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牛頭人:與舔狗的大作戰 - 第6節

那白嫩的臀肉在盧瑟的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美母也被刺激的嬌喘連連。
將肉棒插入黑絲內褲中,臀肉的嫩滑與彈性,蕾絲的粗糙與性感,令盧瑟喜不自勝。
如同野狗一般,不斷地聳動著身子,肉棒在美母那翹臀上摩擦起來,粗糙的蕾絲不斷地刺激著盧瑟的龜頭。
美母的眼神迷離,強制的將美母頭轉了過來。
盧瑟的大嘴印在了美母的唇上。
那香甜的氣息令盧瑟迷醉。
肉棒還在摩擦,這種背德感令他的肉棒硬到了極致。
大舌頭深入那櫻桃小嘴中,大舌捲起小嫩舌,不像楊以蝶那樣強硬而又生疏。
美母的舌頭卻是膽怯而又熟練,美母此時被倫理所束縛,所譴責,但內心的深處,她又何嘗不是愛著自己的兒子呢?盧瑟本就是他的全部,哪怕他做錯了,美母也不知道如何拒絕,只會遷就他。
也正因為這份毫無保留的溺愛,才使得盧瑟只有在美母面前才會放下所有的面具。
盡情的享受著與美母的性愛。
如果說盧瑟對於其他女人只有性的話,那麼對於母親許秋燕,那恐怕真的是滿滿的愛,雖說這份愛很是畸形,很是變態。
但愛有道理可言嗎? 脫下了美母的蕾絲內褲,將肉棒放進美母的股溝,美母責怪而又溺愛的看了一眼兒子,然後用股溝緊緊夾緊了兒子的肉棒。
為了保持身材,許秋燕經常去健身館,此刻盧瑟才知道原來母親的身體如此健康。
盧瑟的肉棒不斷地上下摩擦著,而美母的股溝也隨之不斷夾緊,然後放鬆。
如同一隻小手一般一刻不停的擼動著盧瑟的肉棒。
盧瑟的嘴吻上美母的脖頸,在哪裡印下一朵朵草莓,親吻,然後舔舐,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
大手掐住美母的乳頭不斷向外揪起,美母爽的兩腿酥軟,站立不起,若不是有兒子身體做支撐,恐怕她早已趴在地上。
肉棒還在摩擦著美母的股溝,不知過了多久,盧瑟只覺得自己的肉棒緊繃,頂端不斷地跳動,一股濃烈的射精欲襲來。
將肉棒緊蹭美母的股溝,肉棒跳動著,不斷射出濃稠的精液,如同發射炮彈一樣的打在了美母那光滑的玉背,翹臀上。
美母被那滾燙的精液燙的啤吟了起來:「啊,兒子的精液,好燙呢!」盧瑟則趴在美母的背上,有些失神,他還在體會著那高潮后的餘韻。
許秋燕發出一聲驚叫:「啊,菜要燒焦了!」盧瑟很快回過神來,他用自己的肉棒磨蹭著美母的翹臀,那滑膩,豐滿的觸感很快就令他的肉棒再次硬起。
許秋燕一臉無奈的回頭輕撫兒子的額頭:「小壞蛋怎麼這麼精神啊!放過媽媽唄。
」美母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的兒子。
向來端莊的美母如今露出這麼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對於盧瑟來說實在是太過刺激,他那肉棒更加堅硬,杵著美母那底下幽泉。
美母一臉的哀婉,扭動著身子,逃離那肉棒:「下面,下面不可以~那是生你的地方,不可以進入。
」「可是,媽媽,我下面硬的難受呢!」邊說邊拿肉棒頂著美母的翹臀。
許秋燕露出一臉無奈,轉身蹲下了身子,將頭埋進了兒子的胯下。
聞著那濃烈的男性下體味道,美母的臉臊得緋紅。
美母一手握住盧瑟的肉棒,輕柔的前後擼動。
張了張紅唇,埋怨道:「真是個小壞蛋,羞死媽媽了。
」盧瑟嘿嘿充楞傻笑。
美母張開那烈焰紅唇,將那根腥臭的肉棒含在了嘴裡,先是那碩大的龜頭,接著是敏感的冠狀溝,然後是那肉棒。
美母用嘴箍住冠狀溝,伸出柔軟的小舌頭,不斷地舔舐著肉棒,那紅唇不斷地擠壓著敏感的冠狀溝,美母大力的吸吮著,很快就有前列腺液從尿道口流出。
美母伸出那舌尖,不住地摩挲著兒子的尿道口,敏感的尿道口很快就被刺激的一顫一顫的。
盧瑟爽的簡直就要叫出聲來。
他只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柔軟的肉洞中,強烈的吸力不斷刺激著他的肉棒。
敏感的冠狀溝時不時地被壓迫,那是母親柔軟而又王凈的紅唇在吸吮著自己的雞巴。
母親那舌尖不斷的劃過尿道口,刺激的盧瑟一抖一抖的,如同登上了雲霄。
而美母柔軟的小手同樣沒有歇著,不斷地把玩著兒子的睾丸,另一隻手則不住的前後擼動著肉棒。
盧瑟直感覺自己那溫柔的美母如今化作了吸精妖怪一般,彷彿有精液不斷地從囊袋中流出。
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射精慾望,美母如此卑躬屈膝,婉轉低吟的樣子自己還從未見過,怎能如此之快的射出來呢?盧瑟化慾望為愛意,他溫柔的摸著美母的秀髮,剝開劉海,看向了這張自己熟悉無比的臉孔。
父親去世后,母親為了自己,並未再嫁,之後守了足足土年的活寡。
童年到如今,一幕幕場景在他心頭滑過,童年時,母親在自己床頭驅趕著蒼蠅,在自己的耳邊唱著催眠曲。
小學時被欺負后,雖然沒有父親,但母親卻上門討要說法。
初中時,為自己撐腰。
哪怕違背自己的原則都可以。
自己只要一哭一鬧,母親便會為了自己回來。
什麼要求都答應自己的母親,真是偉大! 盧瑟輕撫過母親的臉頰,將她的小臉抬起,直視著她的眼睛,滿目柔情。
「媽,以後讓我照顧你好嗎?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那熾熱的眼神令許秋燕不敢直視自己的兒子。
那愛意簡直滿的快要溢出,我該怎麼辦呢?明知道是錯誤,卻還是無法避免的做了。
似乎,回不了頭了。
道德規範群體,但卻很難約束具體的個人。
盧瑟並非不懂,只是不在意。
他的心中只有快活,而快活是突破了道德,突破了人倫,甚至突破了法律的存在。
許秋燕低下了頭,緊緊含住兒子的肉棒,吞吐著,舌頭靈巧的滑過肉棒棒身,令盧瑟舒服的叫出聲來。
但盧瑟還是將美母的腦袋抬起,直視著她的眼睛。
那雙眼睛有著愛意,不舍,痛苦,絕望以及逃避。
是的許秋燕從來都不是決定者,她從來都是被動的承受,等待著,等待著兒子給自己做下最後的判決。
盧瑟露在外面的肉棒有些發涼,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美母,將其摟在懷中,輕拍著她那光滑的雪背。
此刻兩人不再是母子,而是父女。
親了親美母的嘴唇,美母有些驚慌失措:「不,不要啊~臟。
」盧瑟不管不顧的將舌頭肆意的闖入美母的口腔,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悲鳴,美母的小嘴便被兒子堵住。
盧瑟肆意的進攻,索取著,舌頭與舌頭的纏綿,香津的垂落。
那瘋狂的吻,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這一吻彷彿天長地久,兩人才分開了唇。
看著迷離的美母,盧瑟又是輕輕一啄,以後,讓我做決定吧? 許秋燕將頭埋進了兒子的胸前,微微的點頭。
盧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這是,第二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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