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如果有人抬頭就會發現女王身體正在劇烈的顫抖,人們一定會以為女王回憶起逝去的丈夫而痛哭流涕。
但實際上,芮娜的顫抖卻是因為體內跳蛋極度的刺激和剛才揚起身子時隨胸部乳房不斷彈跳的淫蕩視線交織在一起產生的巨大快感,這個快感是那樣的強烈和刺激讓芮娜再次達到極樂的雲巔。
看著台上的芮娜躲在暗處的斯托科夫滿意的點點頭,對在一旁待機的奧菲婭點點頭。
3分鐘后帶著高潮的紅昏芮娜抬起頭,心中滿是矛盾一方面是做為女王的責任和矜持一方面是對於肉慾渴望和奴性的覺醒。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圓場,她已經不願也不敢去想接下來再次被那些赤裸的目光注視自己會怎樣。
可讓芮娜抬起頭看見的卻是跪在自己面前的奧菲婭。
突然出現的奧菲婭自然的接過話題,而芮娜體內的跳蛋也安分了下來。
整個事件算是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在歡迎儀式結束后,芮娜招待范達爾和奧菲婭就餐。
在講眾人安置在餐廳后芮娜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房間,她急著將兩顆跳蛋取出來,而過程也伴隨這顫抖的浪叫和迷醉的高潮。
終於在稍微平復了身體的饑渴后芮娜換上便裝來到餐廳。
在奧菲婭的推波助瀾下本就嗜酒的矮人們盡情暢飲起來,而芮娜做為主人加更是受到了重點關照,就在芮娜有八分醉意的時候她用僅剩的理智回到房間。
而范達爾則繼續在餐廳和眾人飲酒打混。
當范達爾有幾分醉意上廁所的時候,在奧菲婭和斯托科夫的安排下他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很不巧」的聽見了芮娜醉酒後在自己卧室自慰的放蕩之聲,接著醉意范達爾好奇的透過鑰匙控偷窺,房間內的景色立刻讓他血脈噴張。
只見房間的床上荊棘女王正仰躺著頭髮披散,臉上滿是醉酒和興奮的潮紅,微張的紅唇也在不斷的飄出酥媚的浪叫。
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絲質的睡袍此刻已是完全敞開,露出她成熟豐滿的身體,飽滿的乳房上堅挺的乳頭正隨著身體不斷晃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洶湧淫蕩的乳浪,她渾圓潔白的玉腿已經完全打開,帶范達爾卻無法看到荊棘女王那誘人私處的全貌,因為她的雙手正匯聚於此。
幾隻手指正在柔嫩的私處抽插攪動,隨著手指的動作范達爾不時能看見私處內那不斷被翻動的粉嫩肉壁,以及如泉水般不斷湧出的愛液。
看著完全沒有印象中的高貴端莊,反而如饑渴的蕩婦般,在床上淫叫扭動著身體的荊棘女王。
范達爾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點燃了。
范達爾之前就被荊棘女王高貴典雅的氣質傾慕有佳,加上來到樞紐后一直沒碰過女人的他早就積攢了不少的慾火,此刻看到荊棘女王這騷媚入骨的浪叫哪裡還能保持保持的住立刻不自覺的掏出早已脹痛的肉棒對著荊棘女王打起手槍。
范達爾的目光貪婪的打量著荊棘女王芮娜的身體,隨著她發出的浪叫和手指的摳弄,范達爾不自覺的幻想著自己正將肉棒插入這位高貴的荊棘女王那成熟風韻的肉體盡情操弄著。
不久當,芮娜發出一聲高亢歡愉的浪叫后,愛液和阻精如噴泉般從私處飛射而出飛濺在床單之上,接著便虛弱的倒在床上。
而門外范達爾也不自覺的射了出來身體也不自覺的撞在門上,卻不想門未上鎖!整個人立刻跌入屋內。
「啊。
」為了追求刺激,芮娜從很早開始自慰就沒再鎖過門,所以當范達爾跌入屋內,芮娜先是直起身子用高潮后迷亂的雙眼看了一下對方就又倒了下去,但下一秒立刻驚慌尖叫著坐了起來連忙本能的用手遮住自己幾乎全裸的身體。
「對……對不起。
女王陛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這就走。
這就走。
啊。
」范達爾說著連忙爬了起來,但剛起身就因為醉酒而頭重腳輕的摔倒在地。
露出還殘留著精液的肉棒,看到范達爾的肉棒芮娜不自覺的愣住了,剛高潮完正是身體最敏感同時也是最空虛的時刻,芮娜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發出饑渴的嘶吼催促著,想要將空虛填滿但腦中的矜持和理智不全阻止著她。
而范達爾也因為摔倒手上被劃出一個口子,一時動彈不得兩人瞬間呆立當場。
「女王陛下,有敵人嗎?」隨著叫喊衛兵的腳步聲也由遠及近,芮娜立刻反應過來小聲的對范達爾說:「關好門,快。
」范達爾立刻照做飛快的關上門。
不一會衛兵的敲門聲響起關切的詢問女王的情況,但被芮娜沉著的處理好了。
等將衛兵打發走芮娜剛鬆了口氣就發現一道炙熱的 目光傳來,芮娜不爽的看去。
原來是范達爾正站在床邊痴痴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本來正欲發怒的芮娜發現范達爾的目光中沒有一絲的猥瑣,有的只是欣賞和迷醉,芮娜猛的回憶起這種目光和丈夫在打量自己時一模一樣。
於是下意識的鬆開雙手挺了挺身子,此時絲質的睡袍披在芮娜的身上,剛高潮完的身體潮紅沒褪去,豐滿的乳房半遮掩著露出誘人的乳昏和左邊那顆堅挺的乳頭,黑褐色的長發披散著隨意的搭在肩上,趴坐在床上的玉腿微微分開,一雙玉手侃侃將私處的叢林和濕潤的肉穴遮掩,身下的床單上一灘水漬正在慢慢擴散,此刻芮娜身上沒有往日的高貴端莊取而代之的是成熟、性感和魅惑。
范達爾不自覺的看痴了,胯下剛射完本已軟下的肉棒立刻再起雄起,目光變得更加熾熱。
「我美嗎?」面對范達爾的目光芮娜忽然開口說,「美。
當然美。
你簡直就是藝術品。
」范達爾不自覺的但真誠的說到。
聽了范達爾的話芮娜內心不知怎的感到一絲欣喜,之前由於愛人不在芮娜在「男人」的威脅和姦淫下雖然肉體上的得到了滿足,但精神上一隻被羞辱和壓迫。
范達爾不帶一絲邪念的目光和話語讓她覺得溫暖,但這個溫暖瞬間就消逝了。
芮娜告誡著自己那個「男人」是個意外,自己之所以對他言聽計從是因為被威脅被逼的,在「男人」死後的現在無論是身為女王的身份還是身為妻子的自覺都不允許自己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於是連忙收斂心神將體內的躁動壓制下來靜靜的說:「范達爾·雷矛將軍能請你答應我一件事嗎?」「你請說。
」范達爾見荊棘女王芮娜的樣子於是小心的問。
「咳咳。
」芮娜清了下嗓子認真的說,「剛才發生的事。
能請你當做意外把它忘了嗎?」聽了荊棘女王的話范達爾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神色黯然的點點頭有些悲傷說:「這是個意外。
我知道,我只是喝多了在馬桶上做了個夢。
」說完有些頹廢的走到門前準備開門離開。
而同樣感到悲傷的還有芮娜,當范達爾的目光消失芮娜感覺體內有什麼一同消失了,濃烈的悲傷涌了上來接著就是空虛和寂寞。
當范達爾的手按下門把手發出清脆的響聲,「等等。
」芮娜不止為什麼猛的伸出手叫住了范達爾。
范達爾鬆開門把手回頭疑惑的看著荊棘女王真誠的問:「怎麼了?女王陛下?」芮娜此時低著頭雙手在股間不住的摩擦,眼神也有些遊離。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開口,芮娜感覺到身體彷彿在說:如果范達爾離開自己體內的某個缺口將越來越大,芮娜清除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因為空虛和饑渴已到達崩潰的邊緣。
但女王的身份和妻子的自覺決不允許她去做主動勾引男人的事,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君冠城重要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