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揚吃完火鍋就走了,再不回家他爸說要讓他新年第一天就瘸腿。
除夕夜說是要守歲,結果許悠然第一個睡著。
肖涵排第二。
肖磊和許驍喝著酒看著電視,沒有了兩個丫頭的嘰嘰喳喳,也覺得有些無聊。
肖磊往左看了眼趴著睡著的許悠然,往右看了眼躺著睡著的肖涵。
踢了踢許驍的腳踝,“來吧,一人一個。”
倆人抱起自家妹妹,肖磊突然一笑:“哎兄弟。”
許驍轉身看著他。
肖磊曖昧地問:“要不,換換?”
“操,滾蛋!”
倆姑娘被送回各自房間,許驍和肖磊也各自回房睡了。
明天一早還得開四個小時的車。
後半夜頭又暈又疼,許驍出來喝水。
然後揉著腦袋回了自己房間。
剛躺下就聽到一聲輕輕的呢喃。
手肘下面壓到的是……頭髮?
他晃了晃腦袋,把旁邊的被子拉開一點,看到了一張熟睡的恬靜小臉。
悠悠?
這外國酒後勁也太大了,都出現幻覺了。
比毒品還牛逼。
許驍扯過被子蓋上,許悠然覺得冷,朝暖和的地方靠了過去。
溫熱的氣息灑在許驍脖子上,幾乎是一瞬間硬了起來。
許驍睜開眼,那張小嘴微張,像是在歡迎他。
他把被子往下拉了點,許悠然的睡裙帶子垮了一半,可以一眼看到底。
被子拉開讓她更覺得冷,乾脆伸手抱住了許驍的腰。
涼涼的手臂貼在他小腹上,許驍猛地翻身吻上了那張小嘴,一把將那件鬆鬆垮垮地睡裙褪到了許悠然腰間。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底,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握住了她的柔軟,引得身下的人嬌喘連連。
手繼續向下,探入了白色小巧的內褲。
“呃嗯…….”
熟睡的少女猛地夾緊了腿。
男人的手指微動,立刻感覺到有微微的濕潤。
許驍吻著她的鎖骨。
心想這也太他媽真實了。
手指再向里,碰到了一層阻礙。
“疼……”
這回許悠然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到許驍耳中,他后脊一涼立馬直起身來。
冷靜了足足兩分鐘的時間,他重新看了房間里的擺設,這分明……不是客房!
許驍看向許悠然,就那樣衣衫不整地躺在他旁邊,而他的指尖還殘餘她的溫度……
下身依舊堅硬高挺,許驍盯著她,曾有過的無數次掙扎再度席捲而來。
許驍輕輕關上了房門。
一轉身就看到了剛從廁所出來的肖磊。
沒有開燈,但肖磊還是看到了他。
“你怎麼從那出來?”
許驍神色不變:“走錯了。”
肖磊看著他進了房間,良久,低低地吐出兩個字。
“我,操。”
同是男人,看著另一個男人從女孩兒房間出來,臉上情慾未退,下面也……鬼都知道不可能沒發生什麼。
這世界真他媽瘋狂。
第二天一早許驍開車帶著許悠然和肖涵去了度假村。
肖磊臨時有事,晚上才到。
肖涵以為可以跟許驍一起泡溫泉,還特意穿了件性感的泳衣,結果從早上到現在都沒見到許驍的影子。
早上把倆姑娘扔在度假村之後,許驍就跟什麼恆叔喝茶談事情去了。
這恆叔倒是也大方得很,給了許悠然和肖涵一人一張會員卡,吃喝玩樂花的錢全部半價。
許悠然和肖涵逛度假村整整逛了一天,光吃小吃就吃飽了,連正經飯都吃不下。
晚上兩人在許驍的VIP房間特有的花瓣溫泉池泡溫泉。
還膽大包天地開了瓶酒。
“悠悠,你說咱倆的哥這麼年輕,認識的人怎麼都是些老頭子啊?今兒這恆叔,那得五十了吧,倆人差了二十多歲,能談什麼呀?”
許悠然抿了口酒,覺得甜甜的還挺好喝。
“我也不知道呀,如果說肖磊哥是因為有肖叔叔引薦,那我哥為什麼也認識好多厲害的人呢?我爸爸……早就不在了呀。”
肖涵眯著眼,愜意地晃著酒杯:“你爸當年可是差點就能走馬上任中央,即便不在了,那些人多多少少也會給你哥一些面子吧。就拿我家老頭子來說,那麼勢利眼的人,都沒阻止我哥跟你哥合夥開賭場。”
許悠然又喝了一口,“我也覺得奇怪,他們開的小賭場真能賺錢嗎?那地方一點也不高檔,但是我哥買新車連眼睛都不眨。”
肖涵撇嘴:“反正跟肖磊在一起,乾的准不是什麼好事兒!”
這時候肖涵的手機響了起來。
肖涵嘖了一聲,手上還在滴水,就按了免提:“幹嘛。”
電話那邊是肖磊的聲音。
“國外突發槍戰暴亂,老頭子提前回國了,我在門口等你,趕緊過來。”
“他回來就回來唄!幹啥,我還得去接機?”
“他受了傷專機回來的,他要是有什麼事,那女的趁亂動手腳你就等著凈身出戶!”
肖涵下一秒就飛奔出去穿衣服,“悠悠我先走了!事關遺產,我得跟肖磊統一戰線商量對策去!”
許驍回來的時候,許悠然披著浴巾正準備回房,想換身衣服陪去追肖涵陪著她一起。
許驍把她攔了回去:“你不用去,有肖磊在,肖涵不會吃虧的。”
他看了眼許悠然暴露在外面的雪白大長腿,“你就打算這幅樣子回房去?嫌那些男的眼神不夠噁心?”
許悠然低頭看了看,也覺得是不太妥。
“你就住這兒吧,你房間的房卡給我。”
許驍洗完澡,剛點了根煙,就接到了肖磊的電話。
“怎麼了?”
肖磊那頭爆吼:“你他媽怎麼看的人?給老子添亂是不是!”
“你發什麼神經。”
“肖涵喝了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子正在送她去醫院。我操我現在都還沒看到老頭子,要是他直接斷氣後面官司一大堆老子一定拖你下水!”
“喝了什麼?”
“媽的你說喝了什麼?酒店裡的玩意兒你還不清楚?你趕緊看看你家那個有沒有事兒,這倆傻丫頭估計是一起喝的。趕緊送醫院!操不說了我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