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出去許遠。
等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魏澤住的公寓地下停車場。
阮夢很冷靜,但她能感覺到,魏澤並不冷靜。
一路上,他的火氣就沒降下來過,暴躁地闖紅燈,拍打了好幾次方向盤。
還有好幾次差點追尾,猛踩剎車。
要不是系著安全帶,恐怕她腦門要哐哐撞前擋風玻璃好幾次。
終於到家樓下了。
魏澤陰著臉下了車,繞到她這邊,拉開了車門,語氣極冷地命令:“下車!”
阮夢沒說話,而是聽話地下了車。
然後就被他拽著手腕走著,直到回了公寓。
阮夢才開口道:“阿澤,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談什麼?談你打算和顧彥幾點鐘去民政局領結婚證?”
“……”
“阮夢,你是不是忘了咱兩現在什麼關係?之前可是說好的,你怎麼能跟野男人去結婚?!”
魏澤氣瘋了。
阮夢看著他憤怒的模樣,紅著眼質問他,暴躁得像只隨時都有可能展開殺戮的雄獅。
“我……”
阮夢捏緊了手裡的包包,像是下定了決心,看向魏澤,認真地說:“對不起,阿澤,我……後悔了。所以我們結束……炮友關係吧。我覺得明瀾姐她說得很對,我不該這麼任性幼稚,我是成年人了,應該為自己的未來好好考慮,你也一樣。”
魏澤見她忽然認真起來,也是一愣,連憤怒都忘記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什麼意思?結束?”
“嗯。”
阮夢故作輕快地笑了起來,“其實阿澤你自己進入了一個誤區。如果我姐真的喜歡你的話,並不會在意你是不是處男,在床上有沒有什麼技巧。我當時答應你……也不過是覺得新鮮。你明白的,就像你們男孩子對性充滿好奇和探究一樣。”
“……”
“現在呢,新鮮感過了。我恢復了理智,冷靜地想了想,我們這樣的關係真的很不行,很不健康。也是對自己未來伴侶極其不負責的體現。”
阮夢越說,語氣越輕,揪著包包帶子的手指卻泛起了白,“所以阿澤,我們結束吧。”
轟。
魏澤從來沒想過小青梅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結束兩人的炮友關係?
她起初答應自己維持這樣的關係,只是因為對性的好奇?
現在新鮮感過了,就沒必要再維持了,再繼續下去,就是對未來伴侶的不負責任?
她想對誰負責?
顧彥?
魏澤越想,臉色越難看,那雙黝黑的眸子更是蘊滿了濃烈的戾氣,盯著阮夢,幾乎要剋制不住心頭蔓延出來的怒火。
阮夢被他這樣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就想逃。
她轉身就往樓上走,還繼續沖他俏皮地笑了笑:“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搬回家住了。”
逃跑似的回了房間后,阮夢是真地在收拾衣服,而且動作很快。
必須在魏澤爆發之前趕緊跑掉,否則……
她想到這廝剛看自己的眼神,就忍不住打個冷顫,只希望別玩脫了得好。
剛才的話,她也不是在開玩笑。
確實不想再跟魏澤保持這種畸形的關係了。
人家的炮友,是單純的肉體關係,可在魏澤這裡並不是,這狗男人對她根本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心態,想要她的肉體,還總是霸道強勢地管她交友,從另一方面控制她的自由,這讓她很不爽。
憑什麼?說好的炮友關係,你去卻擺出一副是我男朋友的姿態,可回頭又對我說,咱兩隻是炮友,我只是饞你的身體而已。
阮夢越想,就越氣,哪怕這狗男人時不時還能讓她心軟下來,她也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否則到頭來,受盡委屈,吃大虧的只是她而已。
至於魏澤,他這輩子都不會明白無名無份地倒貼,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傷害有多大。
她喜歡他,卻不想再作踐自己。
想通了之後,似乎也沒有單戀而得不到回應的那種痛苦了。
也不用再經歷像一年多前,自己向魏澤告白,卻被他當作開玩笑的那種可悲感。
魏澤這狗男人,還是比較適合單著。
阮夢苦笑了一聲,感覺臉頰有點濕,抬手擦掉了眼淚后,又馬不停蹄地關上行李箱,而這時,手機卻響了起來,是她姐明瀾打過來的電話。
她接了電話,“姐?怎麼了?”
明瀾問她:“小夢兒,你沒事吧?”
阮夢一邊塞衣服,一邊回她:“我能有什麼事情?姐,你還是別擔心我了,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顧彥他……”
話還沒說完,忽然從身後伸出一隻手,一把奪過了她的手機,朝床頭扔了出去。
阮夢愣了一下,扭頭就對上了魏澤那黑沉的臉。
“阿澤,你幹什麼呢?”
她忙轉身,要爬上床去拿手機。
可誰了,剛上床,就被身後那高大的男人給摁趴下了。
他將整個身軀壓在她的身上,從后
χìáδsんúδ(訁兌)。úκ面掐著她的腰,粗沉的呼吸落在她的耳邊,一邊吻著她的後頸,一邊狠厲質問:“阮夢,是我不夠帥,還是不夠有錢?你想對顧彥負責,就不想對我負責了?”
阮夢被吻得渾身發麻,聽到這話,腦子更懵了,“什麼?”
男人粗糲的大掌摸著她的大腿根,一路向上,扯下她的內褲,一點都不溫柔地罩在了她的陰阜上,肆意搓揉著她柔軟稀疏的陰毛……
阮夢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忙伸手去抓他的手腕,“你別這樣!”
魏澤冷笑:“為什麼別這樣?你那性冷淡的毛病還是我治好的,現在完了,就想把我一腳踹開去給別的男人負責了?阮夢,老子告訴你,你別做夢!就算要負責,你特么也得先對老子負責!他顧彥算老幾?!”
阮夢:“……”
不是她在做夢,是這狗男人開竅了,吃醋了?
阮夢心尖微顫,緊咬著唇瓣,抓著他的手腕往外推,就是不想讓他再碰自己的私密處。
可魏澤見她這樣抗拒自己,心中的怒火更甚,直接就抓著她的兩隻手,扣摁在頭頂,然後粗暴地扯下她的內褲,手指報復似的用力揉捏了一下她蚌肉間的那顆小肉珠。
“啊!”
阮夢被他這麼粗魯的一弄,真是刺激得大發了,疼得眼淚都要往外掉了。
她啞著嗓子,帶著哭腔哀求男人:“阿澤……你別這樣好嗎?我害怕……”
小青梅這哀求的話語,如同一拳擊打在他的腦門上。
魏澤清醒了幾分,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控時對阮夢做的事情,神色一怔,低頭看著被自己摁壓在身下的小青梅,裙子已經被他掀開,露出白皙翹挺的屁股蛋,多看一眼,就讓他的雞巴硬得鐵棍一樣……
魏澤垂眸,壓下了噌噌噌往上冒的慾火,喉結微微聳動,告訴自己,再惱火想狠狠懲罰小青梅,也不能把人弄壞了。
他咬了咬牙,冷哼一聲,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陰唇,輕輕掰開后,就對著那乾澀的小孔插進去一根手指,陰鷙狠聲道:“怕什麼?又不是沒做過!想去給顧彥負責?也要問問老子同不同意,老子不同意,從今天起,你就甭想從這張床上下去!”
“魏澤,你敢!”
“敢不敢,你看哥做了就知道…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