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夢見了荊誠,夢見了沉毓寒,還夢見了傻貝雙子,最終是一張稍顯冷漠的成熟面龐。
他親吻她的唇瓣,吮吸她的乳房,而後一點點往下,含住了小小的花穴,舌頭撥開包皮里的陰蒂,刮蹭小小的圓珠子,聽她撒嬌討饒,才狠狠舔過整個陰戶,大舌頭貪婪地上下掃動,將那裡全部潤濕。
她爽得喊出泣音,忍不住抬腰,按著男人的頭,讓他吃得更深,最好將舌頭都伸進去攪弄。
男人順從地接納了送入嘴裡的陰唇,舌頭仔細舔過鼓鼓的肉瓣,再撬開開始吐水的陰道口,細細舔過入口處的每一寸褶皺,繞著穴眼打轉戲弄,再裹著逐漸充血膨大的陰蒂,一下下吸吮著,用舌尖纏繞擠壓。
“嗯~哈啊哈啊啊啊——!!”
寧若情急促地呼吸著,快感一波波的湧來,終是忍不住在對方嘴裡到達了高潮。
夢境逐漸變得詭異。
那些男人的身影都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他趴在她的腿間吃她的穴,像個變態似的,將噴出的潮水都一點點舔凈,又湊過來親她,揉她的胸,而後掰著她的屁股,試圖讓一根火燙的東西進入她的身體。
模糊的人形輪廓,又和雙子重合了。
那麼粗的一根,根本不可能直接進入!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尺寸問題,一隻寬大的手便將寧若情的兩個膝窩握住,壓在胸前,柔軟細嫩的手指掰開依舊在吐水的嬌穴,伸進去兩指摳挖玩弄,慢慢擴張到能容納自己的大小。
雙子又變成了荊誠。他頂著一張痴漢的臉,一邊指奸她,一邊說要日她三天三夜。
男人的臉陽剛而帥氣,即便說著粗魯的話,也讓人討厭不起來,而且他的指奸技術一如既往地好,讓她忍不住要再次高潮了……
現實里的寧若情滿面潮紅,呼吸火燙而急促,雙手揪住柔軟的枕面,難耐地絞緊了雙腿,剛剛高潮過的肉壺抖動著,大股大股情動的愛液流淌而出,沾濕了男人的手和胯間。她似乎馬上又要忍耐不住了。
“別急,小騷貨。”男人說話了。
他的聲音沙啞難聽,似乎很久很久沒開口說過話,又好像因為極致的性忍耐而暗啞。
“嗯、嗯啊……”
寧若情聽不到他的聲音,喉間是剋制不住的細微呻吟,柔軟的臀肉抖動著,主動搖著淫亂的濕屁股,迎合男人的指奸。
男人暗罵一聲,卻是不想等了。
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帶出一股濕粘的水液,他握住寧若情的腰,精瘦纖健的腰身一個用力,胯下那根高高昂頭的肉棒便抵住了不斷翕張的花穴。
男人的性器極為粗長,色素沉積使得它顏色紫紅黑亮,還未真正使用過,卻看起來身經百戰,前端的龜頭極為壯碩,堪比鵝蛋大小,頂部冒著點點白精,是他剛才舔穴的時候射出來的,肉屌根部略細一些,但布滿青筋血管,此時隨著男人噴張的血液一鼓一鼓的。
他的體毛很少,零落的幾根也長在大大的屌袋上,兩顆飽實圓潤的卵袋存了整整二十年的精,今天他打算全部用掉。
壓著她膝窩的手還未放開,男人便單肩扛著她的雙腿,騎馬一樣用龜頭摁住操開的穴口,臀肌微微發力前頂,便將小半個龜頭塞了進去。
許久未開發的花穴,比起男人驢屌般的性器,太小太嫩,吃得極為艱辛。
男人只能挺動腰身,一點點往裡塞,緩慢而小幅度地抽插進出,逐漸開鑿密實軟綿的陰道。
“呼——呼——”男人急切地喘息著。
“唔嗯——”
寧若情難耐地扭著頭。性器插入的感覺和指奸完全不同,她的花心在很深的地方,手指完全夠不到,只有足夠粗長的肉刃,才能在插入的時候重重碾過讓她快樂的那一點。而在沒夠到淫點之前,除了穴口的那點刺激,陰道里便只有鼓脹感。
他盯著她略帶委屈的表情,低頭含住她的嗚咽,下身逐漸失控,才插進去一半便開始大幅度地猛頂。
只用了沒幾下,男人便擦到讓寧若情舒爽的點。聽著耳邊陡然變嬌媚的聲音,男人額角的汗液滴落,卻是直起身來,抬高她的雙腿,猙獰傲人的性器猛地拔出,只留下龜頭堵在軟爛流水的穴口,而後再深深頂入,直到龜頭重重碾上肉腔深處的小嘴。
“啪啪啪……”
男人瘦弱的身體爆發出與體格不符的強悍戰力,粗硬紫紅的肉屌每次深入都刻意摩擦深花心,結結實實地擊打著深處的宮口,飽滿圓重的囊袋反覆擊打寧若情的屁股,將那口細小的肉縫奸得無法閉合,淫水愛液失控了一般流淌不止。
他又空出一隻手來,捏住嬌嫩的陰蒂珠子,來回磋磨。
“不要嗯、別碰嗯啊……”
寧若情迷迷糊糊地拒絕著,夢裡孟浪的男人從荊誠又變成了雙子。他們一人騎著她,一人捏著陰蒂,帶給她源源不絕的快感。
男人低頭去看兩人的結合處,粉嫩多汁的穴口絞著異常粗大的性器,陰唇被擠成細細的肉條,陰蒂珠子在肉棒抽插時不斷摩擦凸起的肉屌紋路,鮮嫩的媚肉被帶進帶出,紅得好似快要破皮。
他放下寧若情的長腿,整個人壓上去,唇瓣堵住她似有所悟的呻吟,肥厚的大舌如同一根小肉棒似的,在她嘴裡進進出出,又柔韌地攪弄她口中的涎水,勾著軟舌吮吸含吃。
“嗯啊,慢一點、慢嗯啊……”
快重深刻的操弄之下,昏睡中的寧若情慾仙欲死,被藥物侵蝕的大腦分辨不出夢和現實,只因為快感而混沌無比,身體快速沉淪在情慾里,渾身香汗淋漓,如同脫水的魚般張嘴不斷喘息。
男人強有力的高頻侵犯著她,感覺到了陰道的緊縮,知道她瀕臨高潮,腰臀的肌肉起伏,更快更凶地抽插狠頂。囊袋不停擊打著她濕潤的后臀,紫紅膨大的性器裹著厚重的水膜,一下下捅穿身下人,力道大得好似要操開宮口,再將雙球也塞進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