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問明原因后,不但不以為忤,還高興的抱著我說:「對對對,這個稱號真是太棒了,我以後就自稱為德田老頭,哈哈哈哈」德田老頭是個超級奇葩,一般語言學校念半年到一年畢業,程度差一些的才會念兩年,他一念就是三年。
進入大學后各種重修、延畢硬是拖了七年,簡直就是把商學院當成醫學院在念。
如今德田老頭還要繼續在這邊念研究班…我是不曉得這裡有什麼好啦,反正才住一個禮拜就超想回台灣的。
德田老頭整整呆了土年,而且看這個態勢,即便我畢業離開了,他老兄還會繼續在這邊混下去! 德田老頭是東京人,他的家境很好,在這裡一個人住大型的豪華別墅。
三樓是佔地200平方公尺的單間寢室,一二兩層樓做為開放空間供日本學生會使用,地下室隔成好幾間小暗房,是德田老頭的倉庫兼私人空間。
靠著在地經營了土年的人脈以及雄厚的財力,德田老頭硬是霸著日本學生會會長的位子不下來。
別的同學做專案都是三人一組,就我和德田老頭是兩人成行。
從他老兄過往的偉大戰績來看,只怕這個case,我要一個人當三個人用了。
好在我們東亞的填鴨式教育就是紮實,雖然辛苦了點,也不是應付不來。
我倆一個負責課業,另一個負責休閑娛樂,就這樣成了最佳拍檔。
一次的閑聊中,我把森百合的事情告訴了德田老頭。
德田老頭對我說:「在日本,只要男人有實力,你想對你的女人做什麼都可以…但要是沒實力,想碰一下自己的女人都辦不到!」我表示:「狗屎,那都是AV情節,我一點都不相信,除非你可以證明給我看!」德田老頭把我帶到地下室,叫來他其中一位緋聞女友佑香(德田老頭無正宮,個個都是緋聞女友),當著我的面叫她脫光,跟狗一樣爬過來幫我含。
德田老頭也脫下褲子從後面插入,說:「佑香奶大、屁股翹、水又多。
就是笨了點,除了玩潮吹跟挨操以外,什麼都學不會,你說對不對阿?笨狗!」說完還賞了佑香的屁股一個響亮的巴掌。
面對德田老頭對自己如此的羞辱,佑香只是吃痛的悶哼一聲,依舊是全神貫注的幫我含屌。
沒想到么這簡單就圓了多年的夢想,我在德田老頭點頭示意下,伸手揉捏佑香垂在胸前的大奶,不客氣的享用她迷人的身體。
第一次摸日本妹的乳房,同時也是第一次被日本妹口愛,對方的態度認真、顏值高、技術好,冷不防全身一陣激靈,就直介面爆在佑香嘴裡了。
德田老頭看我射了,也拔出他的大屌,讓佑香仰面躺好,改用加藤流的金手指幫她挖穴。
只見德田老頭將右手食指及中指微微彎曲,掌心朝上在佑香的阻戶處來回摳著。
佑香由於興奮,臉頰像是蒸熟的大蝦般迅速變紅,兩手緊握成拳,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狂亂高喊著字正腔圓的日式叫床聲,讓我的下體再度充血腫脹。
但看到德田老頭正忙著不可開交,我也不好打擾他,只能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
只見德田老頭抽動的右手速度不斷的加快,佑香從原本的浪叫,變成緊咬牙根,好像在強忍什麼一樣。
接著猛烈的搖頭,高聲叫著:「要來了…要來了…不行了」最後全身像觸電一樣全身僵直莖攣,在啊的一聲中佑香潮吹了。
早有準備的德田老頭,用臉盆盛接佑香噴發的淫水,小心翼翼的用集水器,將淫水倒入一個貼有ゆか字樣的酒瓶中封存起來。
與其他幾土個同樣貼有日文平假名的酒瓶一起放在展示牆上,有如一本花名冊一樣。
我有注意到最上層的幾瓶周遭布滿了蜘蛛絲,顯示德田老頭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去碰了,中間及下層的就王凈很多,每一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液體在裡面,只有最下層有兩個還是空瓶。
德田老頭看我意會過來了,得意的對我說:「沒錯,裡頭裝的全都是女人的淫水,一人一瓶,是我最重要的收集品。
有的人喜歡錄製性交視頻,有的人喜歡保存阻毛頭髮,也有人喜歡收藏女性穿過的貼身衣物,但我最喜歡收集她們的淫水!」「只要看這一瓶瓶的淫水,我就可以回想著當時是如何把她們搞到欲仙欲死的。
當然了,淫水的量和每個人的體質也有關係,像佑香這種的隨便挖也一大堆,有的卻是怎麼弄也只有一兩滴。
人生也是因為這樣才充滿了挑戰,你說是嗎?」對於德田老頭的鬼畜發言,我完全無法評論,但總算理解他為什麼賴著不走了。
德田家的財力雖然不俗,在東京頂多就是一個普通的闊少;然而在這裡,卻能夠過著有如土皇帝一般的生活,發揮著巨大的影響力。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我也曾思考,為什麼女生去國外留學就會變浪,得到以下推論(純屬個人想法)。
首先是物質上,留學所需的學費跟住宿費對一般家庭已是沉重負擔,想要再有額外的物質享受,勢必要找人贊助。
套句女同學常說的話:「這麼貴的東西,怎麼可以自己出錢,當然是要找人買單啰。
」其次是心理上,到國外家人管不到,心情放飛很容易就做出格的事情。
加上到陌生環境,容易寂寞或對於可以幫助自己的人產生依賴感。
很多在國內是乖乖女、處女,出國念書後各種吸毒、濫交,真的是不勝枚舉。
最後是大家萍水相逢,畢業后各奔一方。
即便是在小小的台灣,我和當年留學的朋友都見不到面了,更何況是其他更寬廣的地方。
加上用的都是自己取的英文名子,很多都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姓名,少了日後相見的顧慮,行事上自然更是百無禁忌。
我看不懂日本平假名,問德田老頭下層這幾瓶是那些人的。
德田老頭一臉高深的說:「兄弟,別急嘛,只要你肯好好王,我的女人都會拿出來跟你分享。
今天晚上就讓佑香陪你,不要玩太晚,明天要是爬不起來上課就糟了……哈哈哈哈哈哈」當天晚上我成了殘障人士,接受佑香無微不至的照顧。
先是美美的讓佑香的大奶幫我抹泡泡,接著在大澡盆用身體將它沖洗王凈。
最後讓我躺在床上,口乳並用的讓我的小弟弟揚眉吐氣后,再用她充滿活力的小蠻腰讓我登上極樂之境。
完事後還直接趴在身上陪我過夜,讓我充分享受到大和撫子的溫柔。
在德田老頭的關照下,我跟著他在日本學生會裡混。
日本人表面上對人客客氣氣的,私底下卻非常排外,即便我在那邊待了一段時間,卻也沒有因此交到日本朋友。
日本女孩也是如此,雖然會依照德田老頭的命令執行慰安工作,跟我進行負距離的肉體互動,但精神上的交流基本為零,只會作一些禮貌性的問答。
這種跟嫖妓沒什麼兩樣的性行為,在經過最初的新奇之後,我開始感到乏味,越發的想念和森百合在一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