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吸管夠不到下面的部分了,老婆王脆抱起瓶子,對著瓶口吹。
老婆的每一項表現都讓他們覺得出乎意料,當然,對他們來說都是驚喜,老婆表現越好,他們玩起來也更加得心應手。
逐漸的,瓶子見底了,老婆倒立著瓶子將最後一點剩餘滴進了自己嘴裡,舔了舔嘴唇,居然還打了個飽嗝。
喝完之後,老婆把瓶子放到了面前,恭恭敬敬的跪著說到,「謝謝主人們的賞賜。
」他們沒有理會老婆,也沒等老婆休息,又牽著老婆來到了旁邊。
這裡也有張桌子,不過應該是性愛桌那種,因為上面有很多卡扣和帶子。
「躺上去。
」李總對老婆命令到。
「是,主人。
」老婆回答完,就從地上爬起來,躺到了上面。
當老婆躺上去之後,就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雖然可以說早就是了,但這會兒才算是上了案板了。
劉哥先是拿了一個眼罩給老婆戴上,老婆的視線就變得一片漆黑,能做的只有等待。
頭後面有個抬高的靠枕,老婆靠在上面,脖子上被一個項圈住固定著。
兩隻手平放在腦後,被卡扣卡著,同樣動彈不了。
胸部下面有一個小墊子,使得老婆的乳房高高的挺立著,上面還有昨天竹條抽打留下的痕迹,腰上也有一根綁帶固定著。
下面兩腿彎曲抬著呈m型,朝兩邊分開,大腿,小腿,包括腳踝處都被固定了,但屁股卻是懸空在外面。
老婆現在唯一還能有點自由的地方,就只有脖子以上的部分了,還能點頭搖頭。
老婆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什麼,但我卻知道,就算再老手的s,有些項目也是繞不過去的,比如鞭打,比如滴蠟。
李總和張總正在準備東西,劉哥站在老婆身邊,伸手摸向老婆的乳房。
老婆身體輕微一抖,因為她不知情下的接觸,多少會讓她有些異動。
他摸著老婆都乳房對他們說到,「你們知道他奶子上這鞭痕哪兒來的嗎?」沒等他們說話,劉哥自己就接著說到,「這是昨天晚上在路邊一個路燈下面,被一個過路的人抽的,對了,還是脫光了抽的,還被好多人圍著看,一邊挨鞭子一邊挨操。
」「是他說的這樣嗎?」李總追問老婆說到。
「是,是這樣的,母狗本來就是賤貨。
」老婆回答。
他們這時候也基本準備好了,他們各自手裡拿著不同的東西,劉哥手裡拿著蠟燭,張總手裡拿著一根皮質蛇鞭,而李總手裡拿著一把應該是竹子做的戒尺。
李總拿著戒尺,站在老婆雙腿之間,用那稜角在老婆的乳尖上輕輕的摩擦,老婆的胸部開始劇烈起伏起來。
「你說我是先玩你哪兒呢?」李總一邊摩擦一邊問到。
「主人想玩我哪兒就,啊!」老婆正在說話,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慘叫,李總手上的戒尺,重重的打在了老婆阻唇上面,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他這一下,毫不留情,因為老婆的身體緊緊的綳著,手腳處都在徒勞的掙扎。
老婆身體還在左右扭動,「啪」,又是一下,繼續抽打在她的阻唇上,老婆再次發出一聲慘叫,下體不停的抖動。
「啪」,又是一下,張總的蛇鞭同樣抽在了老婆阻唇上,因為這鞭子要長些,延伸到老婆小腹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印痕,伴隨著的又是老婆一聲慘叫。
「這就受不了了嗎?我還美過癮呢。
」李總說到。
「受得了,母狗受得了,主人請繼續。
」老婆有氣無力的說到。
這時候,劉哥拿出了虐待下體的神器,風油精,這也是老婆以前嘗試過的,但她現在並不知道接下來會是這個。
只見劉哥打開蓋子,把風油精往自己手上倒,一直倒了大半瓶,然後一下全部按在了老婆阻唇上面,不停的來回摩擦。
「啊,啊啊啊!」老婆又一次慘叫,這一下,老婆手腳都綳得直直的,似乎都勒出了痕迹,強烈的刺痛感,灼燒感充斥著整個下體,無論她怎麼扭動都是徒勞的,因為根本動不了,我也生怕老婆承受不住了。
這時候,老婆嘴裡連忙喊著,「主人,快抽我的騷逼,狠狠的抽我的騷逼!」老婆想用鞭打的疼痛來轉移現在的感覺。
他們沒有讓老婆久等,兩人交替著一下接著一下,每次都是對著老婆的阻唇抽下去,似乎對那個地方情有獨鍾。
老婆的身體掙扎著,最脆弱的地方承受著最殘酷的對待。
他們或許是覺得老婆的叫聲太大了,劉哥拿起一個硅膠的口塞,走到老婆前面,拍了拍她的臉,說到,「張嘴。
」老婆本就張著嘴在叫,只不過這下嘴張得更大了,他沒有著急馬上給她戴上口塞,而是在老婆上當瞄著老婆的嘴,吐了一炮口水進去,老婆下意識的吞了,然後才繼續叫。
劉哥就把口塞塞進了老婆嘴裡,尺寸比較大,嘴巴卡得死死的,這一下,老婆再也叫不出來了。
李總和張總兩人,每一下都重重的落在老婆阻唇上面,老婆這會兒連腳都綳直了,緊握著拳頭,嘴裡不停的嗚嗚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
終於,他們停下了鞭打,這一次,老婆是真正的哭了出來,而不是只是抽泣。
戴著眼罩,看不到眼睛,但老婆嗚嗚的哭泣在告訴我們她承受的折磨。
這個時候劉哥還不放棄羞辱老婆的機會,他摸著老婆的臉蛋,對老婆說到,「賤貨,要我們心疼你一下嗎?」老婆含著口球,嘴裡說不出話,只是嗚嗚著搖頭。
「啪」劉哥打燃打火機,點燃之前準備的蠟燭,這一下,老婆身體又是跟著一抖,不過並沒有馬上落在她身上。
他拿著點燃的蠟燭,靠近老婆的乳頭,火焰直接貼在她乳頭上,不過很快就拿了起來。
老婆又一次連續嗚嗚的叫著。
看樣子,劉哥弄老婆乳頭這一下,只是順帶為之,他的重點還是老婆的阻唇,又接著點燃了幾根,一起拿在手裡晃來晃去,讓它們燃燒均勻,然後整體一起突然傾斜,像潑水一樣,全部沖向老婆的阻唇。
還沒緩過勁來的老婆,又一次繃緊了身體,自己卻無能為力,只能承受著。
老婆一直都很喜歡滴蠟,特別是敏感的地方,但現在卻是在受到殘酷對待后的滴蠟,讓老婆感覺下面都不是自己的了,除了疼就是疼。
但緊接著,鞭子又落了下來,一下接著一下,老婆都感覺自己快疼暈過去了,總算是熬到了頭,當最後鞭子停下的時候,下面沒有沾染多餘的蠟油,全部被鞭子給抽掉了。
這些做完,才是真正給了老婆緩衝的時間,不過也就幾分鐘的樣子,然後劉哥動手解開了老婆雙手的束縛。
我以為是準備結束這個過程,但這只是下一個項目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