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哪裡不好了?”
阮夢緊了緊手裡這根粗碩滾燙的性器,沒有半點疲軟下去的跡象,怎麼看好像沒啥問題。
不過這種事情也說不準,指定她狗哥是被造出了心裡陰影呢?
“哪兒都不好!”
魏澤幾乎是氣急了,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吐出這麼一句話,語調里還帶著一絲絲委屈。
阮夢耳根子被他說話打過來的溫熱呼吸撩得發燙,又覺得他委屈,心頭就忍不住一軟,主動用食指點了點他性器正吐著涎液的敏感頂端,輕聲細語地哄道:“其實也沒什麼,阿澤你別想太多,我快點幫你射出來好不好?”
“嗯。”
男人粗喘著,但還是能感覺到他情緒的不爽。
阮夢也難得不毒舌了,認真地幫他套弄性器,成圈的食指和大拇指時而蹭過上面的冠狀溝,力道不輕不重地摩挲著邊緣那一圈凸起,向下擼時,幾乎滾燙莖身的皺褶全都被她拉直了,平滑得感受得到上面凸起的根根青筋,血脈噴張。
只是套弄了老半天,魏澤除了在她肩膀上多舒服地哼哼幾聲外,就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這就讓阮夢頭疼手軟了,最後只好兩隻手換著來。
折騰了大半個小時,她也受不住了,問魏澤:“還不行嗎?”
“嗯……差點感覺。”
嘖,真難伺候。
阮夢擰了擰眉,低頭看著那根被自己窩在手裡的性器,又粗又猙獰,但不醜,龜頭顏色深粉,上面平滑柔嫩的軟肉,早就被從馬眼吐出來的涎液給打濕了。
多看幾眼,她也不免有些躁動,抿了抿唇,對魏澤說:“阿澤,不然我幫你口出來吧。”
“什麼?”
魏澤以為自己幻聽了,吃得一驚,一下子就直起了身,又驚又喜,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阮夢被他看得臉頰發燙,又不好意思再說一遍,彆扭道:“沒、你沒聽見就算了。”
“不能算了!老子聽到了!”
魏澤很是激動,呼吸急促,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在她耳邊冷哼著說:“夢妞兒你不能說話不算話,說了要幫我口就幫我口。”
大概這真是把他刺激得不行了,渾身上下都格外興奮。
特別是被她握著的雞巴,都狠狠地彈跳了兩下,越發硬挺燒灼起來。
阮夢腦子一暈,只覺得自己蠢透了。
這不是活給自己挖了個巨坑嗎?!
她幹嘛要心軟,幹嘛要嘴賤啊!
而且就魏澤這不依不饒的架勢,要不給他口,恐怕這門都不給她出了。
魏澤低頭就見她耳根滾燙,自以為她害羞了,也不肯給她反悔的機會,摩挲著她白皙纖弱的脖子,啞聲催促道:“夢妞兒,來吧。”
“我……”
阮夢剛開口,就被男人一把往下摁,一屁股坐在了馬桶蓋上,然後臉就這麼正對著他那根翹挺的性器,深粉色的龜頭微微輕顫著,極其興奮,從馬眼處又冒出了一點透明涎液,似乎無比渴望著等待著她的舔舐吸吮……
“夢妞兒……”
魏澤又喊了她一聲。
阮夢視線閃躲,做了好一會兒的心裡掙扎,最終還是抬起了手,重新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魏澤自然也是興奮地,無比期待地低頭看著阮夢,恨不得趕緊就把雞巴懟到她的嘴裡。
但他忍住了。
好不容易小青梅主動一回,他可不想把人嚇跑。
只是阮夢遲遲不張嘴,也是讓他著急無比。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魏澤扭頭從阮夢的包包里拿了一包濕紙巾出來,用濕紙巾把自己的雞巴從上到下都仔仔細細擦了一遍。
擦完對阮夢說:“好了,擦乾淨了,不髒的。”
χìáδsんúδ(訁兌)。úκ阮夢看著他一系列的舉動,臉燒得更厲害,也知道這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魏澤是不可能給她反悔的機會。
最後也只能硬著頭皮,微微張開了嘴。
只是剛張嘴,她又合上了,抬眸看向魏澤,“我、我沒做過這個,等下用牙齒咬到你怎麼辦?”
魏澤正急著,聽她這麼一說,也是雞巴一緊,有點怕怕。
萬一真一口咬上去,可不得疼死他?!
但是,這大好的機會,他又不想白白錯過。
魏澤腦子轉得很快,兩秒間就想出了個折中的法子,神色認真灼熱地看著阮夢,“那不吃進去,夢妞兒你就舔舔……把哥哥雞巴從上到下,跟吃棒棒糖和冰淇淋一樣舔舔。”
舔么?
阮夢微微蹙眉,看著握在手裡的性器。
因為被魏澤擦過的,已經聞不到半點咸腥味,甚至還帶著點濕紙巾那淡淡的清香。
至少聞起來並不是讓人特別噁心。
她才壓了壓不適感,微微張口,伸出小舌頭輕輕地在那深粉色軟肉龜頭上舔了一下。
那一下,輕得跟用羽毛瘙癢一樣,但卻刺激得魏澤的雞巴又忍不住彈跳了起來,結結實實打了她小巧的鼻子一下。
那力度很輕,阮夢並不疼,只是雞巴再落下時,恰好抵住了她的唇瓣,幾乎下意識的,她含住了一半的龜頭,用舌尖轉了一圈舔弄著,鑽了鑽頂端的小孔,吸吮地嘬了一下。
“額……”
強烈的快感一下子涌了上來。
爽得魏澤頭皮都在發麻,情不自禁地粗喘催促道:“夢妞兒,再嘬嘬,舔舔……”
阮夢鼻音嗯了一聲,很聽話地舔舐著手裡烙鐵一樣的肉棒。
為了讓他快點宣洩出來,她還伸出另一隻手去摸捏男人性器下墜著的肉蛋。
終於,在她手口並用的不懈努力之下,魏澤大腿根部微微顫動,帶動著莖身一陣痙攣,對著阮夢那張白嫩的小臉蛋兒,射出了一股白灼濃精……
感覺到臉上灼熱的精液,阮夢也是微微一愣,狠狠地瞪了魏澤一眼,“我臉上的妝!”
魏澤宣洩完了,看到憤怒小青梅臉上還掛著自己的精液,也不由得心虛,忙抽出濕紙巾給她擦掉,啞著嗓討好道:“沒關係,我們家夢妞兒天生麗質,不化妝比化妝還要好看!”
阮夢抽了抽嘴角:“花言巧語!”
魏澤不承認,繼續厚臉皮辯解道:“什麼花言巧語?這是實話實說!”
阮夢懶得跟他計較了,推開門就到外頭卸妝去。
只是這剛一出去,就撞見了走進來喊人的男性工作人員,兩人四目相對,氣氛逐漸尷尬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