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最高大的絡腮鬍子挑了幾個女子中最纖細嬌小的那個,來不及帶過床榻那邊,幾下撕光了女孩的衣裙,按在酒桌旁邊的地板上。
他從胯下掏出小兒臂似的粗大陽物,分開少女的腿直接找到她隱秘的花穴,狠狠往裡一插,全根沒入,抽出來看了看上面的血跡,隨之開始不停地大力衝撞起來。女孩只無力掙扎了幾下,就幾乎不再動了,只余兩隻小手上的纖纖十指一直使勁抓向地面,似要將地板摳出洞來。
沈子逢靜靜看著眼前地板上糾纏的兩人,女子柔美而纖細,x部柔嫩圓潤。絡腮鬍子的男子身形魁梧,兩隻巨大的手掌按住女子瘦弱的肩胛,身下一邊重重的頂入她的嫩穴,口舌一邊吮吸她胸前一對小小的乳房。
她一定痛到極處,可為什麼不叫出聲呢,沈子逢漠然想,端起酒碗喝光了裡面的女兒紅。
他挑選的那個美艷女子站在身後,見狀上前又給他倒滿了另一碗女兒紅,
“沈爺,您請。”女子將酒遞過來。
沈子逢接過酒,“你怎麼知…” 他問了一半停下,剛才脫脫木叫他沈老弟時她竟注意到了,這種場合她應是經歷頗多,所以才能如此淡定。
“你在這府里多久了?”沈子逢問她。
美艷的女子神情略有恍惚,似在回想,“已經八月有餘了”,她又喃喃自語,“原來這麼久了。”
一雙明亮的眸子看向沈子逢,“你是我到這裡后見到的第一個漢人男子。”她溫柔地說,”剛才一進來我就注意到你了,”
她舒了口氣,長睫垂下遮住眼眸,“幸好今晚是你選了我。”
她的神情成功取悅了沈子逢,他又看了她一眼,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妾林方氏” 她恭謙答道。
原來是嫁過人的女子,竟也被弄到這府里。沈子逢對她溫和地說,“你坐下吧。”他給她示意自己身旁的圓凳。
女子頷首,並未去坐那圓凳,而是跪坐到地板上,雙腳t后並齊,腰背筆直,雙手合起輕放在自己的膝頭之上。即使身著一身艷俗的紫色紗裙,看上去也是賞心悅目的世家女子的氣質。
沈子逢沉y問她道,“你是哪裡人?怎麼到的這裡?”
“妾出身臨安府,兩年前嫁與安慶府的林家四公子。一年多前,你們元兵快要攻到安慶的時候,城中世家都暫時南遷避禍,林家也是如此,全家幾乎都走了。”她停下來,“沈爺對妾身的身世感興趣嗎?”
沈子逢不置可否,眼神掃過她隱在紗下的渾圓x部,“你若不願意講,我們也可以做些別的事情。”
林方氏低下頭,露出膩白的後頸,姿態優美動人,“沈爺有耐心聽完妾的身世,妾自是求之不得。”
她繼續說道,“那時我已懷有七個月的身孕,夫君擔心路途奔波,怕我的身子吃不消,他執意陪我留在城中。公公婆婆也是不願意走,留下陪著我們。” 她又停下,輕輕嘆氣,“如果那時我堅持走就好了,”
沈子逢沒有出聲,他大概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他沉默地一口口喝著碗里的酒,等她講完。
“我生下一個男嬰,留下的家人都高興萬分。可那時安慶已經陷落,對,是你們元兵進佔安慶府。無人敢出門,都躲在家中,只求能平安渡過幾個月,等城中安定下來。一日家中來了一幫元兵,都是漢人,本是求財,那個為首的將官闖進卧房見到我,“她聲音低下去,卻未停下,”夫君要阻攔他凌辱我,被他一刀殺了。“
她眼中水光一閃,唇角一絲笑,“夫君他一介書生,竟去拚命,真是個書獃子。”
她越說越快,“婆母聽到聲音,抱著嬰兒趕過來,他又舉刀要砍他們。我撲到那人身上攔住,自己扯下了衣物。我讓婆婆他們躲出卧室,身上帶著夫君的血被他…”她聲音低如耳語,“然後他擄了我走,百般玩弄后又把我獻給了蒙古人,我與另外幾個女子坐船沿河而上,被送進了這後院,再也未出去過。”
兩人長時間靜默無語,床榻那邊男人正在掌摑不順從的女子,面前地板上的絡腮鬍子男人將身下的女孩翻過去,跪伏在地,手扶粘著血的碩大肉棒,從女孩后t處又插進了血紅的穴口。她細白的後背一片血淋淋,是躺在地板上被蹂躪時,後背磨在地面,竟傷成如此。
“你娘家姓方,可有名字?”沈子逢突然問。
林方氏點點頭,“是,沈爺可叫我明雲。”
“方明雲” 沈子逢重複著,他又看向這個容貌明ya艷的女子,目光在她的眉眼之間巡視,遲疑地問,“臨安的三司大夫方立之,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