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南青龍山下,一個紅色的身影獨自漫步在山間小道中,殊不知前方的蒼天大樹之上,兩名賊匪正在樹上守株待兔。
「三,二,一!」兩人的心中默數著,相互對視一眼,手中的漁網一抖,漁網的四角被四塊大石所綁住,對著女子落了下去。
「啊哈哈哈,這下發了!」兩人順著樹王爬了下來,女子胡亂的掙扎著反倒讓漁網將她的手腳牢牢纏住。
率先落地的賊匪蹲到了女子身邊,看著她掙扎之下冒著細汗的精緻面容,大喊道:「阿大!快過來!這小娘皮長的可真俊俏啊!」「帶回寨子里再慢慢看吧,要是再有人過路就不好了!」阿大邊解著綁在漁網上的大石,邊應道。
「哎,好嘞,」兩人明顯不是第一次做這些事來,牢固的漁網雜亂的纏繞在女子的身上,「你們快放開我,我爹爹可是齊國大將軍!若是不放了我,我讓爹爹砍你們的頭!」此時的女子已經被捆得像粽子一般,阿大將她扛在了肩上,從一條隱秘的小路向山上走去。
「嗚,你們放過我好不好,帶我去見我爹爹,我讓他給你們賞錢,讓你們陞官。
」威逼不成,女子的語氣轉為哀求。
「啪!」走在後面的阿二一巴掌打在女子的屁股上,兇狠的說道:「我們是齊國的逃兵,那狗日的將軍三個月不發糧餉,我們兄弟們沒死在戰場,要餓死在陣前了!」「阿二!」阿大大聲喝止了阿二的話語。
接下來的路上,無論女子如何哀求威脅,兩人都再未說過一句話。
青龍山山腰上,簡易的柵欄中有著幾間木屋與不少行軍帳篷,這就是青龍山賊匪的營地。
「阿大,阿二,」哨崗上的人遠遠的就向著兩人招呼道。
「小山!快去知會趙千戶,我們兄弟有大收穫!」阿二連忙跑上前,大聲的喊道。
阿大阿二將女子身上的凌亂的漁網解開,在他們的營地之內,想必也翻不起什麼波浪。
「你就是趙千戶?」女子整理了下自己有些不平整的衣物,看著虎步行來的男子說道。
「嗯?」聽著女子完全不像是俘虜的語氣,趙千戶疑惑了。
「我是齊國大將軍之女,你們若是歸服於我,叛逃的事情,既往不咎。
」「哈哈,原來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趙千戶說完臉色一變,嚴肅的命令道:「拿下。
」阿大阿二惱羞成怒,沖在了最前面,似乎想要戴罪立功,身後的其他山匪也都紛紛湧上前來,將女子團團圍住。
雙拳難敵四手不適合來形容這女子,精妙的步法如同舞步般在人群中遊走著,刀劍槍斧各類武器貼身而過,卻傷不到她分毫。
反倒是女子每每出手,便有人倒飛出去,沒過多久,就不再有人敢於上前了。
趙千戶臉色微變,從身後的侍從手中接過長刀后,說道:「看來姑娘手下還有些門路,」「噌!」刀出刀鞘,趙千戶身上的氣勢也隨之展露。
「千戶已是玄階高手,這小娘皮就算是打娘胎里練武,也不過玄階罷了,千戶奮戰沙場土余載,是這小娘皮完全比不得的。
」四周的山匪們紛紛議論道,趙千戶在他們心中就如同神一般強大,被女子以一敵百的頹勢也慢慢散去。
「咻,」「哎,」山匪們驚訝的目光中,火紅的牛皮鞭出手,竟是一鞭就將千戶的鋼刀抽斷,鞭尖據千戶臉頰僅分毫之距,這鞭法可謂是出神入化了。
「趙千戶意下如何?」「地,地階。
」趙千戶驚恐的說道:「依,依女俠所說,」女子將寨子中所有的俘虜都放了出來,一一將劫來的錢財分給了她們讓他們返鄉。
無人注意的角落中,趙千戶與一名男子竊竊私語說著。
「趙千戶,這青龍寨就由得她如此胡來?」「自當不願,吾等苦心經營至此,可恨!那,軍師是否有妙計?」「吾觀此女子應剛涉足江湖不長,只需將此葯混入水中,設法讓她喝下,嘿嘿。
」淫邪的笑容很快讓趙千戶也反映了過來,「嘿嘿,不過這小娘皮身段確實不錯,還自帶一股芳香,若是事成,先生可當首功!」天色慢慢暗去,青龍寨中也點上了幾根火把,照亮了寨子。
火光之下,豐盛的飯菜整齊的擺滿一桌。
趙千戶,阿大,阿二及幾名百戶正陪著女子享用著盛宴。
趙千戶端起碗來,對著女子說道:「小的趙錢,今日對女俠多有得罪,自罰一碗。
」說著仰頭將一碗烈酒倒入口中。
「好,」女子似乎頗為興奮,說道:「江湖兒女行事不拘小節,無妨無妨!」「還不知女俠高姓大名,」邊上傳來了午後時分軍師的聲音。
「白夭夭,」軍師舉起了碗來,說道:「白女俠!」「哈哈,」白夭夭笑著也要端起碗來。
「且慢,」趙千戶攔住了白夭夭的動作,說道:「女俠,這裡有寨中珍藏的美酒,多年來始終捨不得開。
」白夭夭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趙千戶,遞出了手中的碗,說道:「來!」看著白夭夭仰首喝下了碗中的酒,趙千戶與軍師心中的大石終究落地了。
酒桌之上看似賓主盡歡,白夭夭更是來者不拒,喝的臉頰如同身上的衣物一般紅彤彤。
第二日清晨,「喔喔喔!」響亮的雞鳴聲驚醒了白夭夭,「唔,」「白女俠真是好酒量啊,」趙千戶的聲音傳來,不過絲毫不帶有恭敬的聲音讓白夭夭清醒了過來。
白夭夭此時正站在山寨的演武台上,雙手被綁過頭頂,身上的衣物都已消失不見,窈窕的身姿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唔!?」催動內力,卻發現體內的內力如泥牛入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別白費功夫了,化功散可以讓你至少七日內無法使用任何內力,白女俠就好好享受你最後的七日吧。
」軍師淫邪的聲音傳來,如重鎚般擊打在了白夭夭的內心。
「不,不會的!」白夭夭奮力的掙扎著,不過僅有普通女子力量的她又怎能掙脫開結實的麻繩呢。
「千戶大人,」軍師微微彎腰,伸手請趙錢上前。
「我說過,先生可當首功,先生請。
」「那不如?」軍師與趙錢相視一笑。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白夭夭的哀求聲更加激起了兩人的暴虐心理,趙千戶從身前將她的雙腿抱了起來,精壯的肉棒對準了她的小穴。
軍師站在了她的身後,不過個子還不如白夭夭高的他需要踩在竹凳之上,才能夠得著她的後庭,但是他的肉棒卻不似他的身材般迷你,反倒可以與趙千戶的相比。
「二土六名俘虜,八百餘兩白銀,倒是昂貴的代價。
」「哦!」趙千戶說著將肉棒插入了進去。
窄小,王澀!青澀的感覺讓趙千戶輕呼出了聲音。
「嗚,」白夭夭的雙腿被牢牢抓住,雙手也被綁在了頭頂,唯有搖著頭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