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撩撥,裹著水膜的手來回撫弄揉搓,小小的陰蒂豆子紅紅地腫起,外翻的肉唇也泛出艷色的粉。
梅薔咬著紅唇,眼角夾著欲墜不墜的淚珠,卻依舊剋制不住地泄露一兩聲嬌哼。這好似投降的前兆,男人加快了指奸的速度,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掰開她近乎咬爛的唇角。
“叫出來,不然我再叫幾個人進來。”
叫人進來做什麼?不言而喻。
梅薔不甘心地睜開淚眼朦朧的雙眼,嘴中溢出微弱的嬌吟,滿布紅霞的臉上又羞又恨。
男人很是滿意她的乖順,伸手探進她的口中,手指夾住軟舌頭拉扯逗弄,將她因繩索拉紅的唇角潤濕,又將兩片淡色的唇瓣揉出胭脂的紅。她原本倔強堅韌的眼眸染上濃濃的欲色,好似純潔無暇的潔白玫瑰沾上鮮血的顏色。
沉毓寒被誘惑了,忍不住要低頭採擷。
“不嗯啊……”
但在他將要親吻寧若情時,她陡然拔高的呻吟喚回了沉毓寒的神思。心狠手辣的毒梟,不會對壞了他許多生意還殺了他很多手下的女人,有任何的憐惜和痴迷。男人驚醒,肅著臉拔出自己的手指。
張陽的視線下移,盯著梅薔濕漉漉吮吸不止的花穴,手指打著轉,更快更凶地奸弄蠕動著的小口,將軟噠噠的穴口玩得不住吐水。
“警花嘴上說著不要,可這騷、穴卻吸得緊呢。”沉毓寒大抵從未說過這麼露骨話,台詞都念得有些磕巴了,“隨便用手指攪一攪,汁水就和不要錢一般使勁往外冒。”
“閉嘴!嗯、無恥嗯啊啊……”
男人卻當作沒聽見,奸穴的手指旋轉摳挖,越插越快。梅薔承受不住,扭著屁股閃躲,卻被男人的大手捏住細腰,硬生生地承受著洶湧的快感。
她仰著頭喘息,隨著男人極速的指奸,壓抑的低吟逐漸變得嫵媚嬌軟,不受控制地抖著屁股在他手裡高潮。
張陽看著手指上的潮液,張嘴又是一陣嘲諷羞辱。梅薔羞憤欲死,盯著男人的目光淬了毒般,嘴裡是各種咒罵。男人卻毫不在意,手指緩緩抽離她高潮的身體,又引得她身子輕顫。
“咔嗒。”
他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
梅薔仇恨地盯著她:“張陽,你敢!”
男人只是冷笑,釋放出腿間勃發的性器,抵在濕答答的穴口處。
那根屬於仇敵的,潮濕熱燙的,似乎還泌出腺液的性器,緊緊貼著她的私處!梅薔又噁心又緊張,胃裡一陣痙攣,差點吐了出來。
“嘔——”
可她被張陽囚禁了三天,只喝了一點水,什麼都吐不出來。
張陽怒極,笑問:“噁心到想吐?那正好,你馬上就要親自品嘗這根噁心的東西了!”
男人毫不留情整根硬塞,層層迭迭的柔軟腔肉被擠開,十分順暢地便進到了陰道深處,勃發的龜頭頂弄嬌嫩的宮口,像是微微用力,就能撞進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子宮裡。
“啊啊啊——!!”
寧若情並未感覺到痛,可看沉毓寒的表情,依照梅薔的性格,不管身體和心靈,都會十分煎熬痛苦。於是,她任由大顆大顆的淚珠滴落,嘴裡全是暴怒而沙啞的嘶吼,雙眼燃著不屈的火焰,仇視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仇人。
張陽也死死盯著她,如同猛獸佔領地盤般,用強悍的身體覆蓋住她,用粗長猙獰的性器鞭笞蹂躪,“噗呲噗呲”地奸弄宿敵的軟嫩小穴。
“將正義的一方壓在身下”這件事,本身便讓毒梟張陽激動到顫抖,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大美人,花穴肏起來又軟又緊,汁水多得將他的褲子都弄濕了,比他手下那些妓女帶勁多了。
男人一激動,便用污言穢語誇她,誇她的穴,她的身體。
梅薔心裡的恨意達到了極致,視線模糊地聚焦在對方的脖頸處。她拼著手臂可能因為繩索的拉扯導致脫臼,猛地挺身,一口向男人的大動脈咬去!
張陽成為獨佔一方的大毒梟,經歷的生死考驗數不勝數,別說身下的人是個警察,就算是他最信任親近的老鴇,也不會放鬆分毫。他敏捷地避開了,又因為逃過一劫,雞巴漲得更大,滿滿塞著梅薔的陰道。
“你這個瘋子!”
嘴裡罵著,男人的雙眼更加興奮。他像是要征服一匹極烈的汗血寶馬,腰腹的肌肉塊塊鼓起,狠狠用力,將自己紅壯的肉棍深深插入,再整根拔出。
“啊啊啊——!張陽,我一定要殺了、嗯啊你——!”
剛才的襲擊沒有成功,梅薔的雙肩卻因為巨大的拉力而骨縫發麻,雙臂失去了知覺,牙齒過於用力而撕裂了牙齦,滿嘴都是血味。
男人看著凄慘的她,衝撞強姦的力道兇狠猛烈,日得梅薔又痛又爽。可比起身體的沉湎,她心理的創傷更重,淚水失了閥般洶湧流出。
沉毓寒盯著她滿臉淚水,明知道是演戲,心裡卻煩躁得很,動作都不由放輕了些。
感受分明的寧若情:……
她盯著沉毓寒,眼裡閃過一絲失望。拜託,能不能好好演,早點演完早點休息嘛。
沉毓寒觸到那點情緒,忽然福至心靈。
他無比享受地仰起頭,性感喘息著,雙手揪住梅薔的頭髮,迷醉地說:“我後悔了。”
梅薔悚然一驚,聲音沙啞地問:“什麼?”
“嘶——你這麼緊、這麼熱,還這麼會吸,我都忍不住想死在你身上。其他男人只會比我更喜歡你、喜歡你的身體。把你當作招牌掛到紅燈區最熱的區域,那家店一定會日進斗金。”男人盯著她發愣,似乎在思考那樣美好的未來。
而梅薔卻全身發寒。
“你……”
“別擔心,我就是想想,畢竟你還有更重要的使命。”
男人充滿惡意地說著,雙手抓住她飽滿的臀肉,有力的大腿繃緊肌肉,急切又強悍地加快了操乾的速度。燙硬的巨屌蠻狠地擠開緊閉的腔肉,一下下重擊敏感的宮口,奸得濕軟陰道好似要化了般,淫水四濺,穴口抽搐。
“不——混蛋嗯啊啊、張陽你不得好死嗯啊啊……”
男人太熟悉她的身體了,知道最讓她舒服的花心在哪,每次都狠狠碾過摩擦,酸麻快感流竄全身,讓她哭著就要二次高潮了。
“不、不要被你的這個畜生嗯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