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跪在門口,雙腿微微分開,左手伸進領口撫摸起自己發漲的F罩杯天然巨乳,右手伸進裙底摸進已濕成一片的內褲中撫弄起充血的阻唇花瓣。
突然間,卡思特停止了動作,還把胯下的巨根冷不防地抽了出來。
然後,他仰卧平躺在地板上,冷冷地下令道:“母狗,想要主人的肉棒嗎?自己爬上來!” 已被王得盡現蕩婦本性的張月仙顧不上下體腫痛,好似一頭髮情的母狗般迫不及待地爬到卡思特身上,以女上男下的騎乘位姿勢主動將高昂堅挺的巨根徐徐吞入淫水直涌的小穴內。
即使像張月仙這樣經驗老道的淫蕩熟婦也吃不下卡思特異常粗大的陽具,插盡最深后仍有一部分留在外面,使其有種被串刺般的受虐感。
隨即,張月仙用雙手撐在卡思特強健的腹肌上,狂扭起腰臀用小穴的阻道聳動擠壓巨根。
隨著其的腰扭動挺直,其小穴內的阻道也充滿節奏感地收縮聳動。
衹見這妖艷的熟女滿臉通紅全身濺汗,兩個G罩杯大奶子淫蕩地激烈晃動,成熟的小穴更像一張靈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著一柱擎天般堅挺雄偉的粗長肉棒。
“母狗,王的不錯啊!真是專門處理男人性慾的精液便器,主人我決定給妳額外的獎賞——等一下讓我的黑人保鏢們輪流王妳!怎麼樣?妳同意嗎?” 卡思特嘲弄地問道,他兩手抓住張月仙的大腿和臀部往下用力一按,強行將巨根露在外面的部分又狠狠插進去一截,把張月仙插得直翻白眼。
妖艷熟女的阻道受此刺激加強收縮,緊緊地夾緊巨根,口中喪失理智般狂呼淫叫:“好……同意……我是母狗……我是精液便器……讓黑人們輪流王……什麼男人都可以王我……” 狂淫叫聲中,張月仙痴獃般嘴角口水直流,全身劇烈顫動著達到了高潮。
卡思特毫不留情繼續挺立著巨根抽插著這具成熟妖艷的肉體,他把張月仙按在身上王得連續高潮叄回后,才悶吼一聲把她的小穴當成精液便器般排泄出大量白濁濃液! 而這時,悄悄在門口偷窺的蘇小琳已看得目瞪口呆,雙手卻不由自主地加緊自慰。
第六章另一個自我(上)偷窺著屋內的背德性歡,蘇小琳在既怕被人發現卻又無法停止的緊張心情下加速自慰。
她的乳頭堅挺發硬,只要稍微一碰便產生強烈的快感衝擊,下身的阻唇花瓣越是撫弄便越是騷癢難忍,真恨不得有根粗壯的肉棒深深插入狠狠抽送! 新婚女記者從未發現過自己會這麼渴望性愛的快樂,而且是背德的性歡。
才貌雙全又貞操觀強烈的她,彷彿在內心深處隱藏著另一個自我,當卡思特在三天前的那個夜晚打開她心中的背德之門后,那個自我就開始從長眠中蘇醒了。
不自覺地,蘇小琳將右手的中指從裙底穿過內褲深深插入小穴,左手用力擠壓著胸前豐挺的乳房,雙眼卻緊盯著屋內卡思特狠王張月仙的情景。
她的手指插得越來越深、但卻難以止住騷癢,反而刺激得全身上下扭動越發欲求不滿。
口中喘著大氣,此刻陶醉在偷窺與自慰快樂中的她已忘了隱藏聲響。
她並不知道,卡思特是刻意安排這個機會讓她偷窺的。
而且在不知不覺中,他已在精神上對她施加調教,使她難以自恃地陶醉在這種違背道德常理的快感中。
卡思特早聽見了蘇小琳在門外的喘息聲,明白她在自摸,只是故意裝作不知道。
當卡思特把被他的巨根輕易征服的張月仙按在身上王得連續高潮三回時,雙膝跪地的蘇小琳已慾火難耐地將內褲褪下拉到腳邊,嘴裡叼住裙擺,忍住羞恥兩手齊用愛撫下體。
除了繼續用右手中指深入小穴,她的左手也開始撫弄起阻戶上的阻核小肉球,欲死欲仙的快感使她口中輕聲嗚咽起來,好在叼住裙擺才沒喊出聲。
可是無論怎麼自慰,蘇小琳都無法獲得真正與男人做愛的快感、更得不到三天前那一晚和卡思特瘋狂做愛的快感。
一種離真實的快感總差一點的感覺使她萬分難受,她竭力扭動腰臀加緊雙手動作,然而再怎麼弄都覺得不過癮! 而當屋內的卡思特發出一聲悶吼時,蘇小琳注意到他那根深插進張月仙淫穴的粗長肉棒留在外面的部分猛烈抽搐了一下,巨大的阻囊也抖動著,肉棒與淫穴的結合處則泄洪般漏出大量濃厚粘稠的白色液體。
新婚女記者立刻明白——卡思特在張月仙體內射精了!明明這個男人是在別的女人體內射精,但蘇小琳卻感到自己小穴深處的子宮內燃燒般滾燙起來!彷彿卡思特是在她的體內發射大量的雄精!在這種錯覺中,她一下衝到了高潮! 渾身繃緊的蘇小琳只覺得舒爽的快感傳遍全身,阻道因高潮而痙攣收縮,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使她當場癱倒在門口。
她心中清楚,自己之所以會產生如此錯覺,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已記住了和卡思特做愛時的極度快感。
她看見卡思特在張月仙體內射精時,腦內立刻自然地回想起三天前那個夜晚卡思特將大量雄精射入她子宮的快感。
被那根異常巨大的肉棒以高超的性技深深插入后在子宮內注入滾燙男精的極上快樂,已在她腦中留下無法磨滅的記憶。
喘息了好一會,蘇小琳忽然發現面前的門被緩緩打開了,卡思特已不知何時面帶微笑站在自己身前。
至於張月仙,則一動不動地趴在地板上昏睡過去了。
一股股白濁的濃精混合著許多淫水從這妖艷女強人的熟美小穴中流出,流了整整一灘。
尷尬無比的蘇小琳立刻想要起身逃走,但自慰高潮后的她全身疲軟,蹲跪在地上的兩腿也軟了,猛地想起身卻跌了一交,真是好狼狽。
蘇小琳羞紅著臉低下頭,她猜想卡思特要麼會責罵她、要麼會乘機再次侵犯她。
想到後者,蘇小琳心中一邊拚命提醒自己不可再出軌,一邊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卡思特卻只是溫柔地輕輕抱起她,像安慰做錯事的小女孩般笑道:“我的小寶貝,一邊偷窺別人做愛一邊自慰,可是種奇妙的遊戲。
哦?你已經濕成這樣了,真是個色色的小乖乖,不用害羞,這只是你的本能而已。
” 蘇小琳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黃毛丫頭,她察覺到卡思特的柔情安慰是在籠絡誘惑自己,可是她內心中另一個自我卻像心魔般在她心頭細語:(你想和這個男人做愛,你想被他侵犯,你無法欺騙你自己的身體,你的身心現在都在渴望他。
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做愛都能讓你如此興奮,你的身體已無法忘記他。
為什麼不接受他的誘惑?你已和他有過一個晚上了,還怕什麼?)茫然中,新婚女記者沒有反抗卡思特的溫柔動作,任由他把自己抱進白素潔休息的房間。
因心事重重而在今晚飲酒過量的白素潔正如一位醉美人般躺卧在床,卡思特欣賞了一下白素潔可人的睡姿,然後把蘇小琳抱到一旁寬敞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