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情捂著昏沉沉的腦袋,看著眼前不停旋轉的陌生昏暗天花板。
她記得自己好像在殺青宴上喝多了,推拒了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獨自上了計程車,上車前謹慎地將車牌發給好友,還讓對方一直保持通話,以防出現意外。做到這種程度,難道還是被居心叵測的人抓起來了么?
寧若情甩了甩頭,拍了拍臉頰,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再睜開眼睛時,腦子裡響起了一道模糊的機械音:
【試鏡準備中,請各位演員做好準備】
這是什麼聲音?
幻聽么?
【檢測到新人,開始為新人傳送劇本】
隨著這個聲音,寧若情的腦子似乎清醒了一些,周圍模糊的景象逐漸清晰。耳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像是有人在脫衣服,又或者摩擦身體。
她坐起身,乍然看見床邊坐了個高大的男人。
正要出聲詢問,男人忽然豎起了一根手指,而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他是讓她聽聲音么?
【本次試鏡劇本中,新人身份為軍妓,任務是撫慰暴動不安的高級將領,撫慰方式為納入式性愛】
寧若情雙眼猛地瞪大,醉酒的腦子遲鈍地消化著聽到的話。她左右看了看,只見她的床兩邊,還有兩個女性,但和她不同的是,她們赤身裸體,身上壓著或高或瘦的男人。四人看著寧若情,眼裡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作為演員的寧若情對情緒很敏感。
他們的眼裡,有憐憫。
【新人請做好準備,倒計時開始:3、2、1】
寧若情回過味來,看向面前的男人。
性愛。
是跟面前這個男人么?
她震驚地看著面前的對方。
【新人請開始表演,啪!】
最後那一聲響,很像場記板的聲音。
而這道聲音結束后,窗外朦朧的月光照了進來,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燈般,照在男人們起伏的腰背和女子柔韌的小腿上。
寧若情的身側,陡然響起婉轉的呻吟。
“軍哥哥插得好棒,嬌嬌爽死了,嗯啊……再快點、哥哥再快點,好棒好爽啊,嗯啊啊……”來自左邊的一對。
“嗚嗚嗚,不要,放開我嗯啊……太深了,小穴好漲,不要再進去了,不要嗯唔唔……”來自右邊一對。
她們的叫聲不同,但身上的男人卻是同樣粗暴兇狠,聳動著腰臀,一邊說著粗俗的髒話,一邊狠狠操干抽插。一時間,肉體拍打聲和淫詞浪語此起彼伏。
寧若情僵在床上。
“你也看見了,現在的情況是,我們不得不做。”
男人聲音低沉有磁性,隱隱透著無奈。月光籠著男人的後背,照出他肩膀手臂的肌肉輪廓,鼓脹鮮明,充滿力量感。男人稍稍靠近時,即便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也能感覺到迫人的沉重氣勢。
她的腦子快速運轉起來。
現在的情形明顯不太正常,但武力是不可取的。寧若情的視線掃過男人強壯的肩背輪廓。而出於職業病,在聽到場記板的聲音和身份任務后,她不由開始考慮作為“撫慰暴躁將領的軍妓”,該怎麼做?
寧若情沉默了片刻,眼神鎮定地問:“您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么?”
男人明顯一愣,過了半晌才支支吾吾應了一聲。
第一次來嫖娼的將領……
寧若情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膝行到男人身前。男人正側身坐在床邊,看見寧若情湊過來,不由挺直上身,身體微微後仰。寧若情壓制住了想要翹起的嘴角,剋制在一個溫和的弧度。
“別緊張。”
男人:……
“放輕鬆,我來引導你。”
她說著,跨坐在男人身上。因為兩人的姿勢,男人的身體側對著月光,照亮了他的臉。男人的眉眼有些鋒利,鼻樑英挺,唇瓣是淺櫻色的,唇珠卻格外飽滿,利索的短髮更顯得他陽剛攝人。
長得很不錯。寧若情心想。
那雙深邃明亮眼眸中,小小的寧若情逐漸放大。
她借著親吻耳廓的舉動,用氣音說,“你人設沒立住。”
男人:人設?什麼人設?哦對了,他是暴躁將領來著。
但是,他沒立住人設,是顧及寧若情是第一次試鏡禁忌電影,是在體貼新人。
沒想到,反而被新人教訓了。
男人又氣又無奈,同時感覺到唇上一熱。他微微訝異,又被一條靈活的舌頭侵入口腔,勾著男人的大舌挑逗戲弄。寧若情滑嫩的小手撫摸著他的胸肌腹肌,再摸索到他胯間,籠住男人粗硬的性器,熟練地揉弄起來。
“幫我脫衣服。”寧若情吐氣如蘭。
“脫衣服?我可沒那個耐心!”
男人之前略帶溫和的氣質一變,整個人宛如黑夜中蘇醒的雄獅,攬著寧若情的後背,將人壓進床里。雄壯結實的身體遮蔽了月光,將寧若情整個籠入身下。他粗暴地單手掀起寧若情的白色睡衣,將之卷到她鎖骨處,露出一雙挺著櫻紅乳尖的豐滿胸部。
“嗯~”寧若情低吟一聲,揚起脖頸。
男人含住俏立的乳頭,啃咬擠壓,又張大嘴包裹艷色的乳暈,大口大口吞吃著,舌頭攪弄纏繞,把小小的乳尖玩得腫起一圈,才“啵”地一聲放開濕淋淋的乳頭,轉而含住另一顆。
寧若情的身體很敏感,聽到身側男女的淫叫,接觸到男人強壯的身體,腿間就很濕了,再被男人吮吸乳尖,濕軟花穴便忍不住“咕啾”一聲冒出一大灘愛液,身體幾乎軟成綿綿春水。
男人順著她的手指摸到熱熱的淫水,慾火熊熊燃起,腿間的粗大性器一柱擎天。
可即便是第一次做愛,他也知道女性的身體沒那麼容易接納男根。
他隨著寧若情的手一起撫摸熱乎乎的陰唇,撥開陰蒂包皮,碾壓紅紅的小豆子,又併攏粗糙的手指,撐開緊閉的蚌肉,摩擦脆弱的陰道口,模仿性器抽插般耐心擴張,把饑渴收縮的花穴玩得軟爛,攪出淋淋水液。
“呼——呼——”寧若情壓抑著喉嚨的呻吟,臉紅紅地粗喘著。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親吻他的額頭和鼻樑,最終落在唇上。
“快進來,我想要你。”
男人的眼眸一瞬間變得極為兇狠,挺直粗大的性器腫脹著,馬眼口泌出一滴晶瑩的腺液。他眸色暗沉地看著寧若情,扶著自己的性器,用龜頭摩擦不斷收縮顫抖的穴口,將頂端泌出的腺液,均勻抹在張開的花唇上。
他沒有說話,但寧若情看懂了他的眼神:如果他操進去了,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寧若情回給他一個溫柔包容的眼神。
“快進、嗯!好滿啊~”
男人的性器和她前男友相當,傲人無比,粗長堅硬,火熱得好似一根燒紅的刑具,但她距離上一次做愛,已經很久很久了,再次吃到真實火熱的粗壯肉根,哪怕只是含進去一個雞蛋大的龜頭,都讓她渾身輕顫。
好似撐滿了,再也塞不進去。
“嘶,你好緊。呼——”
男人劇烈喘息著,埋首在寧若情頸間,借著親吻肩脖的姿勢,用氣音詢問:“弄疼你了?”
寧若情心裡一軟,卻沒有回答。
場記板沒響,還在拍攝期間,況且,男人的前戲足夠耐心,她並未感覺到痛,只是漲漲的有點難受。她雙腿勾到男人的后腰上,借力一挺腰,便讓那根熱乎乎的大棍子又進入了幾分。
“嗯,來吧,做一切你想對我做的事嗯——”
聞言,男人的眼眸更加幽深。
他的耐心和體貼,徹底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