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不、不行呃啊……”
如果此時有人走上二樓,會看見極其詭異的一幕。
穿著黑白女僕裝的女人,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掛在半空。她面色潮紅,穿著黑絲的長腿貼著肩膀,左腿腳踝處勾著一條濕潤的蕾絲內褲,隨著不可視之物的侵犯而搖晃不止。
“噗呲噗呲——”
透明的壯碩男根裹著一層可視的愛液水膜,不停抽插她腿心處的女穴,綿軟密集的褶皺被撐開,嬌紅的媚肉一覽無餘。
如果周圍的燈光足夠亮,甚至能從被撐開的屄口,一路看到她的陰道深處。
“停下呃啊,這個姿勢不行嗯啊啊……快別、別這樣啊啊啊——”
懸浮在半空的感覺很不錯,但如果兩人不是在做親密的事情,她可能會專註又認真地體會一番,心情好點還會發表點浮空感言。
可他們在做愛啊。
眼睛看不到對方,手摸不到他,毫無安全感的姿勢,讓寧若情有點害怕,本能地絞緊了身體里的肉棍,隨著對方逐漸加重的頂弄越絞越緊。
“呼、放鬆點,別夾這麼緊呃呼——”
繁湛捏著她溢滿指縫的臀肉,爽得眼神迷離,唇間都是滾燙的嘆息。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意外覺得刺激極了,比上次用蟲屌野戰還爽。而且,寧若情又怕又爽的表情,他可從未見過。
只因為這個表情,他就覺得這次值了。
時間回到一小時前。
寧若情洗完碗,回屋之前和金水閑談了幾句。確定自己的猜測后,她回到屋裡,詢問繁湛是否在周圍。
回應她的是一個透明的親吻。
看不見的舌頭鑽進她嘴裡,肆意攪弄褻玩。才一會時間,男人便剋制不住力道,將她壓在門上親。
寧若情知道他能聽見自己說話,便含糊不清地提醒他要做正事。
當時的繁湛想,他的正事就是干她。
但她聽不見,而他自己也覺得這樣很無恥。
所以,最終還是聽從了她的意見。只不過,寧若情原本的打算,是小小騷擾一下江寶昌,試探他的態度,試探完了就離開。可繁湛卻在她走到二樓側卧門口時,忽然改變了主意。
寧若情身為女人,可能看不出來。
——江寶昌那個悶騷,每次看寧若情的眼神,都帶著隱晦的慾望。
繁湛是男人,也經常扮演女人。因此,他知道男人的想法,也在以女人身份面對男人時,獲知更多男人的陰暗面。他從那個江影帝的眼神里,看出的不僅僅是慾望,還有因慾望和不甘而生出的怨懟和殺意。
而因為千百年來的性掠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感情越複雜,便會催生出更多的慾望。
——想要摧毀她的同時,又極度渴望得到她、掌控她。
繁湛很討厭江寶昌。
他喜歡珍重的人,被野男人算計意淫,他想想都會發瘋。
寧若情卻打算若無其事地“試探”?
試探怎麼夠啊!男人暗想,他要用最讓影帝難受的方式,狠狠教訓這個只會暗地裡耍手段的偽君子!同時,偷偷宣誓主權……
於是,在寧若情裝模作樣地叫了兩聲,引起屋內人注意便想撤離時,他直接將人抱起,壓在薄薄的門板之上。
他知道影帝在靠近,故意攫住她的呼吸,扯下蕾絲內褲,操進白天才進入過的濕軟肉洞里。
“你慢點嗯、我撐不住了呃啊啊……”
她雙手無法施為,只能向後撐著門上的花紋,像一朵在颶風中飄搖的盛夏之花,飄來盪去,無所依靠,但她的枝幹依舊挺立,迎著疾風驟雨依舊昂著盛放的花瓣。
男人便仰頭去採擷沾著露水的花,輕輕含在唇間,狎昵品嘗。
身下熾熱的燒鐵棍重重貫穿她的宮口,將嬌軟紅艷的花朵頂得亂顫,灑出更多甘甜腥香的汁液。
如繁湛所料,江寶昌在屋子裡氣急。
他腦海里不斷回放曾看過的片段。主動勾搭將軍的庭花、被神明睡奸的小富婆、被壞蛋反覆灌精的睡美人、渾身帶傷依舊不屈的小警察……
那麼多鮮活又耀眼的角色,卻都無法被他觸碰。
而此時,一門之隔的走廊里,她又在跟別的野男人苟合!
影帝的溫柔面具終於碎裂,露出裡面漆黑翻滾的陰鬱惡念,他的手緩緩抬起,按在了門把上。
只要打開這扇門,他就看到是誰。
也能……
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