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衝進來肚子里的熱精穿過窄細的宮口,激射在子宮內壁上,引得寧若情戰慄不止。
“嗯嗚嗚——”
她抓緊了門上的雕飾,指甲在白色的漆料上留下淺淺的抓痕。
崩散的理智在舒爽的高潮后逐漸凝聚,她顫著眼瞳打開系統面板,卻來不及看清第一行字,便感覺侵入身體的肉莖換成了手指,像是摳挖精水般攪弄了兩下,而後又被再次勃起的粗硬大屌貫穿。
寧若情:……繁湛這個牲口!!!
“你輕點,一會我們還有事要做嗯啊——”她試圖跟對方講道理,可男人根本不聽。
他可是忍了十多天,好不容易揪住寧若情,不做個爽不行。之前沒繼續,是因為她要去見別的演員,但現在是深夜,理當享受美好夜晚。
至於她說的其他事,他也會留給她時間做。
於是,寧若情得到了一個舌頭寫出的“wait”作為答覆。
寧若情:……
隔天一早。
【啪】
“啊啊啊!!!”
一道極其凄厲的女聲劃破了別墅的寧靜清晨。
華美跌坐在地,瞪大的眼睛驚恐地看著洞開的房門。
“怎麼了?”
住在旁邊的探長滕典首先出門,繞過她就往屋裡走。住稍遠一點的慶濤也走出門來,詢問華美后將她扶起來,可想要進入金水房間時,卻被探長喝止。
“這是犯罪現場,你們不許進來。”
姍姍來遲的江贏和夏雪下了樓,後者憂心地看著混亂的場面,停在樓梯口,不敢往下走。前者走到一樓,和最後出場的寧若情對視一眼,然後站在門口詢問探長。
“您說這是犯罪現場?有人受傷了么?”
蹲在窗邊的探長起身,側身讓眾人看他面對的場景:“不是受傷,是有人死了。”
是金水。
他姿態放鬆地仰躺在窗邊,腦袋伸出窗外,頸骨似乎斷裂了,所以下垂的腦袋將脖子拉出扭曲的長度,極為怪異。
探長看了看門口的四人,問:“那個護理師呢?她應該懂一些醫學知識,來幫我檢查下屍體的死因。”
被叫到名字的夏雪一顫,不太情願地走到屋中。
她連金水死時的樣子都沒仔細看,卻飛快說出了判斷結果:“頸骨斷裂導致的死亡。”
探長幽幽看著她:“你都沒上手,就知道他的死因?”
這話,敲在眾人心上。
從局外人的角度來聽,便是:只有兇手才能不用做詳細檢查便知道死因。
夏雪的扮演者明顯心理素質不行,聞言立刻回道:“人不是我殺的!”
探長緊盯著她:“但你的嫌疑最大。”
“我……”夏雪一下子慌神了,她試圖解釋,卻發現自己無法辯駁,視線掃到華美,下意識引戰到她身上,“金水死時瞪著她的房間,兇手更可能是她!”
“你瞎說什麼!”華美怒了,“你這個賤……”
在她說出難聽話之前,慶濤打斷道:“華美為什麼殺他?他們之間沒發生衝突。”
夏雪太急了,聞言飛快說:“那我和沒和他發生衝突啊!倒是你,我昨天看見你和金水在屋外吵架。”
慶濤皺眉:“我們只是因為看法不同而討論了幾句,在你眼裡就是吵架?”
“可我連話都沒跟他說兩句,從動機的角度考慮,我的嫌疑最小。”夏雪依舊急於自證。
江贏這時候指著金水的屍體說:“他死時沒有防禦傷。如果殺他的不是身體素質遠超於他的男人,就是熟人作案。”
他言語動作都沒有指向,但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安靜站立的寧若情。
他們可都記得,一開始的時候,寧若情便拉攏了對方。
她也點頭道:“是,我昨晚找過他。”
夏雪“哈”了一聲,再次飛快下結論:“她承認了!”
寧若情無語地看了她一眼,卻轉向探長滕典:“我記得我昨晚去找金水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七點半左右。探長先生跟金水的房間挨得近,如果沒睡覺的話,應該聽見了我們在門口交談了一會。”
探長點頭,回憶道:“你們談了不到十分鐘。你離開后,金水房間里還有響聲,當時他應該還活著。”
寧若情滿意點頭,又看向將戰火引向自己的江贏,笑說:“至於我離開之後,又幹了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華美聽出了點貓膩,皺眉問:“他為什麼知道?”
寧若情沒理會她言語里的硝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你們不覺得房間分派得很妙么?金水房間正上方是女主人的房間,而女主人昨天和男主人發生了口角。”
“如果這是故意布局的呢?故意讓人懷疑是女主人動的手。那隻要想想,金水死後,華美被懷疑,誰是最大的受益人,便能知道誰的嫌疑最大。”
殺人者是枕邊人的夫妻案件,並不罕見。
構陷坑害,亦是如此——只有最親密的人,才知道如何傷她最深。
眾人被說動,遲疑看向江贏。
江贏面色依舊冷靜,可黑眼圈卻讓他的臉色比往常更加陰沉:“與其無憑無據地懷疑別人,不如先找點能當作證明的證據吧。”
這本該在最開始就說出來的話,卻在所有人都被懷疑了一遍之後才說出。
“在考慮誰獲益最大之前,我們需要先想想,他的死亡會帶來什麼。”探長站起身,掃視眾人。
一些人還沒想明白。
但寧若情卻很早就知道,金水是必須死的。
因為,只有他能開車。
在眾人分工不同的情況,會開車的他可能代表著生路。他死了,逃離這棟別墅的方法,被斬斷了一條。
他們被徹底困在迷霧籠罩的別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