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閏峰火熱的左手,攬住寧若情的側腰,摸進濕答答的腿根,掐上藏在包皮里的滾圓陰蒂,右手按住惹眼的白嫩豪乳,感受手指深埋乳肉的綿膩觸感。
她的腿心還糊著那兩隻狼崽子的精水,男人卻面不改色。
作為演員,寧若情的職業操守讓她很注重身體保養,即便現在二十多歲了,肌膚依舊嫩得和剛成年的女孩子一樣細膩滑嫩,讓人摸上去便愛不釋手。男人漫不經心地揉搓著椒乳,神色有些恍惚。
因為實力強的緣故,他總會被負責納新的班哥特別照顧。但面對那些一心憧憬第一劇團而被誆騙的女孩子,他始終無法下手。他慣用的解決辦法,便是告訴她們真相,不管她們是打算忍耐到底,還是精神崩潰,他都會幫她們快速離開本次考核——用死亡的方式。
劇團考核是唯一的不死劇本。
那些女孩會很安全的離開考核,之後不管是加入還是離開,都與他沒有太多干係。
可是,寧若情是不一樣的。
她聰明狡黠,似乎早已知道考核的真面目,甚至知道場記板被他們控制著,能隨意開啟和結束考核拍攝,在他提出要幫忙的時候,詢問他是否能做一筆交易。
交易內容是,她和他做一次,他教她用槍。
許閏峰正要說自己可以無條件教她時,她便主動坐到他懷裡,吻住了他的唇。
她唇瓣的觸感粘稠纏綿,可帶給男人的感覺,卻是清冽冷靜,讓人想剝開她略顯冷漠的外表,探知更深處的秘密。
“許先生,您不拍場記板么?”
【啪】
場記板的聲音剛剛響起,她的表情就變了。
“大、大哥嗯,你在做什麼啊嗯啊,不要、放開我嗯啊啊……”
許閏峰的手和荊誠一樣,有著厚厚的槍繭,揪起小小的陰蒂豆子揉搓時,敏感表皮刮蹭著略硬的繭子,會帶來極為刺激的快感。
安祐生側坐在他懷裡,雙手顫巍巍地推拒著,雙腿卻不由自主張得更開,無聲討要著更多的快樂。肏腫的花穴夾不住精,隨著男人的手指挑逗,流出更多的淫亂水液,混雜著雙子的精水,臟污泥濘。
許閏峰試著對照劇本:“你的騷穴里,夾著誰的精?”
他念到一半,面容很明顯地扭曲了一下。
安祐生差點笑場,但自制力很棒的她熟練地背出台詞:“是二、二哥和表哥的。他們、他們欺負我嗯啊,大哥也和他們一樣,要欺負我嗯啊啊……”
小可憐斷斷續續地告狀,語氣又軟又嬌。
許閏峰第一次在色情中品嘗出了點興味。他眸色閃動,被她帶著逐漸入戲。
“阿生,這不是欺負。”成熟男人有著天然的說服力,不用太刻意,便能輕易騙到懵懂少女,“這是愛。深愛。”
安祐生一愣,而後臉上浮起紅暈。
兩人的身體挨得很近,她能感覺到對方胯間昂揚的那根,隔著單薄的漢服布料,清晰傳遞著炙熱和粗硬的觸感。但男人極為克制,像是在完成一項高難度的任務似的,專註看著寧若情的表情,嘗試最讓她舒服的力道和頻率。
寧若情伏在他肩頭喘息。
這大概就是來自老男人的溫柔吧。不像毛頭小子一樣橫衝直撞地訴說愛意,理直氣壯地要求肉體關係。成熟的男人會揣摩對方的心思,預判親密關係的發展,再反覆試探底線,如果對方抗拒或逃避深入交流,他也會慢慢等待。
他們習慣性地、近乎自虐地延後快感,只會在果實最甜美的時候採摘品嘗。
就如此刻,許閏峰的懷中,寧若情近乎赤裸地依賴著他。他胯間的硬物鼓脹跳動,頂端泌出的汁水潤濕了衣袍,慾望一點即燃。可他依舊肅著臉,全心撫慰失水過多的青澀水蜜桃。
不管寧若情如何親吻他的唇,啃咬他的喉結,甚至摸進衣服里挑逗他,他都堅定不移。
男人火熱有力的大手,不疾不徐地,將寧若情帶上最溫柔的高潮。
寧若情耳邊響起了系統提示:
【恭喜完成劇團考核】
她深深凝望男人淡色的眸子,總覺得這雙眼睛似曾相識,但她確定自己不曾見過這張臉。
“記住我的話。”他道。
寧若情知道他的提醒出於好意。而在這個逐漸顯露惡意和腐臭的拍攝基地里,這樣的好意難能可貴。
“謝謝。”
視野晃動了一瞬,她又回到了之前的談判空間。她身上依舊穿著短襯和牛仔褲,對面是那個笑眯眯的班哥。
“恭喜你……”
“咔。”
他的話才說了一半,便看見面前的女人淡定地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飛快打開了保險栓,冷酷地直指他的腦門。
“我說,你們還真是自以為是。”寧若情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你以為我進入考核,是為了加入你們么?”
不。
她從一開始就很明確自己的目的。
她只是好奇劇團考核是個什麼東西。
現在,她已經得到了想知道的。
而面前這個膽敢算計她的男人,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