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天分手計劃 - 也做了個羞恥的春夢

車裡亂糟糟的,陳序穿好衣服就開始處理座椅上留下的痕迹。
我的衣服有點難穿,明明針織抹胸只要把後面穿插的綁帶弄鬆就可以脫掉了,陳序偏偏把綁帶一整個都給拆掉了,現在我又得花好些時間把綁帶再穿進孔里。
待我終於穿好孔,他也清理完畢,坐在一旁的座椅上似笑非笑地望著我。
我套上抹胸,手伸到背後正準備繫緊後面的帶子,沒想到陳序突然出聲:“我來吧。”
我側了側身,順手把頭髮攏到肩膀一側,將後背面向他。
他的手捏住兩條帶子,我聽到他提議般的問句:“打個蝴蝶結?”
我笑:“不然呢?你要系個小蜜蜂么?”
他一邊慢悠悠地打了個結,一邊漫不經心又理所當然地說:“禮物包裝上哪有蜜蜂結,系的都是蝴蝶結。”
由於我剛才就是抱著拆禮物的心態去解他的紐扣,他這話一出我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來他真的也像我一樣,在……拆禮物。
這種比喻老套又俗氣,我卻因為我和他想法相通而莫名產生了一絲絲雀躍。
我猜大概是因為做愛的上頭餘韻未減,所以才會胡思亂想。
拎著購物袋走向電梯,陳序在我身旁,沉默地走了幾步。
似乎是眼睛瞟到了我的包包,他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冷不防地問了一句:“對了,你包里怎麼也會有套?”
聽到這話,我下意識地眼神躲閃,“我在超市買東西,在櫃檯結賬的時候順手拿了盒糖,出來了才發現是計生用品,就隨便塞進了包里。”
我撒謊的時候語氣正常平穩,說話過程絕不磕磕絆絆,講多不合邏輯的話都能做到平靜如常,但終歸還是心虛地不好意思直視對方的眼睛。
陳序輕輕“嗯”了一聲。
我擔心他看出什麼端倪,把他甩在身後,快步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其實……我也和他一樣,同樣做了個羞恥的春夢,然後竟然也腦子抽筋買了套套放在包里。
只是因為前幾天去器材室借了個球,當天晚上我就夢到我和陳序在昏暗無光的器材室里做了。
夢裡的他把我抵在立架上,結實有力的胸膛緊貼我的後背,性感迷人的喘息聲似乎還在耳邊。
他將大手從我的襯衫下擺伸進去,輕而易舉解開了我的文胸暗扣,溫熱的大手揉捏我胸前的白糰子,指腹輕捻慢磨小巧的乳尖。
他的呼吸密密麻麻地拍打在我側頸,我心太癢了,情不自禁地轉頭和他接吻。
然後他就掀開我的百褶短裙,把裡面的褲褲一脫,扶著他的碩大,進而緩緩進入。
外面是喧鬧走動的學生,裡面我和他在激烈地交流,我一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叫出來,一手緊緊扣住立架。
架子上,兩隻羽毛球晃晃悠悠了許久,終究還是掉到了地上。
那天半夜醒來,我發現內褲已經濕透了。
瞥了瞥身旁呼吸勻穩的陳序,我輕手輕腳地去洗手間沖了個澡,又把內褲洗了洗。
可惡,我潛意識中居然對這種幽閉黑暗的環境有感覺,想嘗試一下門外艷陽高照風景無限好,門內鬼鬼祟祟偷摸做愛的畫面。
接著第二天我在櫃檯結賬,眼睛無意識瞟見面前的計生用品時,我就鬼使神差地拿了一盒。
放在包里,隨身帶著,有備無患。
:哇,我是真的挺喜歡把對方看作禮物這種俗套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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