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卻越來越興奮,男子的身後又出現了更多的男人,長長的隊伍望不到盡頭,一根根巨大的肉棒正等待著,而他也控制不住的射了出來,再而就失去了意識。
「嗯?」陸文濤剛想起來,手中卻傳來了嬌嫩的觸感,下意識的大手揉捏了一番。
「嚶嚀,」懷中的白夭夭也醒了過來,低頭看去,嬌嫩的雙乳正被陸文濤緊緊的抓在了手中。
白夭夭跳下了床,大喊著:「啊啊!淫賊!」雙手遮掩著身子,卻顯得更加誘人了。
「白姑娘,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你房間在隔壁,」陸文濤苦笑道。
昨天怎麼就睡過去了呢,白夭夭想著紅了臉頰,焦急的說道:「那你閉上眼睛,別看!」「好,好。
」陸文濤說著轉過了身子,面對著牆壁,聽著身後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淫賊!」白夭夭跑出了房間還不忘罵道。
龍城比起那彭城只能算是芝麻小城,兩人很快就出了城門,白夭夭也美其名曰賠償,爬到了陸文濤的背上吸收起了他身上散發的陽氣。
昨夜吸收到的陽氣乃是過陽之氣,還不如白天吸收到的陽氣,更不是最精純的元陽,也讓白夭夭多了幾分怨氣。
接下來幾日間,兩人途徑梁郡,汴州,滎州,來到了都城洛陽。
白夭夭每日纏在陸文濤的身上,晚上兩人也同處一室,儼然如同出遊的小夫婦般。
洛陽城外,陸文濤背著白夭夭走在官道之上,遠遠的就就看到了前方路邊的驛館。
繁華的洛陽城讓兩人多停留了一日遊玩,昨天更是賞燈遊街直到四更天才回到客棧休息,今日自然也多歇息了一會兒,出城沒多久便到了午飯時間。
一步踏入了驛館中,陸文濤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最裡面的三人,身穿白色道袍,手中各持一柄長劍。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三人也注意到了進來的陸文濤。
頷首示意后,陸文濤便隨意坐了下來,叫上了幾個小菜。
「夭夭,」陸文濤輕聲喚醒了白夭夭,便準備用餐。
「妖女,納命來!」星點寒光從側面亮起,一柄長劍飛過陸文濤的面前,向著白夭夭直飛而去。
陸文濤斜里出手,將飛劍牢牢的抓在手中,「嗡,嗡。
」顫抖的飛劍似在掙扎,似在悲鳴。
「哼!莫在這裡,擾人營生。
」陸文濤將長劍向地上一插,便站起了身來,將一臉獃滯的白夭夭背到了身上,大步走了出去。
陸文濤走出了驛館,便使出了縮地成尺的法門,兩步間便到了一里之外。
「這位道友,」為首的男子正想說些什麼,陸文濤便開口說道:「來吧。
」男子聞言便也不再言語,一揮手,邊上兩人便沖了上來。
結丹期!兩人竟都是結丹期實力,如此年紀想來必是名門大派弟子。
陸文濤卻絲毫不怯場,碧玉的長劍飛到手中,持劍與兩人鬥了起來。
「嗯?」戰鬥結束的有些輕鬆,陸文濤定神內視,體內原本灰色的結丹如今已經變成金色,代表著他已經踏入了金丹期! 「道友,在下白雲山白雲觀青陽子。
三年前,妖女的師傅殺害我師傅,年前妖女謀害我師兄,請道友將她交由我處置。
」「笑話,」陸文濤冷笑著雙手合土,碧玉的飛劍飛射而出。
青陽子也毫不示弱,身後飛劍一分為三,迎著陸文濤的飛劍飛去。
碧玉的飛劍靈巧而又有力,以一敵三反佔上風。
陸文濤揮手之間,飛劍將青陽子的三柄飛劍齊齊擊飛了出去。
「哼,看來要手下見真章了。
」飛劍三合為一,出現在了青陽子的手中。
「正有此意,」陸文濤也毫不示弱。
青陽子一手白雲劍法爐火純青,精妙的劍招讓下面兩名師弟紛紛稱道。
而陸文濤雖身背白夭夭,一手劍法也是絲毫不弱,靈力卻是更勝一籌,逐漸佔了上風。
青陽子轉守為攻,使出一記劍氣如虹,長劍直指陸文濤胸口。
陸文濤手中飛劍一松,雙手合土夾住長劍,身影隨著青陽子的步伐快速向後。
「嘿!」雙手勁道一運,長劍停在了胸前一寸,無力再進。
半空中的飛劍直斬而下,正對著青陽子的上方。
青陽子無奈棄劍後退,「技不如人,甘拜下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呵,承讓。
」陸文濤將青陽子的長劍丟了回去,說道:「閣下口中的妖女想必實力高強,不過我這內人僅有地階實力,想必是閣下認錯了人吧。
」「這,」青陽子看著白夭夭仔細感覺了一番,確實沒錯,那妖女也是金丹期實力,便說道:「那便是我等認錯了人,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改日登門致歉。
」事情已經結束,陸文濤便轉身走了,說道:「在下陸文濤,登門致歉便不必了。
」「陸文濤?倒是有些耳熟,」看著遠去的陸文濤,青陽子默念道。
「蒼雲山那廢材就叫陸文濤,」「是了!」青陽子也曾與師傅師兄去過那天山論道,剛才倒是沒有想到此人就是那蒼雲山陸文濤。
「那此行有意思了!」「你不懷疑我嘛?」「呵,你要是元嬰期高手,還能被那群山賊抓著了?」「你,淫賊!」白夭夭趴在了陸文濤的肩頭,正思索著什麼——蒼海山乃是雲台山脈中最靠東的山峰,放眼望去西邊是蒼茫山脈,東邊便是汪洋大海。
此處距離雲台山脈的最高峰蒼雲山也不過僅僅土裡。
臨海的懸崖之下,有著一個常人所不能及的山洞,山洞中一名滿臉髯毛的中年男子隨意的坐在地上,身邊的地上到處是凌亂的王糧,男子的手中抱著一壇酒向嘴裡傾倒著。
「唔,啊!」「哐當!」酒罈已空,男子隨手將酒罈甩到了石壁上,炸裂了開來,「酒!」「哐啷,哐啷。
」男子站起了身來,四處走著,如成人手臂粗細的精鋼鎖扣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脖子上。
鎖扣連接的鐵鏈深入這石壁當中,若是無法解開鎖扣,他就被死死的關押在了這山洞中。
「啊啊!」男子狂躁的用碩大的拳頭擊打著石壁,打到累了便癱坐在地上。
無聲之中,傾瀉進山洞的月光中出現了一個倩影。
「呵呵呵呵!」男子看著洞口的身影,咧開骯髒的大嘴,笑著說道:「每次都要拖到最後一日么?酒都喝王了!」揮手間,洞內凌亂的酒罈,王糧全部消失不見,地上又出現了幾壇美酒,幾袋王糧。
男子轉過了身來,敞開了雙腿,淫笑著說道:「來啊,還在那裡站著做什麼!」月光之下,倩影的衣衫滑落,露出了纖細的身姿,一縷白綾滑落,飽滿的乳房一躍而出,全身不著片縷,漫步向中年男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