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庭花 - 十五訴衷情

從王家府宅出發后,陳叔趕車先去接上吱吱,一行人出了汕城,快馬加鞭,朝西南一路而去。
經過的多是連綿不斷的整齊的菜圃和稻田,一片綠色,生機盎然,看得出來都是農人的精耕細作。他們路上停下來向農家討水喝或問路時,主人們總是好客熱心,只是言語間流露出擔憂不安,不知道自家這安穩平靜的日子是否能一直過下去。
走了幾天,路程越來越難,有時半天也不見人煙。碰到山路崎嶇,坑窪不平,車子經常卡在半路。明月讓大著肚子的吱吱留在車上,自己下了車后,跟王正書在車後用力推,幫著車前揮鞭的陳叔將車趕到平路上。
路面都是大大小小的石頭,明月的繡鞋薄軟,一雙嫩足磨出了水泡。她把腳遮在羅裙下,忍著疼一聲沒哼。
晚上在驛站里住下,王正書才發現她嫩白的腳上幾處都已磨出了血。給她上藥包紮時,王正書始終沉默著眉頭緊鎖,他這個樣子明月沒見過,小心翼翼地偷眼看他,他是生氣自己沒有及時告訴他嗎。
有時候趕不到有客棧的村鎮,甚至不得不在野外過上一晚。
明月醒來,車內黑漆,微弱的光從車簾的縫隙透了進來。旁邊的吱吱沉沉睡著。明月輕悄悄挪了挪身子到車邊,溜下車子,周圍的樹林里有清晰的蟲鳴聲。不遠處的火堆旁,王正書坐著呆看不斷往上跳躍的火焰,火中不時噼啪作響,他的側臉隨著一亮一暗。
明月避開在車下側身睡覺的陳叔,慢慢地朝那火光走過去。
王正書看見她過來,挑起一道濃眉,似是不贊同她的樣子。等明月到了身邊,拉著她的手往下輕扯,明月軟軟落進了他的懷抱。
他用身上披著的黑色大氅把明月微涼的身子裹住,明月安靜的靠在他胸前,聽他說話時胸膛發出的聲音,“月兒,為什麼睡不著?”
“不曉得,我剛才在夢中喊爹爹和姆媽了,他們聽不見我,還是一直往前走。”
“不要太擔心,岳父大人他看事看人都很准,對臨安的事態也許做了準備。我臨走前也請父親接著多方打聽,一有消息就告訴我。” 王正書把氅上的毛領往下拉了一點,讓明月被悶住的半邊小臉露出來。“
“郎君,你不睡是在想什麼呢?”明月仰起臉看著他問,白玉的面孔被火光映出紅艷。
王正書沒有回答,而是手臂抱緊了她,柔聲說道:“月兒,以後跟著我到了四川,也許還要吃許多的苦。答應我,有什麼事情都要跟我講,不要忍著自己承擔。”
他頓了頓,接著說:“因為成親那天我給自己發過誓,只要我在你身邊,就一定護你周全,決不讓你委屈自己” 他雙眸凝視著明月的眼睛,神色堅定。
明月的眼裡湧上淚水,黑色的長睫顫顫,一顆淚珠滑了出來,滾落下面頰。“正書哥哥”她仰頭低聲喃喃叫他。
王正書低頭,溫暖的唇舌貼在明月頰下的淚珠上。
“月兒,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 他微笑,”你六歲那年,眼淚汪汪的拉著我,叫著哥哥要跟我走。”他的嘴唇轉到明月的耳垂的一處軟肉 “我那時就想帶你走,這樣抱著你。”
“你怎麼...” 明月臉色緋紅,“你怎麼那時就這樣想,我還是個小娃娃呢。”
“我是家中獨子,自己一個人有時冷清,那時想要有一個這樣美貌的小娃娃做我的妹妹,讓我疼愛呵護,也是人之常情。”他抬起頭,眼角露出笑影,“月兒娘子,你是不是想歪了。”
“郎君……”明月嘟起紅唇,被他捉住了唇瓣吻了進來。舌尖被王正書嘬舔,一隻男人的大掌在氅下摸到她的rx,將一顆乳尖也捉住了,用兩指玩搓著。
明月先是月信到了,然後啟程離家,路上奔波勞累。兩人已經有十幾日沒有行房了。
王正書吻得身子火熱,悄悄伸手下去把明月的衣裙撩起來,修長的手指順著那滑不溜手的腿肉往明月腿心摸去。
“哥哥,不可以。”察覺到他的意圖,明月心慌意亂,抓住了他還沒進到自己k的大手,壓低了聲音讓他停下。
王正書的手掌火燙,他反握住明月的小手,“月兒,你摸摸我這裡。” 他嗓音含著難抑的慾望,把明月的小手按在那一根快要漲破的巨大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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