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的動作一頓,顧蔻自己也發現了,本來就因為缺氧發紅的臉頰乾脆“轟”的一下紅得徹底,雖然理智知道已經沒有什麼好害羞的,手已經先一步去擋,被顧正則一把按住手臂,俯身咬住了那粒硬硬熱熱的小肉珠。
顧蔻只覺得胸前那敏感的小東西被溫熱濕潤的口齒含舔起來,不由得難耐地發出一聲呻吟:“嗯……別咬那個……”
顧正則舔舐著她胸前橫陳的軟雪,還顧得上問:“那咬哪個?”
顧正則臉上笑著,好像只是在跟她閑談,可是手已經伸到下面去,一根長長的手指頂進腿間,輕輕按了按內褲布料包裹的地方,笑得十分惡劣,“咬這裡怎麼樣?”
本來已經被他玩得軟成了一灘水的顧蔻突然抬起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磕磕巴巴地說:“顧先生!”
他挑了挑眉毛。
顧蔻硬著頭皮說:“我、我渴了!”
顧正則懶洋洋抬了抬手臂,顧蔻立刻跳下床去,光著腳跑到外間,在酒櫃里隨便選了一瓶洋酒,隨便打開就往嗓子里灌,連顧正則喊了一聲“別動”都沒理會。她實在是太怕疼了,想到做愛這件事都會頭皮發麻,喝一點酒才能緩解緊張。
顧正則快步走過來,一把奪走酒瓶,放平一看,她竟然咕咚咚一口氣灌了半瓶。顧正則好像很生氣,指著酒瓶上的義大利文問:“你不要命了?”
顧蔻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居然跟顧正則頂嘴:“怎麼了,你買不起?”
別咬顧先生和顧太太[H](桃子奶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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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咬顧先生和顧太太[H](桃子奶蓋)| 別咬
顧蔻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居然跟顧正則頂嘴:“怎麼了,你買不起?”
話一出口,顧蔻就覺得不好,果然顧正則惡狠狠低頭瞪著她,不過大概覺得跟這種蠢貨沒什麼好吵的,皺著眉頭去打電話,叫人送醒酒藥來。
等他走回卧室,顧蔻已經暈暈乎乎的,被他壓倒在床上剝光了浴袍,也只是乖乖叫了一聲“顧先生”,還配合他的動作,乖巧地屈起細細的腿,方便他脫掉自己的內褲,也不用他教,光裸的細腰蹭著他的小腹,主動地送上來。
他用力把顧蔻按住,仔細看她的臉。顧蔻臉上看不出什麼醉酒的跡象,只是直勾勾地注視著他的眼睛,過了一會,見他沒有動作,突然認真地說:“顧先生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顧蔻那雙小鹿一樣的眼睛總是蒙著一層水光,哪怕是說這種賭氣的話,也還是柔柔軟軟的,天生不大會凶人,其實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
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不想看到她的眼睛,把她翻過去跪趴著,也懶得再做前戲,從床頭摸出潤滑液抹在她腿間私處。
潤滑液是涼涼的,塗得多了,順著腿根在敏感的皮膚上下滑。顧蔻把臉埋在被子里,牙齒不易察覺地發顫。顧正則把她拽出來,從後面咬著她的耳垂,一手分開下面軟肉包裹著的甬道,又胡亂灑些潤滑液上去,這次她沒忍住,涼得腿根皮膚都稍微一縮,喉間發出細小的呻吟:“嗚……”
顧正則扶著自己胯下劍拔弩張的性器,借著潤滑液的作用,緩緩撥開肉唇,插進那窄小的甬道。剛塞進一個頭,顧蔻反手胡亂推了推他的小腹,卻不敢說疼,語無倫次地小聲求饒:“顧先生,我錯了……”
她說話已經帶著點泣音,卻不知道顧正則被撩撥得胯下一股瀉火越發燒起來,咬著牙在她輕輕擺著試圖躲開的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猛烈抽插起來,大手擰著她的兩瓣臀肉,迫使兩人連接處的小穴都被扯得更開,連肛口都被拉開露出一條細細的縫洞,像一張呼吸的小嘴。
安靜的酒店房間里全是有節奏的肉體相撞拍擊的聲音,伴隨著黏膩的水聲。顧蔻跪趴在軟綿綿的大床上,被他插幹得只能小口小口呼吸,像出了水的魚,模模糊糊地呻吟。
顧正則俯下身去咬她的後頸,聽見她口齒不清地求饒:“別、別咬……明天、明天他們會看見的……顧先生,嗯……太、太深了……嗚……”
顧正則頓了頓,反而真咬了一口下去,用了剝皮吃肉的力氣,顧蔻本來只是低喘,猛然之間後頸疼得鑽心,她一下子眼眶一酸,純粹是生理性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下意識地嘟囔:“你是狗嗎?”可是當然不敢讓他聽見。
顧正則倒是解了氣,從後面把她抱起來,讓她的背貼在自己胸前,一隻手在她小腹上撫摸按壓,薄薄的皮肉下面,時不時鼓起一根粗長的形狀,那是貫穿她身體的男性陰莖。
他像教孩子一樣,揉弄著她小腹上隱約的突起,沙啞著嗓子問她:“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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