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奇緣 白日夢 - 第8節

剛享受到濕軟灼熱的美好感覺又突遭抵抗,秦飛揚頓時一愣,"你不早說,現在還怎麼停?!"按捺住想要抽插的衝動,輕柔含住張合的唇瓣細細摩娑,同時捉住藺扶蘇的分身上下捋動,"乖,忍一忍,放鬆身體,別擔心,很快就舒服了。
"熱情的舌頭探進口中,封住藺扶蘇來不及說出的更多抗拒,體內的巨物開始往複進出,疼痛消去,麻癢的內壁粘膜在摩擦中升起滔天快感,因劇痛軟下去的分身也重新豎立起來,分泌出點點清液。
"啊...不......秦飛揚............咿啊......"肉體的快樂在點燃后迅速飆升,將剛剛凝聚的理智擊成碎片,很快便蕩然無存,無力掙扎的身體在情慾中逐漸沉淪。
淫蕩的肉體撞擊聲和著低啞媚人的嗚咽回蕩在房間里,十一月份的清冷空氣也因此變得火熱,男人們健美的軀體死死糾纏在一起,漾出滿室春情,沉溺在性事中的兩人專註於慾望的發泄,卻誰都沒有注意到牆角處安放的黑色鏡頭,面對屋內上演的劇情靜靜運轉著......明媚的陽光穿透窗紗投射到凌亂的床上,埋進被中的身體動了幾動,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猶自朦朧的目光漸形清晰,繼而又轉成疑惑,截然不同於自家卧室的陌生房間讓藺扶蘇的思維產生片刻的混亂,急於起床的想法也在身體的不適中宣告失敗,在渾身猶如坦克輾過的酸痛中發出"唔"的悶哼。
"醒了?"帶著笑意的問候傳來,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的秦飛揚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倚在浴室門上,赤裸的上身分佈著大大小小的疤痕,展示著過往的戰績。
看到床上人倏然僵硬的身形,秦飛揚警覺地走過來坐到床邊,"我可不是故意佔便宜,早知道你會出爾反爾,我也不用陪你耗一個晚上。
"昨夜的點滴湧進腦海,過大的衝擊使藺扶蘇一時作聲不得,許久才能出聲,低沉的語調下是難以掩飾的悲憤,"我知道,是我自己倒霉。
"蒼白至駭人的面色嚇了秦飛揚一跳,伸手撫上藺扶蘇一邊面頰,輕輕掰過頭來與自己對視,"你昨晚招惹到什麼人沒有?怎麼會讓人下套兒?"規矩森嚴的娛樂城是絕對不許服務人員對客人出手的,昨晚的那個阿樂敢在他的地盤上動手腳,必定是有什麼巨大的好處足以使他忽視被嚴懲的風險,這點認知在今早起來發現隱藏的攝錄機時更加篤定。
機械地搖頭,藺扶蘇實在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遭遇這種事情,從未有過的屈辱充溢心頭,身子不自覺地發著抖。
感覺到手下肌膚的冰冷和顫動,秦飛揚決定不再追問,"別擔心,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保證,除了我之外不會有別人知道這件事。
"誠懇的安慰奇異地消除了心中的憂慮,不知怎地,藺扶蘇直覺地認為可以相信這個男人。
掙扎著起身想穿上衣服,卻在挪動腰部時尷尬地感覺到一股粘液從后穴滑出,立刻明白了是什麼東西的藺扶蘇整張臉騰地由白轉紅,又羞又氣下生起的紅暈蔓延到耳際,冷峻的容色霎時變得羞澀嫵媚。
"去洗個澡吧。
"從藺扶蘇突然停頓的動作中敏銳地猜測到原由,秦飛揚驚艷地欣賞著突現的美色,手掌同時攬上腰間,"我扶你。
"粗糙手掌給赤裸的肌膚帶來陣陣灼熱,藺扶蘇無可避免地想起昨夜在這雙手的撫摸下是如何的意亂情迷,立刻羞惱地出言抗拒。
"不用你扶,我自己去。
"呻吟嘶叫了一晚的沙啞嗓音起不了絲毫拒絕的作用,反倒挑起秦飛揚逗弄的心思,曖昧的語氣吹拂在藺扶蘇耳邊,"你一個人站得起來嗎?!"無力站起的事實讓藺扶蘇再次氣惱得渾身發抖,不得不默然接受秦飛揚的幫助。
從被單下攙扶出來的軀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里,走動中,股間流出的白濁順著大腿滑落......雖然不乏和同性赤裸相對的經歷,但此刻的局面卻只讓藺扶蘇羞愧難當。
眼尖地看到滴落地毯上的精液,秦飛揚一邊暗暗懊悔沒有在事後為藺扶蘇清理身體,一邊為當前的淫靡景象口乾舌燥,浴巾底下的分身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用不著難過,你身材雖然比不上我,不過還算不錯。
"故意曲解的調侃語調消弭了房間里瀰漫的難堪,驚訝於秦飛揚的細心體貼,藺扶蘇心裡頓覺好受了些。
把藺扶蘇扶進盛滿熱水的浴缸,秦飛揚正欲離開,忽地又想起什麼,轉頭問道:"用不用我幫你洗?自己的話......後面那裡好像不太好清理吧!抱歉,昨晚太著急,忘記帶安全套了。
"愣愣地望著秦飛揚揶揄的笑容,藺扶蘇再控制不住惱羞成怒,"滾出去!"自手邊抄起的洗髮液瓶子隨著暴喝砸到浴室門上,換來及時躲避出去的秦飛揚哈哈大笑。
被下班的秦飛揚順路帶回來,藺扶蘇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揉搓了一夜的衣物扔進洗衣機,換上睡衣躺進床上,疲憊不堪的身體輾轉反側好一會兒卻沒有絲毫睡意,滿腹都是不堪的猜測。
那個服務生是誰?為什麼做這種事?昨晚意識完全消失前隱約聽到似乎是秦飛揚的手下,難道是秦飛揚設的套子?不,不對,如果是秦飛揚的話,為了必要時藉助自己的醫術,保持良好的關係應該更有利吧?那麼,到底是誰?為了什麼呢?紛亂的念頭接二連三湧現,後面難以啟齒的地方在經過一晚銷魂后也開始漲痛起來,藺扶蘇煩躁地坐起,從冰箱中抓起幾聽啤酒走到書房,翻出下周手術使用的資料,極力拋開頭腦中亂七八糟的東西,專心致志地看起來。
***** ***** *****下班時間剛到,藺扶蘇便急匆匆走出醫院大樓,只想早些回家,不知是心理因素抑或其他原因,今天一上班便感覺到一股暗中窺伺的視線,前日事件帶來的濃重陰影籠在心頭,潛意識中會被人知曉的擔憂使藺扶蘇在面對同事們時不得不小心翼翼如驚弓之鳥,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藺醫生。
"從身後滑來的黑色賓士停在藺扶蘇身邊,秦飛揚自駕駛室中探出頭,巨幅墨鏡遮住半張臉,只露出唇角的一抹微笑,"上車!""幹什麼?"面對不明的命令式邀請,藺扶蘇有著抗拒。
"你不想知道誰在你背後下黑手嗎?"片刻猶疑后,藺扶蘇坐進了車裡,黑色賓士揚長而去。
一個小時后,車子停在尖沙嘴的一家酒吧前,兩人下車走了進去。
還未到上座的時間,昏暗的大堂里人並不多,三三兩兩地坐著。
沒有停下的跡象,秦飛揚迅捷地穿過人群,領著藺扶蘇來到酒吧後面的地下室。
地下室緊閉的門前坐著兩個正在聊天的年輕人,挽起袖子的手臂上露出青色的紋身,見了秦飛揚立刻恭敬地站起來,"大哥。
"秦飛揚摘下墨鏡沖著兩人點點頭,"打開。
"昏暗的地下室中矗立著一排排高大的木質酒架,顯然是間酒庫,打開的門在兩人進去后又關上了,藺扶蘇疑惑地跟著秦飛揚轉到最後一排酒架後面,驚訝地看到地上蜷縮的男人,亮起的微弱燈光照出那人手腳被捆縛的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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