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難,一路上走過了險山峻岭,漂過了驚濤駭浪,當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重慶城,看著眼前秀麗又陌生的山城,方明月想起自己在臨安的家,汕城的夫家,不禁覺得恍如隔世。
他們暫時落腳在城郊的一處客棧,王正書已經在城中找好了一處宅院,明天就會搬過去。
坐落在青山綠水之間的客棧里有一處湯泉,可以讓每個人好好洗去一身塵土和疲憊,王正書送沐浴后的明月一回到房間,她就卧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王正書洗完回房,看到她一截白玉的小腿從被褥里伸出來,小臉睡得紅撲撲,紅唇翹起,樣子像個孩童。他笑著靠過去溫柔地在那唇上輕吻。一陣少女的芳香襲來,她的唇嘗著甜美可口,勾起他忍了很久的慾望。
搖曳的燭火中,他把滾燙的大手伸進被褥里捉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喚著;“月兒,月兒。”
明月睡夢中覺得胸前有人在吮她的乳尖,濕熱的舌將頂端吸得發脹腫大。她困得無法睜眼,軟軟地伸手去推,手觸到暖熱赤裸的肌膚,又迷迷糊糊搭了上去。下身的私密處也被人分開,穴內進了一根手指反覆攪動,她蹬了蹬腿,想踢開那困擾,反而讓手指進的更深,引來全身一陣酥麻,她不由隨著那手指的動作,小貓似一聲聲哼叫著。
這樣的明月不再羞澀,不再緊張,乖巧地在他身下綻放,任君採擷。王正書把她白得晃眼的雙腿分到最開,俯身下去,去看她的腿間被春水澆灌得鮮艷欲滴的花唇,頭忍不住湊上她的腿心,舌尖好奇地舔了舔她藏在縫隙間的花蕊,又舔了一下。
“啊!”明月仰頭嚶嚀如泣,絲絲入耳,聽得王正書的身下漲到發疼,他直起身,跪坐在明月的腿間,將碩大的男根抵上明月足夠濕潤的小口,使勁擠了進去。
明月穴口被撐得太狠,那火熱的粗大在緊緻的穴道里漲得又難受,櫻唇嘟起來,含糊地咕噥,“夫君,不要再進了,裡面漲。” 王正書雙手握滿她白膩的乳肉,使勁吻住她的雙唇,身下的肉棍頂得更深,每一下都要撞到她狹小的的花道盡頭, 明月又痛又麻又癢,一邊閉眼迷糊睡著,一邊被王正書入得不知覺地啜泣哼叫。
一牆之隔,漆黑的房間里,吱吱躺在床上,隔壁傳來令人臉紅的響動和人聲,此起彼伏。
身邊躺著的男人一動不動,呼吸聲卻越來越粗重。依稀中他半彎著身子下了床,往床外走去。吱吱突然一陣心酸,她慢慢從床上坐起身子,看著那個黑暗中移動的身影,張口喚他。“官人,”
身影停下,半側過身,陳叔低啞地問,“吱吱,我吵醒你了,還是你口渴了?”
“我不渴。官人,你去哪裡?”
陳叔沉默了一下,“我,我睡不著,不想打擾你,去桌旁坐一會兒。”
沒人再出聲,靜默的房間內,隔壁歡愛的聲音越發清晰。吱吱想象著嬌美的小姐躺在她自己的夫君懷裡正被他恣意疼愛。淚水慢慢湧上眼眶,再開口時,聲音帶了哭腔,她軟弱地問,“官人,你是不是覺得我被兩個男人糟蹋過,身子不幹凈?”
陳叔聽了發急,“沒有,沒有,吱吱,我怎麼會這樣想你!”
“那你為何寧願自己,自己那般,”吱吱對他的舉動難以啟齒,下面的話她強忍住羞澀,咬著唇問他,“你也從來不親我,從來不跟,跟我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