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些男人就是這樣,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所以俺說像這種表裡不一的男人就應該早點離開他,你說對嗎?嗯??」王老頭此刻愜意的點起了一根香煙,他一邊撫摸著老婆的黑絲美腿,一邊享受著老婆的口交,吞雲吐霧的對著老婆說道。
「嗯…」老婆含著嘴中那粗大的肉棒,不禁順從的吭哧了一聲,然而她這看似輕描淡寫的默認,卻讓我聽的無比酸楚,因為此時此刻的我,正將車子開向絕望的邊緣,開向婚姻登記處的路上……「老弟,一會你跟你老婆離婚的時候,別忘了把你的結婚戒指給俺。
」「啊?我…我的結婚戒指??」「對啊,就是你手上的那個金戒指呀。
」「這……」「嘿嘿,你跟你老婆一離完婚,俺就要跟她結婚了,反正你留那戒指也沒用,還不如給俺呢,你說對吧??」「我…王、王哥,我這…我這戒指是……」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這時的老婆也突然停止住了口交的動作。
埋在王老頭胯下的老婆,委屈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悲傷與恥辱,她那玉手上的金戒指也同時顫抖了起來。
我與老婆的結婚戒指是一對兒的,其實這對兒婚戒的含金量並不高,因為當初我向老婆求婚的時候,我還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當時我為了省錢,專門找師傅打造了這對兒不足9K的金戒指,同時還在戒指上刻上了我倆的名字。
可老婆卻並沒有因為便宜而責怪我,反倒視如珍寶一般。
時隔多年之後,事業有成的我想從新給老婆買一對兒貴重的鑽戒,但老婆卻說什麼都不要,她要將這對兒廉價的金戒指永遠羈絆在我倆彼此的手中,為的是不忘初心,攥的是得來不易的幸福。
然而現在我們那美滿的幸福已經消失殆盡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性福】! 它泯滅著所有的美好,摧毀著一切的良知,曾經那桀驁不馴的婚姻即將滅亡,換回來的只有無盡的痛苦,糾結的折磨,以及那反覆無常的絕望……汽車慢慢停靠在了婚姻登記處的門口,我彷彿就像是一個即將步入鬼門關的小鬼一樣,尷尬且又恐懼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老婆。
只見此時的老婆毅然的吞噬著王老頭的肉棒,她那脹紅的俏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悲傷還是憂愁?那濕漉漉的嘴巴上也分不清是口水還是淚水?只有【巴滋巴滋】的口淫聲回蕩在車內,還有一個摟著黑絲美腿,閉目享受的老頭子,在充斥著我的靈魂。
「王哥,到、到了…」「啊?哦呵呵,哎呀……你也吃了一路了,來寶貝,該是獎賞你的時候了。
」王老頭說著,便雙手按住了老婆的腦袋,將肉棒插進老婆的喉嚨里,飛速頂撞了一番后,便將濃濃的精液射在了老婆的口腔之中! 「唔呼…唔!唔!唔……」【唔唔】的悶鳴聲嗆的老婆只想吐,而這時的王老頭卻心滿意足的將肉棒從老婆嘴裡拔出,又將濕漉漉的肉棒在老婆的黑絲腿上蹭了蹭,同時對老婆說道。
「寶貝,別把俺的精液吃進去,也別把俺的精液吐出來,給俺好好的含在你嘴裡,慢慢品嘗著俺的滋味,明白嗎?呵呵呵……」「唔…唔??」「王哥,這……這是啥意思呀?」此時我跟老婆都異樣的看著王老頭,我倆都不明白這個老頭子的用意,而這時的王老頭卻只是笑而不語,他伸手指了指我手上的戒指,示意讓我把戒指交給他。
含著滿嘴精液的老婆,此刻是想咽也不能咽,想吐也不敢吐,她只能這麼悲催的含著王老頭的污稷,品嘗著痛苦的滋味,用滿臉絕望的淚光看著我將那心愛的婚戒摘了下來。
「呸呸……操!這他媽是金子嗎??」老頭拿過我的金戒指后,便直接送進嘴裡貪婪的咬了咬,他很快便發現這枚戒指並不是純金打造,便有些失望的說道。
「俺說老弟啊,你這麼一個有錢的人,咋買個假貨呀?」「不,這…這是金子的,只是年頭長了點,有點糟罷了……」老頭不會明白這枚廉價的婚戒對我倆有著非凡的意義,他也根本就不在乎這意義有多麼重要,此時的他關心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與老婆的離婚手續。
「咳…咳……」「哎哎哎?寶貝,你別吐出來呀,俺的精液可是很寶貴的呦。
」腥濃髮臭的精液讓老婆噁心的嘔嗆著,她捂著嘴巴,皺著眉頭,真想把嘴裡的精液吐出來。
可老王卻別有用意的制止了她,這讓老婆更是苦不堪言,只好【滋遛滋遛】羞恥的又將溢出嘴角的一縷精液吸了回去。
「嘿嘿嘿,行啦,老弟啊,你們下車去辦理離婚手續吧,俺先去吃個早飯,一路上把你老婆是【餵飽】了,可俺還沒吃呢,呵呵呵……俺一會再進去跟你老婆領證啊。
」王老頭說著便推開車門準備下車,而此時的我也急忙從車上下來走到了他的面前,我扭捏著褲襠里的男性貞操帶,用卑微且著急的口吻對王老頭說道。
「王哥…那個…能、能讓我先上個廁所嗎?我、我、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呵呵呵呵!」王老頭用鄙視的目光瞧了一眼我那鼓漲的褲襠,然後又偷偷恥笑了一番,從我口袋裡掏出了一百塊錢后,便拿著錢對我說道。
「這樣啊,俺先去吃早飯,你跟你老婆去辦離婚,等俺回來后再讓你上廁所,不過你可別讓你老婆把俺的精液給吐出來,你也別讓她咽進去,俺要回來發現她嘴裡沒有精液……哼哼!那你就等著尿褲子吧。
」「這……王哥,我…我…」老頭就這麼拿著我的一百塊錢走了,剩下的我只能憋著一股尿意,可憐巴巴的看著車內的老婆,尷尬又自卑的將車門打開。
而這時的老婆也顯得無比心酸,她鼻尖微紅,眼眶濕潤,傷心的抽泣著那無法哽咽的喉嚨,抿著兩片不敢張開的朱唇,憋著一股羞恥的表情,伸出一條粘有精斑的黑絲美腿,緩緩的從車內下來。
「老婆……我……」「…………………………」我不敢走進婚姻登記處的大門,我也不敢讓老婆將那噁心的精液吐出來,我更不敢讓她將精液咽進去,我只能獃獃的站在車前,看著眼前那渾身上下打著哆嗦的老婆,遲疑的愣在了她的面前。
現在的老婆顯然要比我更加心痛,她眼淚汪汪的望著那登記處的大門,心中彷彿思緒著曾經進入時的美好,可怎麼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要跟我離婚了呢?挽救…假裝…虛偽…欺騙,這是表明上的工程,一切都只是為了王老頭的淫慾,可此時的我們又該怎麼樣?我應該和當初一樣,挽著老婆的手腕,攜手與她共進這扇大門。
最終,我還是與當年一樣,挽著老婆的玉手,失敗的走進了婚姻登記處。
此時的老婆沉默了,她甚至不再哭泣了,只是含著嘴裡那一大泡精液,晃動著兩條憂傷的黑絲美腿,跟著我的步伐,邁著絲腳上兩隻絕望的高跟鞋,【噠噠】的走進了離婚登記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