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一方雪白的絲帕擱在如意的t側。伸手捻起白帕瞧瞧,”你還備了這個?”
如意睜眼,入眼是他那根猙獰的性器,高懸在她頭頂。她忙閉上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太大了,跟圖上畫的不一回事嘛。
她想起還沒回他話,“是娘親給我的。娘親說,雖然沒有正式的洞房,有些規矩卻不能省。這個是給大人證明如意身子清白,大人要看的。”
沈子逢不置可否,只把帕子輕飄飄地扔回床間。他靠坐到如意肩旁,一隻手拿開女孩護x的小臂,開始肉弄她露出的嫩乳。他的手在白軟的乳肉上起伏揉捏,把大拇指粗糙的繭按在她胸前凸起的小點上,不輕不重地來回擦磨。另一手放到她肉肉的小腹下方摩挲。
上下兩隻手中的如意呼吸慢慢顫抖,全身潮紅,緊閉的雙腿忍不住微微敞開。
他的另只手便順勢從小腹往下伸進去,大腿中間滑軟黏膩,柔軟的不像話。他用指腹輕輕揉搓著陰道,指尖劃過閉合的細縫,輕觸那些蜷縮著的花瓣,溫熱滑軟。
手指在花瓣上輕輕研磨一會兒,花瓣逐漸被肉開了,幾根手指陷入一片滑膩溫熱中。
細微的水聲被他的指尖撥動出來后,沈子逢整個人上了床榻,跪坐在如意腿間。如意的雙腿被他拉平徹底分開,露出她整個陰部,那裡粉嫩濕滑花瓣顫顫。他曲起手指,掀起細嫩的肉瓣,露出一個窄小的孔x。
一線水漬順著孔口吐出來,沿著t縫往下流。他的指尖勾起一絲,怎麼這麼濕。
看了看如意紅透了的身子,她神色迷濛半合著眼,紅唇微微張開,一息酒氣可聞。
“你剛才吃了什麼?”子逢搓著指肚上的黏膩,嗓音低啞地問。
“我怕疼,娘親給我帶了春酒,免得掃了大人的興。”如意下身麻癢,覺得腿心一直有水流出。
子逢俯身用力肉了一下她的右r,她吃疼,啊的一聲,聽他說,“你娘親腦子一點也不笨,什麼都替你想好了。”
他又低頭盯回那個小孔,入口處雖然水波光亮,卻狹窄的幾乎看不到肉腔內部。直接鑽他還是太大,助興的春酒也沒用。
他托起她的臀肉,這個女孩渾身都是軟軟的,沒有一根骨頭似的。他把她的腿心拉近了自己那形狀恐怖的肉器。
他感覺到如意的大腿顫抖起來。
他的龜頭對準了嫩穴,準備塞進去,但小孔閉得太緊,輕輕使力后。穴口的滑膩使龜頭劃過細孔,歪到了一邊。
他試了幾次,總是不得而入,耐心漸漸耗盡。
他把如意拉起來。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輕輕呼氣,不敢出聲任他擺布。托著她的t推向床頭的角落後,他按住她的大腿,向她靠在床頭的上身對摺,把堅硬又對住了x孔。
子逢身體蹦緊,從上往下用力,把碩大的龜頭推進去了一點。只進去的一點把小孔邊緣撐得發白,看上去幾乎被可怕的巨物撕碎插破。裡面的軟肉被壓迫得爭先往外擠,絞住了從沒見過的異物。
如意身體里的春液再多,也吃不下這根肉刃。下身被塞入的異樣感讓她恐懼,她本能地去推沈子逢汗濕堅硬的肩頭,抬著雙腿綳直了腳尖亂踢。
子逢按住了她的手腕,沉沉喘息了一聲,“別動,c……”他臉頸通紅,小腹繃緊,肉刃接著向里破開。
裡面的肉腔已被捅破,肉刃繼續從未被觸及的地方往裡深入。直到碰到一層薄薄的肉膜,灼熱粗大的陽物更加興奮,大了一圈,頂破了那處。
“啊……!”如意疼得尖聲慘叫,下體想掙開他那可怖的兇器,卻被深深地固在床頭角落。她只覺得身體活生生被剖成了兩半。她頭往後仰,乳房高聳抬起,挺立的乳頭泛紅,晶瑩的汗珠混著淚水中從面頰上滑下來。
她不知道會這麼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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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是頭狼,ρò㈠8ɡν.νι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