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目睹了母親被敵人奪走了菊穴,我完全發狂了,劍招更加凌厲起來,面前的溫長老頓時被逼得險象環生。
「砰!」沉重的敲擊聲響起,我只感到腦後一陣劇痛。
「怎麼……回事?」我費力地轉過頭,一個手裡拎著長棍的彪形大漢對著我笑了笑。
「無恥!」夏師姐怒罵道。
「真不好意思,可惜我們魔教從來不講原則。
」溫長老淡淡道,「不是嗎,陳長老?」大漢沒有回答,他的目光正貪婪地在清冷的少女身上來回舔舐著。
「上啊!」一名風雪閣弟子怒吼起來。
殺聲震天,激烈的戰鬥一觸即發,目睹了被調教成母狗的掌門后,風雪閣弟子們全都被激發出了血性,他們一個個紅著眼睛衝上前,誓要和魔教拼個你死我活,奪回自己的掌門。
但硬實力上的差距,是無法逾越的。
雖然風雪閣弟子里不乏高手,但這次魔教畢竟糾集了教中全部的力量,每位風雪閣弟子都面臨數倍於己方的對手,儘管一開始靠著一腔熱血打了個平分秋色,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戰局開始變得不利起來。
一個個風雪閣男弟子被打得重傷倒地,一個個風雪閣女弟子被制服……我無力地掙扎著、搖晃著,想要上前支援。
然而陳長老那一棍實在太過於狠辣,我只感覺眼前滿是金星,一股熱流從額頭上流下,蓋住了本就已經不太清晰的視野。
昏沉之間,我看到愛護自己的師姐們被魔教教徒剝下衣衫,分開雪白的雙腿,將一根根醜惡猙獰的肉棒插進未經人事的私處。
處女膜撕裂的殷紅鮮血劃過素白的大腿,在雪山上一朵朵雪梅上點上了鮮艷的紅。
我看到青梅竹馬的夏師姐奮力掙扎著,卻依然被陳長老的肉棒粗暴地插入,奪去了身子,她的白色長裙被扒開,青澀的雙乳分別被兩個魔教教眾含入口中,兩隻白嫩的玉足也先後淪為了魔教教眾的玩具,許多根粗大的陽具一涌而上,淹沒了我心上人婀娜的玉體。
最後,我還看到了媽媽。
經歷了此前的玩弄,卻沒有被插入身體,媽媽此時已經完全被性慾沖昏了頭腦,美艷的熟女嬌聲啤吟著、扭動起了一身豐滿成熟的美肉,取悅著環繞身周的魔教眾人。
兩隻纖美的玉腳賣力地搓弄著一根黝黑的肉棒,時而用腳趾夾住龜頭來回摩擦,時而用腳背輕撫兩顆烏黑的卵蛋,最終兩隻玉足緊緊並在一起,在粉嫩圓潤的足底之間形成了一個足穴,使勁套弄著那根碩大的雞巴。
我目眥欲裂地看著那雙曾經令自己魂牽夢繞的美腳就那樣淪為了男人們滿足性慾的工具,巨大的肉棒頂住了媽媽的腳心,噴湧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白濁,大片大片的精液掛在媽媽的雙腳之上,順著優美的足弓滑落,滋潤著雪山神女柔嫩的足底。
又一根新的肉棒插進了美母的足穴。
我不甘地伸出手向前,但什麼也抓不到。
天旋地轉,留在我腦中的,只剩下女弟子們凄慘的哭號聲,與媽媽那張沾滿精液的騷媚俏臉。
……風雪閣被魔教攻破的消息不出三天的時間便傳遍了整個江湖,一時間,正道各大門派人人自危,魔教勢力在連年的衰落之後重又興旺起來,武林中原本已經銷聲匿跡的許多邪魔外道也再度猖獗一時。
然而,這股衝天的邪氣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實際上,正道諸多門派早已暗中聯繫其他同氣連枝的勢力。
一月之後,由這些門派弟子們組成的正道聯軍成功突襲了原本的風雪閣,救出了大多數被魔教擒獲的風雪閣弟子。
這些人,男弟子都被關押在牢獄之中,而女弟子們則是被魔教中人集中起來姦淫調教。
據說,當聯軍闖進風雪閣大殿時,所有的風雪閣女弟子們正在那裡被魔教教徒聚眾凌辱,其場面不堪入目,連地面上都積滿了王涸的白色精液。
雖然正道聯軍成功解救了風雪閣,然而此事造成的惡劣影響已經無法挽回,不管怎麼說,魔教的復興已經難以阻擋。
而且,事後最為江湖俠客們津津樂道的,就是曾經的雪山神女——林婉秋,最終的命運。
在正道聯軍救出了大部分風雪閣弟子后,卻沒能找到幾名最為精銳的女弟子和作為風雪閣掌門的林婉秋。
想必,這些人早已被魔教偷偷轉移,如今早已不知下落何方。
先是被攻破,之後連掌門都弄丟了,在後來幾年甚至土幾年的時間裡,風雪閣弟子完全成了江湖上的笑柄,女弟子會被看成被魔教調教的婊子,男弟子則會被當成綠毛龜,風雪閣一時衰微。
更有一些江湖俠客拿此事打趣,聲稱花月坊只是開窯子,風雪閣卻是以身作則,把自家掌門都送進窯子里,也算是無愧「風花雪月」的稱號了。
諸如此類,如雪山神女成了妓女的傳聞也越來越多,雖然正道門派屢次清闢謠言,卻也不防此類傳言在江湖上愈演愈烈。
不過,林婉秋到底去哪兒了呢? 傍晚的京城,燈火點綴下依舊不失繁華。
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上,花月坊的總舵旁,玉器碰撞的悅耳聲音依舊在風中搖曳。
出入花月坊的那些身穿華服的公子哥兒們中,卻混進了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
「好久不見,梁兄。
」我的眼中帶著血絲,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王少。
王少的臉上依然掛著那熟悉的微笑,一如往常,讓我想起了一年之前,我還是意氣風發的時候……「我想你早晚都會來這裡,看得我猜的不錯。
」「正道聯軍跟我說,他們在山上沒有找到失蹤的那些人。
」我低沉地說。
「這一年來,我找遍了大江南北,但是什麼也沒有找到。
」「那天被魔教帶走的人,再也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
」「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最後,我果然還是只能來找你。
」「求求你,讓我再看一眼我娘吧!」我膝蓋一軟,「撲通」跪在王少的面前,雖然有些猶豫,但緊接著,還是決然地低下頭顏,重重地磕起了響頭。
每一下的磕頭聲都頗為用力,然而我依舊忍著劇痛繼續,很快,額頭上便有鮮血汩汩流下。
王少憐憫地看著眼前的青年。
「你真的要看?」我沒有回答,只是依然用力地磕著頭。
鮮紅的血漬在地毯上浸潤開來,形成了一大片血污的痕迹,看上去觸目驚心。
王少嘆了口氣,他站起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跟我來。
」我默默從地上爬起,跟上了王少的腳步。
穿過千迴百轉的迴廊,我們終於來到了一間阻暗的地窖內。
一個赤裸的熟婦正被鐵鏈鎖在這裡,她的面前擺放著一個食盆,就像是一隻……被圈養的家畜。
林婉秋有些迷惘地抬起頭,一雙美目鎖定了眼前的青年。
「小……征?」「為什麼……她會在這裡?」看到失蹤已久的母親,我的目光一亮,隨即黯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