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逢返回鄂州,元軍主將李恆看了他呈上的秘文,對自己這個學生十分滿意。他拍了拍學生的肩膀,說道,”你探得的宋官信息,證實南宋朝廷內人心已散,主降的官員所佔甚廣。只要常州一攻下,臨安都城就是聖上囊中之物。”李恆自信滿滿,“南宋滅亡的日子不遠嘍。”
沈子逢神色自若,微微頷首,“老師說的是。”
交了差事,他返回北都家中看望母親。沈母看見最小的兒子返家,十分喜悅。沈子逢洗浴之後,換上家常袍子,剛在自己房間坐定。母親踩著小腳跟過來,坐下后就開始對他抱怨:
“子逢,你今年都二十有四,早該正經娶個正妻。快些收了心,不要整日在外和那些軍中的粗人廝混。”
沈子逢嘴上帶笑,眼睛落在案上的一盆赤松,聽得漫不經心。
沈母繼續講:“我之前給你說的那些家世清白的小姐們,你每次都拒絕。這次回來多待幾天,我問問媒人有沒有合適的,你早日定下來。”
沈子逢無奈,”母親,家裡大哥二哥各有妻妾,您又不缺孫子,莫要催我了”他看母親要張口,忙接著說道,”您就讓兒子仔細選,總要選個自己喜歡的才娶。”他執起茶壺,給母親的茶盞添滿,“來,您說了半天,喝點茶潤潤喉。“
沈母接著問,“你可遇見什麼喜歡的女子?”,還沒等回話,又舊話重提,“你這一天到晚四處跑,身邊那些個人,都把你帶偏了”
喜歡的女子?沈子逢靠著椅背,腦中隱隱約約浮上個影子,卻又不是很清楚。
在家住了幾天,看看母親又要給他張羅親事,沈子逢只說軍中有事,逃離母親的抱怨回到鄂州。
這天傍晚,練完兵還沒走到自己帳中,周同鑫一臉笑容,討好地迎了上來,“沈大人。嘉慶降臣送來一批女子,說是揚州瘦馬,慣會服侍男人的,我給您留了一個,送到您帳里了。” 沈子逢斜睨他一眼,“你自己的那個別玩的太過了。“ “嘿嘿……”周同鑫訕笑,“我最會憐香惜玉了”
帳中,一個妙齡女子蜷著身子坐在爐旁取暖。看見他連忙行禮,人好像鬆了口氣:這位軍爺年輕英俊,雖神色冷冷,料也不是個粗魯殘暴之人。
沈子逢打量女子,是個南國佳麗,肌膚細膩緊緻,身材嬌小玲瓏,五官精緻柔美。
他將她置於身下,熟練解去她的衣物。光裸的皮膚足夠白嫩,一雙胸乳卻不夠豐滿。他有些索然無味,可慾望已起,便分開她光滑細長的兩條腿,下面倒是讓他驚喜:白滑無毛,肉瓣層疊。他耐心用兩根手指插入小小的孔內擴充,並非出於憐惜,而是身下陽物過於粗大,不擴充好的話自己也無法盡興。
少女被調教的很好,一會兒小孔內就濕透了,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低柔的呻吟聲。
他將自己的青龍抵住花心,就著這濕潤一插下去,裡面細窄難行。他用手捉住女孩的肉體,發力一進到底,遇到中間的阻礙也絲毫不停,女子低促叫了一聲,急喘幾下,手握方枕,開始隨著他的進出婉轉嬌哼。
沈子逢的肩上懸著女孩的兩條細腿和一對金蓮,他捉住其中一隻握在手裡搓弄,被抽插著的女子在身下抬起腰臀,極力迎合,好讓他次次插到花心。
沈子逢玩得暢快,動作加了力度,只聽下面少女的淫叫快了起來,幾成嗚咽,穴內收縮,將他的肉棒夾的更緊。他動作不緩,將巨物從穴內往上頂,在顛動下女子已叫的幾不成音,穴內發顫。沈子逢抽插到最後一刻,將自己的粗大拔出來,抵住女孩的小腹,一股股白漿噴射出來,糊在她腹前。
沈子逢從女子身上下來仰面躺倒,閉上眼,慢慢平復自己粗重的呼吸。
旁邊那女子艱難坐起身來,拿了一旁帕子,擦去小腹上的精濁。輕輕靠過沈子逢的下身,用手撫住他半軟依然碩大的肉棒,低聲問道:“官爺,奴家給您清理乾淨吧?” 沈子逢閉著眼“嗯”了一聲,
女子伸出軟小的舌尖,從棒身底部劃到頂端小縫,像小貓一樣細細地舔去肉棒上殘留的精液。沈子逢依然閉著雙眼,被這女子舔的無比舒服,身下巨物又漸漸硬挺,心想這些南宋人真是會專於享樂,以致玩物喪志,戰場上一退再退。
肉棒被含在那張紅唇中嘬吸,舌尖包裹著棒身,使勁往喉中吞咽。可女子口太小,即使頂到喉頭,棒身也有小半留在外面。沈子逢覺得不上不下,心裡不耐煩起來。他坐起身子將女子推倒,看了看她紅腫帶血的小穴口,又把她翻過身挺t跪趴著,心道原來如此,她的後庭才是銷魂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