞咽起來。
“舒服……”
傀冥睜開眼,看著她痛苦的含著眼淚說道,“我好舒服…舒服嗚。”
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看來你已經知道該怎麼討好我了,表現的不錯,接著說,我操你的怎麼樣。”
“嗚舒服,操的好舒服……”
“嗯哼,那你還想要嗎?”
“要。”
“要什麼?”
“操我…”
傀冥扇在她的奶子上,語氣變得嚴肅,“把話說清楚,別讓我一個一個問!”
“啊要,操我啊,用力操我,操的好舒服。”
“好,滿足你!”
她承受著非人的對待,雙腿被舉高無力的搭在他肩膀上,私處暴露著讓他看的一清二楚,用力插入拔出,來來回回撐大著她的小穴。
傾城發出零碎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只是為了討好不被去咬,死心的閉上眼睛,將頭轉在另一邊,秀長的頭髮遮掩住哭紅的雙眼。
絕望的認清一個事實,她被自己親手養大的吸血鬼凌辱。
為什麼……要去收養他,為什麼。
陰道被他操的充血紅腫,就連他最後射出來,也沒能讓她高潮。
傀冥的臉色難堪,扇著她一片青紫的奶乳問,“就這麼不爽嗎?為什麼不肯高潮!一個震動棒都能讓你噴水,憑什麼在我身下不肯,憑什麼!”
她張著唇,臉色蒼白小聲呼救,“太疼了……太疼了,你的東西,太大了。”
傀冥冷笑著,興奮不起來。
他解開了綁著她的鏈子,從床尾拿過來了一個紅色的狗項圈,帶在她的脖子上繫緊,拉著項圈上的鏈子,扯著她。
“下床,給我跪下!”
傾城實在沒有那個力氣,小腿上被咬出的傷口,打顫著動都動不了。
只見他又拿過那條鞭子,指著她開始倒計時。
“三!”
“二!”
“別……別!”她失聲哭著用力扒著床邊,跌跌撞撞的往下跪去,撲通的膝蓋磕在地板上,晚了一秒,那條鞭子在她背部抽打一鞭。
啪。
“嗚!”
傀冥扯著鏈子讓她跪趴下,“繞著這個房間給我爬一圈,姐姐要知道誰才是命令你的人,爬的不好就抽一鞭子,我說讓你怎麼爬,就怎麼爬!”
他口口聲聲的叫著姐姐,卻把她當成一個性奴來使喚。
陰道中他射進去的精液流了出來,難受的不自覺夾緊,腰背軟了下去。
“屁股撅高,搖起來,像條狗那樣!”
傾城紅著眼低頭啜泣,“我不是狗…”
鞭子啪的一聲甩在她的臀部上,刺痛的一道傷口,讓她猛地緊繃起臀部打顫。
傀冥聲音陰沉,“又忘記我給你的命令了,我什麼時候讓你學會反駁我了?說讓你怎麼做就給我怎麼做,現在爬!”
她遲遲不動,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發出刺耳的響聲,那是威脅她的聲音。
眼淚不斷的砸在地板上,手掌撐著地面,緩緩往床的另一角爬去,膝蓋磕著,一步又一步,他攥著鞭子不停在她臀部上抽打。
“讓你屁股撅起來!搖啊,不會搖是嗎?把姐姐你的屁股抽爛如何?”
她忍著疼痛,在脆弱的痛覺面前,服從的將試圖撅起來,努力試圖搖擺著臀部,每一步爬的都那麼僵硬。
傀冥笑了,貪婪的舔著獠牙,盯著從她小穴流下來的精液,一路往前流著,白花花的臀部被抽的血痕交錯,扭動著兩個翹屁股搖擺,誘人可觀,跟撅起來求操妓女又有何區別。
她繞著床艱難的爬完了一圈,膝蓋又一次的泛疼,脖子上的項圈被拉扯,背後傳來他命令的聲音。
“轉過來,把自己流出來的東西一邊舔乾淨,一邊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