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猿再入玉門,溫柔重現,心頭更是甜蜜。
這一次它已射精,不似先前那般猴急,便想如人類那般,讓美女與自己面對面而享用。
果然,美女就是美女,面朝自己,更有風致:那因為不堪忍受下體凌虐,順著衝撞之勢而艱難左右搖擺、似想擺脫的螓首,帶動著絲絲柔順青絲飄舞揮灑,無限惶惑中,偏偏又似有著無比的撩撥之意。
那吹彈得破的玉面,雖滿是羞懼和驚恐,更不肯睜眼,但卻依然秀美絕倫,比花還嬌、比雪還美,更讓人發自內心地熱愛和想要征服。
胸前那一對隨自己縱送而不停躍動、玉雪般的小白兔,不但賞心悅目,更還洋溢著幽幽的奶香,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更讓人把持不住的,是那一雙夾著自己的大阻、迷死人不償命的少女美腿,不但筆直纖美,比奶油還要嫩白細膩,更白中透紅,便如少女欲語還休般的羞澀和誘惑,讓人止不住地為其為痴為狂。
那白猿雖以前都是與母猴背交,不知口面和美腿之樂,但看到這樣的無比美麗和絕世誘惑,便山石木頭也懂得該如何做。
那滿口黃牙、兀自沾著草渣的臭嘴,早已不失時機地湊了上去,狠狠親吻和吮吸著少女那粉紅芬芳的香□,更趁少女忍不住喘息之際,一口氣將舌鑽入少女口中,本能而又瘋狂地追纏著那羞澀顫抖的香舌。
毛茸茸的胸部瘋狂擠壓少女酥胸之餘,一雙猴爪也放肆地伸到少女股下,忘情撫摸和揉捏那柔美得幾乎不真實的小翹臀。
而那一雙絕麗的美腿玉足,更讓白猿止不住的瘋狂,後腿死命地扭曲和纏壓其上,死命地揉、壓、擠、按,打心底里想要與那傾倒一切的美麗融為一體,永遠也不分開。
那白猿沒有神鳥大雕那“下龜上蛇分身四象、連同本體共運九頭”以淫玉人的本事,因此全身心的慾望,只能集中在它那有限但卻淫惡醜陋的阻、舌、手、腿上,恣意地衝撞和攫取少女溫柔,想要征服美女的抵抗。
由於淫具有限,所以加倍迫切和獰惡;也因為它尚是山野畜生,所以更加不知憐惜。
身下少女痛苦萬分,嬌軀顫抖,只能無力地承受,盼這一刻能早些過去。
良久,那白猿不但未顯頹勢,反而愈來愈猖狂。
冰雪兒發覺它似乎可以永續,幾乎就要絕望,忽然心頭一動:這白猿揉捏自己玉臀之手雖然輕薄放肆,卻也頗有力度,只是總離解穴之位尚有偏差,似是心頭尚有分寸。
如能引得它忘情,或許能讓它不防之下,大力亂按,只要一次幾次能對準方位,便能給自己沖穴以極大助力,那時自己不就脫離苦海了? 想到這裡,只得忍住羞澀,慢慢地睜開了美麗的眼睛。
那白猿立時就有些怔住了:它知身下少女不喜歡自己,壓根就沒有想取悅她,而只想蹂躪她,可現在這絕世美女竟然慢慢睜開了美目,眼中絲絲羞澀欲避神情,難道……是漸漸喜歡上了自己?自己全身上下毛茸茸醜陋之極,唯一得意的便是床底之術,莫非是這終於起了作用? 一想到這裡,白猿頓時全身酥麻,全身四萬八千個毛孔,個個淌蜜,簡直感動得要掉下淚來:天哪,能得到這等美女的順從和愛慕,便是立刻讓我成仙成聖、坐上玉皇大帝寶座,我也不換!身心極度忘情之下,一切動作都不自覺地更加放肆、猖狂和無制。
漸漸地,它彷彿覺得身下少女的美腿也漸漸能動一些了,嬌軀也開始扭曲。
而那美麗的溫柔,居然開始有些主動地迎合自己抽插縱送,讓自己無論是抽還是插,都時刻沐浴在最美的靈肉貼合中。
不多時,它忽一個冷戰,雙手雙腿都死命亂按亂壓,又是一股火熱的精液在美女花房內奔涌而出,肆意沾染。
就在這時,突然腰間一痛,還沒回過神來,身下美女已躍起身來。
冰雪兒不惜忍辱負重,以身示惑,這才脫離這妖物的姦淫,這下重得自由,如何不恨?當下一伸玉手,那輕薄逾鴻毛的雪玉劍已飛至手中,劍光一閃,那白猿胯下劇痛,登時天堂跌入地獄。
冰雪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嬌軀尚完全赤裸,又羞又恨,急忙穿好霓裳衣裙,這才回到那鮮血狂噴、翻滾於地的白猿身邊,待要一劍刺穿其胸,忽又想起那鱔龍被閹之後的慘狀,生生停住,恨恨道:“你這該死的老賊猿,今日若是痛快殺你,倒便宜你了。
你真該受這苦痛,一絲絲、一點點、慢慢去死!” 那白猿慘痛無極,竟然兀自無恥:“哈哈,拓跋玉雪,我雖沒能上了你,但卻姦汙了你的女兒,就算死一百次,也沒白活了……你不殺我?是捨不得殺我罷?是不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哪……” 冰雪兒羞急氣急,正要補劍,忽見那酣睡少年已被驚動,翻了個身便要起來,不覺分神一怔。
那白猿正是要她如此,突一掌拍向那少年頭頂,一縷赤氣直透那其天靈蓋,隨即將身一躍,滾入密林,只剩一個凄厲聲音遠遠傳來:“我便是死,也偏不讓你親眼看到!這少年就是武當張五俠與天鷹教殷素素之女,未來天下氣運所在,如今已繼承我之慾望,日後必來為我復仇!你若不怕有王天和,那便去殺了他,不然,你們就等著瞧罷!” 冰雪兒大驚,知搜捕時機稍縱即逝,正要追尋,但卻見那少年已陡然躍起,身形僵硬,尤帶稚氣、半睡半醒的臉紅雲隱現,直勾勾地望著自己。
她心頭一怔,隱隱覺那少年面相,果似與一路上武林人士閑談中,武當派張翠山和天鷹教殷素素之子張無忌甚合,又覺那白猿怨毒的話里似有深意,想起在洞府時母親諄諄教誨自己,必當要匡扶天下大勢,只得放棄搜捕白猿泄憤之想,將那少年先行點倒,再細細查看。
一把那少年之脈,冰雪兒心頭越來越驚:此子身上功法奇異,雖有寒毒隱現,卻也有武當內功,似是在自相搏擊,互相壓制,與武林人士傳言絲絲相扣。
更神奇的是,其體內似還有一股奇異的暗流,竟似與自己修習的《九阻真經》頗有暗合。
再看那少年面相,果見他雖容顏尚未長開,但一眼看去,已隱隱與光明頂四大法王座像中的殷天正頗有幾分相似,知這的確便是那武林人士苦苦追尋、知曉屠龍刀之秘的張無忌。
更奇特的是,其雖年輕,卻掩藏不住一股莫名的滄桑,頭角更是崢嶸隱現,正是母親所言逆轉氣運、匡扶天下之相。
冰雪兒頓時心頭雪亮:怪不得那白猿要將邪功歹意一股腦灌頂此子,只怕是諒自己不願殺之,因此要其秉承其猿猴之野性淫心,有朝一日再淫辱自己母女,甚至肆虐天下少女,為其復仇泄恨。
轉頭望去,果見那那張無忌身上隱隱紅意越來越深,越來越似那白猿之阻勃發時的暗紅,全身火燙之餘,更在不住顫抖,眼珠更是紅得可怕。
顯然,這白猿淫心極重,所練猿公心法皆出此道,偏偏張無忌又心性仁厚,與此相斥。
白猿死前乃是含恨而發,只道張無忌若有所成,必能為自己泄憤,那管如此剛猛灌頂,亦有走火入魔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