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除了屈辱、羞恥、不甘,氣質非凡的美麗女孩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滿足和期待。
她好期待慾火焚身的美麗女孩接下來會做些什麼努力,來讓性愛的白濁浸潤自己的身體。
浴火焚身的美麗女孩沒有讓氣質非凡的美麗女孩失望,她搬起氣質非凡的美麗女孩的一條玉腿,然後把它舉過頭頂,扛在肩上,姿勢看上去彷彿是在彈奏琵琶。
彈琵琶?!天哪,我在想些什麼? 「真是好腿啊……」左左上下撫摸的手法還真有那麼點彈奏琵琶的意思,「對了,你最近那部戲,好像就是演了一個玩琵琶的角色吧?聽說你還為此專門學了一段時間,那一會兒我玩的時候,可不可以給我指點一下啊?」「是『彈奏』,不是『玩』!」左左那糟糕的用詞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我的三觀,「而且彈琵琶手法可沒有那麼色情!最重要的是彈琵琶只用手就可以!」「天啊……」左左彷彿沒聽見我在說什麼,她手口不停地猛盤我的玉腿,時不時還輕撫一下我腿上的傷痕,「這麼多傷……全是練舞留下的……這麼拚命……蕾蕾你到底為了團隊背負了多少……」沉浸在痛苦與快感交織的愉悅中的我突然左左這番真情實感的話語給整懵了,難道左左良心發現,打算放過我了?不要啊! 奇怪?我……我心裡想什麼「不要」? 「所以今天我一定會讓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左左果然不會放過我,她把臉頰撒嬌般地在我腿上蹭了一下之後,繼續著方才讓我嬌呼不止的色情動作。
「啊……左左你……流氓!變態!你……壞壞……」被左左的精湛技藝搞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我最終還是沒能說出第三個「壞」,明明被挑逗的僅僅是一條腿,我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左左……你到底……「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剛才還在抱怨辭窮的左左這會兒居然開始吟詩,這個壞女人,難道只有在王壞事的時候才會變得「優秀」嗎? 「蕾蕾真是上好的琵琶呢,哦不對,琵琶那噪音,根本不配和『謝蕾蕾』這款絕世樂器相提並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這種奇奇怪怪的讚美之詞!左左你該不會每天沒事就琢磨怎麼玩女孩子吧! 「啊!這嗓音!簡直天籟!」聽到我因為三觀崩塌和慾火焚身而發出的驚呼左左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以後呀,誰要是敢再說你唱功一般,我第一個不同意! 而且要當場打她臉!」「你……左左我謝謝你!!!」忍受著慾火煎熬的我不滿地罵道,是的,各種意義上的「不滿」,一方面對左左下流手法和污言稷語的抱怨,另一方面……左左你從剛才開始就只顧著玩人家的腿!人家那裡都濕透了!手指腳趾舌頭下巴之類的什麼都行,快點填滿人家啊! 不對,我怎麼能用「人家」這種自稱?雖然只是腦子裡閃過的念頭,但是還是不能接受! ↓記住發布頁↓https://4w4w4w.com「不客氣~」鏡子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左左淫笑的表情,以及被快感和空虛搞得瑟瑟發抖以至於耳環像波光粼粼的水面般顫動的我,「蕾蕾,下面很難受吧,別急,這就幫你弄出來哦~」緊接著,左左撥開我那早已濕透的內褲,順勢把手指送進了我的體內,隨後馬不停蹄地開始了活塞運動。
極致的性愛體驗使我的滿足之情溢於言表,鏡中的良辰美景早已出賣了一切。
說來也奇怪,在我的觀念里,被人強暴還要看著自己被人強暴的樣子是一件土分令人抗拒的事。
可是現在的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除了理智上的抗拒,一種興奮逐漸把我佔據。
就像小時候背著父母去做他們不讓我做的事情,明明知道不對,卻還是會感到開心一樣。
是的,我被人按在桌子上,並被強迫搬起腿,侵犯我的那個人用口和一隻手把玩我的腿,另一隻手在我最私密的部位進進出出,而且她的手法細膩中含著輕浮,溫柔中帶著粗暴,完全就是在「玩」我。
最要命的是,這個人不但不是kiko,而且還是個跟專情的kiko完全相反的人,一個御女無數的粗鄙下流之人。
可是,這些東西沒有一樣不讓我血脈噴張,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 「蕾蕾,」清楚地看到我表情的左左壞壞地笑著,「喜歡這種感覺嗎?」「喜……呸!誰會喜歡啊!」我才不會屈服在左左的「淫威」之下呢! 「是嗎,不喜歡我就停……」「不,不要,別停下!」這話喊出的一瞬間,我們都吃了一驚。
「你剛才不是還嘴硬嘛,蕾蕾,」左左咯咯地笑了起來,「終於妥協了?」「我不是……我沒有……」我有氣無力地辯解著。
「是,是,你不是那種人,我懂的,」左左的笑容一本滿足,「只是,蕾蕾,我想彈個曲子,你能配合我一下嘛?」「哼……看在你懂我的份上……也不是不行……」看來左左是真把我當樂器了,「說吧……想彈什麼……」「那我就按照樂器的喜好選曲了,」左左放慢了手中的動作,使得我一時半會兒無法高潮,「你之前不是一直很喜歡《美杜莎的溫柔》這支曲子嘛,就它吧!」「才不要!」左左真是臭不要臉!「居然要彈這個!不理你了!」「可是我真的想彈嘛!」左左突然撒起嬌來,同時加重了手上的動作,搞得我叫苦不迭,「你不也是?」「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好!左左我可以!求你輕點啊!」左左你到底玩過多少女人?居然對女人的身體這麼熟悉! 於是,封閉的酒店房間里,充滿了悅耳動聽的聲音。
「想問你……到底要……再讓我等多久……啊……所有招數在你面前……形同虛構……嗚……一點點……一點點……的衝動……哎呦……一些些……一些些……沒把握……左左……要怎樣……才可以讓你的心……逗留……饒了我……定好的原則……卻被你打破……呀……封閉的心……只有你……能解鎖……嗷嗚……曖昧的舉動……總讓我心動……嗯哼……Everyday……Everynight……我不想……再隱藏對你的……衝動……左左……也不想……要你再把我當……朋友……色貓……什麼時候……才能夠讓你……擁有……變態……我的溫柔……能否照……亮你的星球……嗚嗚嗚……」「怎麼樣?我的琴技不錯吧?或者說寢技?隨便啦。
」左左興奮地加快了動作,「不過啊,能彈出這麼好的曲子,關鍵是我有一把好琴啊!」「你這嘴甜的喲……」我居然開始不知羞恥地笑著罵道,彷彿忘了自己是在搞「婚外情」,「之前肯定彈過別的琴吧!」「那是當然!」左左也恬不知恥地回應道,「我彈過的琴可多了!嘿嘿嘿!」「夠出息的啊你……」我的身體彷彿被打開了奇怪的開關,「那你倒是說說……彈過哪些琴……感覺怎麼樣啊……」「嗯,雖然一般人都不記得自己吃過多少粒米,我還是努力一把,想起誰說誰好了!」左左一邊操弄著我,一邊轉著眼珠絞盡腦汁,拚命回憶自己的風流韻事,「撿你知道的說吧!我雖然是跟著唐莉佳來的廣州,但是第一個拱的卻是倩倩,那真是個王起來像媽媽一樣的女人;後來我上了菲菲,她反抗得那個激烈啊,最後是我和丹妮兩個人才把她搞定的,事後我和丹妮為了慶祝一起去打了一炮,再事後我們倆因為傷了珂珂的心所以一起肉償了她;再後來費了老大勁,可算是讓唐莉佳接受我了,然後我就和她……嗯哼……;我們直隊三人湊一起也是經常交流這些,說真的學了不少東西……台妹……奶gay……哦還有你們隊那個騷得不行的那個張瓊予……」「夠了夠了真的夠了!」一連串的熟悉的名字讓我崩潰,啊!左左真是太可怕了!「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哦對了,去年——準確地說前年——我在上海又見到了小鞠前輩,她一直以為我只是個普通的小迷妹,直到有天晚上她被灌倒了我送她回去,然後她就被我征服了,我回廣州的時候她像她自己養的貓一樣纏著我不要我走……再後來她只要休假就會偷偷來找我,甚至拉我去北京東城區找趙嘉敏一起玩,那感覺,哇,雙飛了哦不是爽飛了……她倆當初可是為了營業才在一起的啊,結果之後發現對方還不錯就那麼推倒了……哎,說到這,我們菲菲可是個極品呢,蕾蕾你和菲菲什麼時候再營業一把啊,說不定就跟她倆一樣真愛了,也說不定就跟她倆一樣一塊兒讓我給上了……」「好啊……」聽到左左變態想法的我竟然小小地激動了一下,腦海里甚至浮現出了我和菲菲同時跪在左左面前求歡的場景,「左左……你夠可以的啊……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我一個人還不夠……還想拉菲菲一起來……哼……她這會兒就在隔壁……有本事……你去叫她啊……」「呵,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浪蕩?」左左居然還有臉說這話,「我呀,可專一了,在滿足你之前,是不會去找別的女人的!哪像你,一提雙飛立馬就來勁兒,還吆喝著去隔壁喊人?」「你……!」被倒打一耙的我又羞又憤,「左左……我饒不了你!我要……我要給唐莉佳打電話……告訴她你在外面亂搞!」「來啊,打啊,」左左騰出一隻手,然後把手機丟在我面前,「不怕她聽到你叫床的話你就打啊,我反正無所謂,就當尋求刺激了。
」左左真的是壞到骨子裡了!唐莉佳明明就在這個酒店,她還敢這麼亂來!好啊,你不貞,我也不潔,反正kiko又不會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既然左左你要尋求刺激,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