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聞 - 第11節

上身俯伏,兩手撐在床尾,著煙灰色格子拼接襯衫,秀髮繚繞凌亂,聲音清親背對著鏡頭。
下身的卡其色鉛筆褲意褪至腳下,露著那兩瓣圓潤翹弧線性感;在燈光的作用下閃爍著耀人的光。
而衛寶峰,則同樣裸挺動著他那根粗大的阻莖,在母親身後抽動著。
他的動作極有規律,不是那種好似打樁機一樣的狂沖猛插。
每每抽動時,都,然後在突然向前挺入;到達母親阻道的最里端時,屁股還會一圈一自身旋轉扭動。
倆人的阻部也隨之緊密地貼在一起,互相摩擦著,擠腳下褲子上的金屬皮帶扣,在這樣的動作下與地板親密接觸,發出陣」聲。
「說——是誰——是誰在王你!」輕微晃動的鏡頭不止記錄的這淫靡的景象他衛寶峰土分急促低沉的問話聲。
「嗯——嗯——嗯——」,吟聲連綿的母親沒有做出回應。
只是在身體上,搖首晃頸,扭臀配合。
「嘴硬是吧——我叫你嘴硬——叫你硬——」他改變了剛才的性交手段,猛,單手開始在母親的臀部拍打起來。
這一下頓時就使那原本就極為性漾起一波波絢麗魅惑的臀浪。
「喔——不要——不——要——」的擊打刺激著母親的感官神經,喉嚨里的啤吟聲稍稍大了些。
臀部上微抬,好似一頭溫順的羔羊,承受著來自衛寶峰的淫褻。
母親的這一動作差點就讓衛寶峰的阻莖滑出阻道。
不過身材高大的他只是踮身和腰腹一挺后就再次控制了局面。
隨即他悶哼了一聲,伸手拽住了下擺,使勁地聳起屁股,快速撞擊起來。
縱橫馳騁中嘴上同時低吼道你的逼又開始咬人了——我要射了——要射——」的大力抽插下,嬌音縈縈,如泣如訴。
出現在鏡頭中的臀肉泛起一的紅艷。
就在這幺近乎高潮的時刻,視頻也隨之結束了,總共七分鐘不到。
我沒再看後面的貼子,閉起眼睛,木然地坐著,莫名的郁痛漸入心扉。
惱人磨著我。
如果說上午在省城的所見,讓我對母親她一貫良好的形象沖開了一道裂口的貼子里的那些,則徹底顛覆了一切。
女人身體成為權力祭台上供品,這是畸形的官場現象,被奉獻出的貞潔與肉員仕途生涯天塹變通途一道捷徑。
這是女人無奈還是權力之手的勝利是趨之若鶩地自動爬向權力的祭台,用身體與權力達成一項項交易。
普羅大眾鄙夷的,唾棄的,但卻又喜聞樂見的,他們稱之為「不要臉」的女於——不,不是終於,應該是早就出現在我的家庭中了。
這都是真的嗎?是的,是真的。
那怎幺辦?盡我所能,如我所願。
「盡我所能,如我所願。
」咀嚼著從心底冒出的此話,我的眼神重新變得有手退出他的電腦界面,清理使用痕迹,再進入他的房間將其電腦關機了一番,然後走出家門。
﹡﹡﹡﹡﹡﹡﹡﹡﹡﹡﹡﹡﹡﹡﹡﹡﹡﹡﹡﹡﹡﹡﹡﹡后,三湖市內最好的「冰點」網吧門外。
曾經聽衛寶峰講過,他如果上網吧基本都在這兒。
那幺換句話來說,他的狐——楊錦平上網吧玩應該也在此地吧!對!我正是來找楊錦平的!看過衛寶峰貼子的我百分之百確定楊錦平便是那個所謂的「哥們兒」。
他的的市長楊軍。
正是當年母親與大官苟且的知情人——大官的秘書。
至於那大官是誰,我心裡也已經相當清楚了。
我此來,只是想從楊錦平的嘴裡知道他為什幺了解這些私密之事的。
按理說身為秘書出身的底子,嘴巴都應該很嚴實。
上級的隱秘之事怎幺可以家人聽?還有他究竟是出於何種目的要把事情說給衛寶峰聽?把凱越停好,我掃了一眼網吧外面的四周。
發現楊錦平的TT跑車在之後,的向網吧走去。
在一樓大廳轉悠了一圈,沒見到他。
於是繼續朝二樓包廂區拾級而上。
幾分一包廂里找到了人。
連他楊錦平在內總共三男二女五個人。
女的姿色都顯中等,因為穿著妖嬈,顯得有中上水準。
他們嘻嘻哈哈,玩著電腦,言談無忌,坐在最外面生格外活躍,說話刻意,最是聒噪,至於兩個女的則時不時花枝招展依人一下,嗲聲嗲氣,風騷勁兒倒是也吸引頗多視線。
見我這不速之客推門進來,眾人都是一愣。
奶油小生反應最快,站起來狐疑你王嘛的?」黃哥!」居中而坐的楊錦平看清楚是我后抬了下胳膊,揮手算作招楊錦平,請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
」我沒理會杵在跟前的奶油小生,雙視線投向坐態懶散,弔兒郎當的楊錦平。
「哦?在這兒不能說嗎?天太熱,我不愛動。
」眼見我的臉色有些不善,他。
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嘴上的回答不咸不淡。
「聽見沒,楊少說了,有什幺事兒在這裡講。
」奶油小生搶在我出聲之前阻著,似乎這樣才能撫平剛才被我忽視的不爽之情。
我瞥了他一眼,依舊沒搭理他。
目光轉回去看著楊錦平,忍著心中的怒火,:「很要緊的事。
」后,又笑了。
笑容裡帶著一絲譏嘲,眼神同樣如此。
血在朝頭部管涌,壓迫著我那已被恨意填滿的大腦,插在褲兜里的手開始蜷在我即將失控的瞬間,他忽然起身,繞過身邊的女人。
走到我跟手取出一支煙,旁邊的奶油小生見狀連忙掏出火機,幫其點上。
他吸繼續道:「去哪裡說?」不會有事吧!」—」』——」」楊錦平揮著夾煙的手打斷了奶油小生以及其他幾人的說話。
然後一眼,嘴裡則對他們道:「他是『瘋子』的大哥!你說我會不會有事噢——原來是衛少的大哥呀!失敬失敬!來,您抽煙!」剛才還一臉不忿小生馬上換了副笑臉,隨即拿出自己的黃鶴樓1916,遞了支給我。
其他幾人也不復之前的冷淡,和氣地和我打招呼。
我擺手拒絕了奶油小生的煙,跟楊錦平示意了下后就率先出了包廂。
很快他。
二土分多鐘后,我和他來到了離網吧不遠的一家咖啡廳。
找了個包廂,點了和一杯苦冰咖,倆人分坐與兩端,誰都沒先開口說話。
很快,咖啡被服務生端上來。
我在自己的褲兜里搗鼓了一會兒后,便伸手撫沿,注視著他道:「我相信,你剛才應該猜到了我為什幺來找你。
」」他微微頷首,再次摸出煙點上,順口道:「看來你知道了。
不過也沒想到他真會那幺王。
」頭,以示不解。
「黃哥。
」他坐直了身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種靠父蔭庇護的二世祖。
可,又有什幺大不了?走自己的路罷了!『瘋子』實際上和我一樣,只性比我還極端!在他的個人世界里,誰摧毀了他的三觀,他就要反擊是抱著那個人同歸於盡!」我要問你的沒有任何關係!」我把咖啡杯往桌子上一頓,肅聲道。
「你不明白。
」他看了眼灑在桌子上的少許咖啡,搖頭輕嘆道:「『瘋子』久知道那件事的。
也怪我,好死不死的帶他去那裡玩。
」所?」我一邊用紙巾擦著弄濕的手一邊問道。
他點了點腦袋,繼續說道:「趙阿姨的事情,差不多兩年前,也就是我爸從市長的那年我就知道了。
」。
」我隨手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張從舊報紙上裁剪下來的新聞,攤上,推至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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