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h][你們點播的女上和那個神奇的對牆跪姿勢(/?\*)]
饒是佳期又輕又軟,下身那裡畢竟要命,裴琅被壓得悶哼了一聲,索性半躺著抬手去捏她的兩乳,咬牙罵道:“小禍害。”
“嗯……嗯……啊……你、你別動……”佳期指甲嵌在裴琅腰中硬實的肉里,早已不覺得累,全身上下都化成了水做的小蛇,淫浪地扭動,胸前兩乳顫巍巍,被他的大手揉捏著,越發挑撥起慾望。裴琅突然似要鬆手,她忍不住拱起腰,將硬硬的蓓蕾送進他手中去,“你、你別走!別放開……嗯……啊——”
她此刻敏感極了,腿根被他一碰,裡頭立時又是一陣緊縮,佳期驀地變調,“別動我……!”半是狂亂地亂摳他的手臂,“你別動,你別動……!我自己動……嗯……我會動……”
她小臉上又是紅暈又是眼淚,可愛非常。裴琅喘著粗氣,低沉地笑起來,“……行,你會,你自己動。今天倒要看看佳期有多大的本事……”
“嗯……你別頂……別動……”佳期眼前一片白光亂閃,隱約看得見外面雪花片片飄落。
那年也是這樣一場雪,天黑透了,她推開窗,萬象靜謐無聲。她在窗前雪中站了許久,想起白天的時候,有一個本該早已開拔前線的人穿著黑色的盔甲,在牆頭笑著叫她:“笨蛋。”
鐵馬冰河沒有入她的夢。“夜闌”兩個字成了她的禁忌,可攝政王一直在這裡。
他可以甩下她,任由她做太妃,像那些瘋瘋癲癲的女人一樣老死深宮,她會比這七年難過百倍千倍,可他為什麼沒有走?
佳期什麼都聽不到,只有身下火灼熱燙的快感卷席而來。腰上的手鬆開了,她意亂情迷地擺動腰肢,“嗯……別走……我不行……唔……啊……”
她動作總是不敢太大,即便如此,也始終覺得自己要被他粗暴地捅穿了,哆嗦著沉下去,又被他精壯的小腹撞上濕塌塌的肉唇,充血的珍珠被碾磨,又是一陣瑟縮,無力地軟下去,摳著他的胸口,“嗯……呃……!你是……”
“嗯……是……是、混蛋……”
佳期趴在他身上,受不了這樣狂風暴雨似的抽弄,髮絲亂了,眼裡全是晶亮的眼淚,無力地捶他,腰身用力掙著,“你放開我……你放開……”
佳期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下身死死咬著他吮吸,溫熱甜蜜的花液一股股澆在性器頭端,再被暖而潤滑的內壁一點點搓下去,刺激得裴琅低喘著去掐她的屁股,“唔……說啊,放開什麼?”
佳期潮紅著臉哼哼,不知道聽見了沒有,只將哭紅了的臉埋在他胸前,呢喃著呻吟,“嗯……放開……放開我下面……大混蛋……”
裴琅在她腿縫中一抹,將一手濕滑給她看,濕淋淋地撥弄她的唇瓣,“我是大混蛋,你是什麼?”
佳期哼哼著擺腰套弄,臉頰暈紅,滿是情慾,“我……嗯……我是什麼……”
“唔……”裴琅聳著腰不斷送她到情浪高峰上去,看著她起伏中顫動的胸乳,上面是媚眼如絲的桃花面,在洶湧的快感中,困難吞咽了一口,“小騷貨……”
佳期擺著腰,騎在他胯上磨弄。裴琅恨不得將骨血全掐進她腰裡去,啞著嗓子循循善誘,教她說羞人的話:“嘖,水這麼多……你是大混蛋的……小騷貨……記住了?說。”
他的手又探下去,拉著她的小手,引她自己揉捏那顆珍珠似的小肉核。
佳期抽不出手,被自己弄得一陣陣發熱,想要夾起腿,卻被他的下身抵開,迷亂地嬌喘,一面被他狠狠一下下撞得飛上去,一面口不擇言地回答他那些淫蕩的問題,“我是……嗯……別掐……啊!別頂我!好深……!我是……水多的……小騷貨……唔……嗯……!”
“小騷貨佳期喜歡什麼?嗯?”
他身下動得飛快,佳期沒幾下就承受不住,嗚嗚地答:“佳期喜歡……喜歡你插進去……肏佳期……嗯……我受不了了……我難受……唔……”
她喘得變了調,已經摻了嘶啞,體力顯然再跟不上。裴琅知道她的分寸,忍不住重又扯她上來咬她的嘴唇,在她細弱的喘息中用舌尖舔舐那小小的香口,輕咬著她的舌頭,“唯獨今天長了本事……恨不得天天這麼肏你……”
佳期求不得呼吸,嗚咽一聲,“我要死了……”
他悶笑了一聲,“死在我身上?做鬼也風流,倒是個別緻太后。”
佳期的呼吸驀地急促,裴琅掐了她的屁股,將人抱起來,“雪景極好,看不看?”
下體的空虛一陣陣襲來,她難受極了,笨拙地擺動屁股送下去,軟軟地嚶嚀,“嗯……進來……”
佳期張嘴呼吸,再撐不住,偏偏身前頂著琉璃窗,跪得動彈不得,只能反手胡亂撓,反被他握了兩腕別到腰后,兩乳在懸空中哆哆嗦嗦,乳尖蹭在琉璃窗上,涼絲絲一激,立時硬得發漲。
這姿勢下,她全然掙扎不得,前頭是玻璃窗,後頭是他,只一下下挨著,不多久下身便咬著他縮了起來,肩膀頂著琉璃窗發抖。她腰也伸不直,恍恍惚惚地看著外頭的雪,不經意向下瞟了一眼,立刻緊張得一抽。
裴琅懲罰似的抽了一把她的屁股,“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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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和捆綁已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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