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似在火中烤,又似在水上漂,恍惚間一隻清涼的手拂在自己的臉上,溫sh毛巾擦拭著他發燙的肌膚,沈子逸掙扎著清醒過來,啞聲問,“明雲,是你嗎?”
“是,明雲在。” 是他熟悉的輕軟嗓音,帶著南邊口音的糯嬌。他穴口酸澀,眼眸闔緊,“明雲,勞煩你了。”
藏青色的帷帳落下,子逸側身向里,頭暈暈沉沉,卻睡不著。這些時日,每晚都是如此,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遲遲無法入睡。今晚的醉酒雖然讓他神智不再清醒,x中的那份惆悵與壓抑卻還是揮之不去。
帳子被撩開,一絲燭火的光影鑽了進來。明雲全身赤裸,掀起錦被,躺上床鋪從后貼上了沈子逸。女子的肉體柔軟冰冷,卻像一把火陡然把男人燒得燥熱。他驀地轉過身抱住了她,手上不可思議的豐潤滑膩。“明雲,你為何...?”他的嗓音嘶啞低沉,問不出完整的話來,這不正是他每個深夜無望的期盼嗎?
酒意起興,他的慾望來的太快,氣息濃烈,動作十分熱烈蠻橫。他重重地覆在她身上,把她整個身子圈起來,獨獨分開了她下面兩條細滑的玉腿。沈子逸一隻手褪下里k,長長的一根鐵硬的陽物急不可耐地跳出來。他恐懼著下一刻明雲會反悔,只想儘快佔有她,雖然酒後混沌的腦子沒有去琢磨她的反常。但他只知道兩人的身體一旦合為一t,她就再也分不開他了。
他的肉棒在她的嬌軟私處試探,分開了緊閉的縫隙,裡面的陰唇肉瓣軟厚,陽物的頂端在那肉瓣上來回碾磨,孔眼內滲出來些許精水,也隨著摩擦塗抹在她的花苞里。又欲又熱的陽物順著縫隙往下磨,在深處找到了小穴口,停下來霸道地抵充住穴口。明雲的身子習慣性的緊繃住,準備著男人巨物的侵入。
灼熱的巨物似利刃出鞘,割開了穴口,一寸寸刺進她的穴內,跟她經歷過的許多次凌虐一樣,先是鑽心的撕裂,接著是火辣的疼痛,明雲如常靜靜地吸氣,帶著些微的戰慄。疼痛總是這樣難耐,可疼下去就會直至疼的麻木不覺。
沈子逸在她的穴內進入越深,越覺得裡面緊緻曲折。他喃喃絮語,“雲,我真開心。”一雙大手固執地包著她的小手貼在自己發燙的胸膛,腰臀使力,長長的陽具完全插滿了她的嫩穴。
他在她的體內輕微抽動了幾下,眉頭蹙起。穴內實在太緊,也不夠濕潤,層層包裹的嫩肉每次抽動時都被用力擠磨,連帶著他的肉棍都隱隱發疼了。酒精刺激下高漲的情慾,悸動著他血液里男人的暴虐本性,就想這樣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把她的小穴插出血,插松插爛,讓她尖叫呻吟哭喊出聲。
沈子逸腦中最後的一絲理智強迫他停下來,他鼓足勇氣低下頭,喘著濃重的酒氣去吻一直緘默無聲的明雲。嘗到她滑嫩的面頰上咸澀的淚水,子逸腦中又清明了些,隱忍著抽出了自己的男根。他忍住眼前的晃動,在昏暗的床幃內,唇舌去輕吻明雲的耳垂,“明雲,我知道我把你弄疼了。卿卿莫哭,我來服侍你...”
他埋首在明雲挺翹豐滿的軟肉上吸吮頂端,大掌捉住另一隻圓潤用了些力道肉弄。頂端很快被他吮得又紅又大,掌里的乳肉也被玩得變了形略微紅腫漲大了些。他唇和手在兩團豐腴的圓r上換了位置,各自都又玩了一遍。
沈子逸的口唇接著往下親吻明雲的小腹,肚臍,一路下移游弋至她的下腹,男人呼出的熱氣一下下噴在明雲的隱秘處,明雲緊緊揪住身下的褥子,忐忑地急促喘息著。她的腿根被發燙的大掌分得更開,各自按住,沈子逸濡濕的舌顫慄著吻在她下面的花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