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銀鱗雙修后,嫦婉的內力大有精進,不但變得耳聰目明,還能輕而易舉的掌握一些低等功法。
她聽著花海中野鴛鴦的浪叫,又往前走了幾步。
一個女修躺在一名男修身上,正面朝上,兩腿大分,一根紫紅色的性器正插在她花穴中,隨著下面男人的動作快速進出她的身體。
這姿勢夠野的,嫦婉摸著下巴評價。
她認出了女修和她扔到一旁的綠色外袍,正是在飯肆折辱過自己的點翠峰弟子。而她身下那人卻不是那日跟她一起的綠衣男修。
“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
女修尖叫著,渾身顫抖,她不停搖晃腰身,迎合著身下的男人,兩腿敞著,腿間那濕滑的肉道被一根幾乎呈黑色的大雞8插進拔出。
男人的手指在女修大腿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以半曲的膝蓋作為支撐點,睾丸抵在女修雪白的屁股上,一陣急促的抽插。
身體的碰撞,性器的摩擦,傳出一陣又一陣“啪啪啪”的拍打聲,彷如演奏著一場Y1N艷無比的交響樂曲。
兩人的喘息逐漸厚重,女修的神情渙散,眼神迷離,小腹倏然痙攣,腿根處的肌肉顫抖起來。
男人發出“啊——”的一聲喟嘆,弓起身子,性器筆直的插到女修身體深處,噴洒出灼熱的精液。
嫦婉適時發出“嘖嘖”聲響:“師姐好會享受。”
純艷花叢中的兩人聞言大驚,從性事的餘韻中回神。男人抓起地上的衣衫往身上套。綠衣女修慌亂穿好衣服站起身,看到嫦婉,臉上滿是訝然。
嫦婉一臉欠揍的微笑:“師姐說別人淫邪,沒想到最淫邪的還是師姐。”
綠衣女修被撞破了好事,心下羞惱,抓了長劍就朝嫦婉刺來。
嫦婉閃身避過,眸子微閃,指關節扣上劍刃,蓬勃靈力灌注劍身。綠衣女修驚呼一聲,踉蹌後退。
男人擋在她前方,望著嫦婉,滿臉歉然:“師妹是哪峰掌門座下?讓你看了笑話。今日之事,還望萬勿同別人說。”
嫦婉擺手:“好說,好說。”
男人鬆了口氣,只聽她又道:“只要這位師姐跪下來給我道歉,我便當沒看見什麼。”
“你休想!“綠衣女修厲聲道。
嫦婉挑眉。
男人怕她反悔,拉住綠衣女修衣袖:“芙蕖,我早說了留仙台不安全,你非要來這裡,如今可好,被人看了去。你不要臉面,我可是要的。”
綠衣女修胸膛急劇起伏:“沒睡之前萬般都是我好,如今得手了就說我不要臉面?萬師兄,你變臉當真快得很。”
“也是你出劍相向在先,芙蕖,全當給師妹賠罪了。”男人拉著她的手,想要令她跪下。
嫦婉看的好笑,果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這一對皆是自私自利之徒,怪不得能湊到一起。
綠衣女修仍舊不肯。男人指尖靈力閃過,綠衣女修痛呼一聲,“撲通”跪地。
嘖嘖,真是一對好情侶。
嫦婉挖了挖耳朵:“磕頭就免了吧,我大人有大量,全當沒看見你們。”
她轉身離去,只聽綠衣女修刻薄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知道你來留仙台是為了什麼!你跟他,就像明月與雜草,永遠都不可能的。”
洛卿塵常會來留仙台參悟天道,知道的人不在少數。嫦婉輕嗤一聲,不準備理會她,說出來怕那女修嚇死,自己早就跟洛卿塵做過了,這幾天過來,不過是想再見一面,回味一下若耶泉畔的熱情。
見她沒反應,綠衣女修啐了一口,咬牙道:“野J都想當鳳凰。”
嫦婉皺眉,點翠峰是吧,我記住你了。
春節后沒幾日便是飛花流弟子升階的比試。
每年都會有無數弟子白衣換青衣,青衣變綠衣,綠衣升紫衣。若是有特別出色的,還有可能被掌門看中,直接收為座下弟子。
當然,像洛卿塵和蘇淺這種一入門便從白衣升為紫衣,跳過辟穀境,直接入化仙境的天才實在少見,百年都不一定會出一個。多數人都還是踏踏實實,一步步修鍊,逐漸增加自身的修為。
嫦婉因為根基太差,沒有獲得參加今年比試的機會,成為被各階弟子恥笑的廢柴“留級生”。
眾弟子齊聚點蒼峰論劍的時候,嫦婉正抱著掃帚站在蔥鬱的古樹下面,眼睛瞪得發酸。
午飯也沒有去吃,嫦婉是在傍晚回到綠蘿館的時候才知道岑雪兒出事了。
進階比試上,岑雪兒挑戰楚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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