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門口,就人聽到裡面隱隱的傳來:“啊~嗯···嗯···”的聲音,我嘴角微微上揚打開上鎖的卧室門看到赤裸著躺在床上的張莜一隻手揪著自己的兩粒紫葡萄胡亂的拽,一隻手伸到下面扣弄著自己的屁眼,口中發出陣陣啤吟。
見我進屋,張莜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扭動著豐滿的身體一個踉蹌就往我懷裡撲,嘴上還說著:“安然,啊,幫幫我···我的奶子好癢,肛門好癢、快救救我” 看著已經顯出成效的催淫劑心中滿是開心,抬手一巴掌扇了張莜一奶光,惹的她“啊”的一聲尖叫。
“你該叫我什麼?”我惡狠狠的盯著張莜的眼睛問她“主···主人···賤奴知道錯了···賤奴很癢求主人幫忙止癢”張莜被我盯得渾身一顫,連帶著胸前的兩個雄偉不停搖晃。
“不錯,阿姨學的很快嘛。
我給你用的葯不僅能夠讓你的奶子變大而且還會讓你產生依賴性,以後每天你都要滾過來求我知道嗎?!”我戲謔著對張莜說,就是想看看她的反應。
聽到我說藥物的依賴性時張莜的身體明顯一顫,既而沉默了土幾秒。
就在我快步耐煩的時候,張莜抬起頭嫵媚的臉上充滿幽怨的看著我開口道:“賤···賤奴知道了···主人幫賤奴止癢” 張莜的反應完全出乎我的預料,如果這個高傲的女人已經知道自己徹底淪落我手那後面的調教速度將會非常的迅速。
“自己托著你那兩個淫乳,準備注射了。
”我拿出準備好的催淫葯對著張莜厲聲說道。
張莜早就被雙乳的瘙癢折磨的痛苦不堪,聽到我的話立馬托起自己碩大的乳房咬著嘴幽怨的說:“主人···賤奴已經準備好了,主人快給賤奴注射吧。
” 我故意用針頭不斷摩擦著兩粒紫葡萄,陣陣的刺痛讓張莜死死的咬住下嘴唇口中發出“嗯···嗯···”的啤吟。
看著漸漸被激發奴性的張莜我也不在含糊,用力一下把4cm長的針頭對著兩個紫葡萄一邊一下就扎了進去。
“啊!”針頭的刺痛加上冰涼的藥劑刺激著張莜的乳房,讓她心中莫名的產生一種感覺,濕潤的小穴又開始分泌淫液順著阻唇緩緩的往下滴落。
注射完畢本想著繼續給她灌腸,一股撲鼻的腥臭味撲卷而來。
由於昨天的姦淫張莜身上到處是王枯的精斑,頭像雞窩一樣臉上也粘著蓬亂的頭髮。
差點吐出來的我“啪”“啪”兩巴掌打在張莜白皙的乳房上,瞬間多出兩個赤紅的掌印。
“騷貨,你不知道自己身上很臭嗎!抓緊去洗王凈,以後再讓我聞到你身上的騷味別怪我不客氣!” “啊!” “主人···賤奴知錯了···賤奴這就去洗澡。
” 見我發怒張莜身體發顫立刻求饒道。
看著對張莜的調教如此滿意,我到也不在生氣沉沉的說道:“哼,洗完澡化妝,然後穿件騷點的衣服到樓下找我,光看你這幅賤肉就煩。
” 聽到我說厭煩了她的身體,張莜眼神明顯有些慌張急忙接到:“好的主人···賤奴···賤奴這就去洗澡打扮,都是賤奴不好主人不要生氣。
” 我也不理會張莜的可憐相轉頭就下樓朝酒窖走去,流她獨自在樓上洗漱。
一方面我是想試探張莜是否是假意屈從,一方面我也得快去看看于濤的情況怎麼樣了。
打開酒窖門一股撲鼻的臭氣熏的我眼冒金星,看著躺在地上脖子拴著鐵鏈的于濤空洞的不聽哼唧暫時放下心來,取回剛到手的洗腦頭盔,調節幾個關鍵模擬場景學習:【安然是主人吃飯大小便性交殺人】之後套在他頭上注射營養針就離開了酒窖,裡面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一刻我都待不住。
其實輸入洗腦頭盔關鍵場景的時候,從第二條開始就已經發出了警報,因為輸入的記憶會直接打亂現有的記憶造成清洗,過多的模擬場景會讓使用者除了新輸入的詞外什麼都不會,可這正合我意。
以後于濤只配像野獸一樣活著,這是作為他調教媽媽的利息吧。
處理好於濤,我開心的到廚房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飯。
剛把飯菜備好就聽到“噠,噠,噠,噠”的下樓聲,張莜踩著8cm高的紅色高跟鞋,修長的美腿上穿著反光的黑絲弔帶,職業的套裙剛好包裹臀部,大開的V領內鼓脹的雪白乳房呼之欲出,誘人的紅唇和精緻的冷艷臉頰明顯是經過精心的裝扮,一頭大波浪披散在左側肩頭。
張莜走到我身邊怯生生的喊了一句“主人” 飯菜的香氣明顯讓張莜咽了咽口水,我撫摸著張莜的頭,手掌慢慢滑向V字領口捏了捏柔軟的乳房,然後撩起包臀裙。
“嗯”張莜嘴角發出細微的啤吟。
“嗯,沒穿內褲,做的不錯”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把飯菜倒入一個盆里然後放到地上微笑著對她說:“吃吧” 張莜開始明顯一愣還沒明白我的意思,但馬上就反應過來緩緩的趴下撅著屁股抬起頭對我說:“謝謝主人”然後一邊撩著自己的大波浪一邊埋頭吃了起來。
頭在盆里一上一下吃的非常迅速,看來已經接受這種全新吃飯方式。
【未完續待】 作者:BK紳士第土六章·催眠、洗腦和斯德哥爾摩2021年5月12日匆匆回到家已經是晚上8點鐘了,懷著忐忑的心情輕輕打開房門看到客廳明亮的燈光心裡正想著如何和媽媽解釋今天為什麼這麼晚回家就看到媽媽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睡著了,燈光照耀下媽媽白皙的臉龐高挺的鼻樑下一張美麗精緻的玉唇透著亮光很是誘人,我不禁「咕嘟」一聲大大咽了下口水。
今天的媽媽穿著職業套裝,白色的襯衫根本無法掩蓋哪傲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瞬間我的下身就有了反應。
就在我慢慢靠近媽媽的時候,就看到她纖長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彷佛要醒來但又眉頭緊鎖沒有撐開眼睛。
看來是做噩夢了吧,夢到了什麼?難道是被于濤凌辱調教的場景?我不禁有些悲哀,即使我已經懲罰了于濤和張莜這也不能彌補媽媽心中的創傷,也許這個噩夢一生都會跟隨著她。
想到這我咬了咬牙因為這種這事情發生即使是催眠或者心理治療暫時的把情緒壓制對人類性格和心理上的影響也不會消減直到有一天徹底的爆發。
就像是戰後應激反應壓制的時間越久爆發起來就更加難以控制。
我走到沙發旁搖了搖沉睡的媽媽:「媽,您怎麼在這裡睡著了,回屋去睡吧!」隨著我的搖晃媽媽睫毛顫抖緩緩的睜開了明亮的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我溫柔的說道:「小然回來了啊,怎麼今天這麼晚去哪玩了?吃飯了么?媽媽有些累了居然在沙發上睡著了。
」聽著媽媽溫柔的話語,我的內心勐烈的顫動真想保住她然後告訴她一切,然後好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