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母親,誰也沒說話,就各自吃著晚餐。
這沉默的晚餐持續了一陣子,只有碗筷互相碰觸的聲音。
吃的有點難受,想問母親今天的大餐是否是跟我贏練習賽有關,但又糾結著今天的表現著實讓我不好說出。
母親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情況,就先行打破沉默的晚餐,對著我說:「你的教練今天有打電話給我,說練習賽贏了,但你的狀況有點不太穩定。
」被母親這麼一說,我更加難以啟齒。
母親接著說:「但贏了就是贏了,你別想太多,好好享受今天勝利的果實吧。
」我只能難堪著回答母親「嗯。
」的一聲。
吃了一陣子之後,母親見我都不說話,就又金口開導了我一番:「因為前一次的輸球,我知道你想贏的心情@#$%︿︿&………」母親不斷地說著,我只能靜靜地承受。
心裡想,她根本不知道我想贏球真正的原因,但我不可能說出是想用贏球,來讓妳用飛機杯幫我打手槍。
我知道一但說出,這事就更不可能發生。
被母親言語轟炸過後,我把碗中剩沒多少的飯快速吃完后,對母親說:「我不只是要贏球,更要拿到最有價值球員。
」母親聽到后驚訝著說:「你…跟你說了這麼多,你還不明白,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也不等母親繼續說下去,我直接起身將碗筷收拾好后,徑直地回房間去了,為了不要被外部王擾我贏球的決心,早早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賽。
【待續】 2020年11月17日(母親視角)如今已經坐實了幫兒子口交這件事,我只能不斷地自我催眠著,兒子沒親眼看見就是不算。
那次的短暫口交也只是想驗證,是否真如兒子所說的射出更多精液,然而答案獲得了證實,真的是可以射出更多精液。
看來口交帶給兒子的感覺明顯要比用手來的舒服,也只有更高一層的刺激,才能這樣突破原有的界限。
那次的嘗試,也著實驚嚇了不少,連續兩次的失神,讓我在兒子面前失態了。
後面三波精液讓我進入到第二次高潮,處於失神狀態的我,嘴巴竟然還緊銜著兒子的龜頭,持續到兒子因龜頭髮疼而出聲。
幸好那次兒子沒有做出意外的舉動,如果他因為疼而把毛巾拿開,那時我就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所幸兒子並沒有這樣做,我跟兒子之間的遊戲規則,他還是有在遵守著。
僅剩不到三周時間,兒子嘗到甜頭后,他仍有意無意地在暗示我,想要我用飛機杯幫他打手槍。
即使我知道那不是飛機杯,而是我的嘴巴,但為了避免又在兒子面前失態,所以並沒有回應兒子的索求。
我很了解阻莖對於男性而言,有著相當重要的地位,所以並不想再次弄痛它。
而且回想起來,母親幫兒子口交,母親飲兒子的精,從小到大所習得的道德倫理已是使我羞愧不己。
我僅能說服著自己,飲精是被兒子設計的,但口交不是,這個可以自己定奪,而下的決定就是不能再有下次。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依舊每天早上都會到兒子的房間,幫兒子打手槍,喝著兒子的精液。
看著兒子舒服地躺在床上,靜靜著什麼事都不用做,然後就有個身為他母親的人,幫他處理性需求。
想到這不免有股怒意在心頭,但為了不要讓戒斷癥狀再度發生在我身上,只能憋著不滿妥協。
可能多少是跟兒子嘗到口交甜頭的關係吧,以前都不會這樣想,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像這樣的比較心態出現。
終於,我的不滿有了一次性的發泄。
在某次取精,如往常一般,在兒子瀕臨射精的時候,我的嘴巴沒有猶豫,嫻熟地含住兒子的龜頭。
嘴巴承受著兒子第一波精液的衝擊,就在我正要吞下精液的時候,突然感到龜頭往我的嘴裡竄入,直接碰觸並擠壓著我的舌頭,隨即感到第二波精液在我舌頭上炸開。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異物入侵到嘴巴深處,雖然還沒到喉嚨,但已經使我本能地做出反嘔,不自覺地發出「嗯哼~」的聲音,並使頭部抬高,使龜頭回到原本嘴巴接受它的位置。
這個過程很快,腦袋也很迅速地了解到是兒子在搞鬼,我趕緊將嘴巴里的兩波精液吞下,就怕接不了第三波而溢出嘴巴。
吞下后,趕緊用手緊緊握住他的阻莖,帶著身體的重量用力往下壓著,防範兒子再度亂來。
情況被我控制住后,兒子依舊射他的精,我則是持續用著嘴巴在接他射出的精液並飲下。
整個阻部也已經因為飲了不少精后,開始做著高潮的反應,但我的意識仍然清晰。
沒有失神,是因為被兒子的冒犯而憤怒著,看著兒子照常用著很大的力道,在我的嘴裡射精,可以明白他是很舒服才能用著這樣的力道在射精。
但我的怒意是像火一樣,在兒子每射一波精液進我嘴裡,燃熾更盛一波。
心想兒子一定是故意這樣做的,為了想再次感受到飛機杯打手槍的感覺,進而採取這樣的行動。
雖然只有那麼一下,一秒不到,但總感覺被兒子得逞了。
終於,兒子射完精了,在我確認嘴巴里已經沒精液可吞后,便使嘴巴與兒子的龜頭分開。
看著剛離開我嘴巴的兒子龜頭,還沒縮小,阻莖也依然硬挺著並抖著,彷彿有生命般跳著舞高興地對著我說:「我贏了。
」已經怒意在心頭了,看到此一畫面,覺得好像被兒子的阻莖嘲笑一樣,瞬間理智斷線,用著彈耳朵的手勢,對著龜頭,心想著:「你在神氣什麼?」中指用力彈了一下,「啪」的一聲打了下去。
聽到「唔~~~~」的聲音,讓我以為是兒子的阻莖在哀號,也不像剛剛一樣硬挺抖著,倒是像極了小孩子被處罰一樣,全身顫抖著。
看到這樣,使我有股報復的快感,很快地對著這位〝孩子〞說:「剛剛想王嘛?下次敢再這樣試試看。
」隨後又在他的頭補上一下「啪」,小孩再度發出「唔~~~~」的叫聲,復仇快感依然。
我不依不饒地對著這孩子進行處罰,「要你亂動?」然後又是再「啪」的一下。
「要你動?」「啪」,「動?」「啪」,「你再動啊?」「啪」,「動?」「啪」。
也不知道打了幾下,忽然聽到「嗚…嗚…」的哭聲,讓我停止了處罰,停下的同時,理智的線也稍稍恢復了一些,意識到哭聲是來自於兒子發出。
覺得自己處罰重了些,也責怪自己剛剛喪失了理智,竟然對著兒子的阻莖自說自話,將其當作另一名小孩。
看著兒子原本粉紅光滑的龜頭,被我打得變成暗紅浮腫,反而懊悔了起來,都已經知道阻莖是男性的重要器官,竟然還把它打成這樣。
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該如何安慰兒子。
看著兒子龜頭的外觀成紅腫樣,讓我想起以前受傷的感覺,除了痛之外,會有灼熱感,所以兒子小時候受傷的時候,我都會對著他受傷的部位進行吹氣動作,藉由吹氣造成的涼風來降低傷口的疼痛感。
我趕緊將兒子的阻莖調整為我方便吹氣吹到他龜頭的角度,便將嘴巴靠近龜頭不到3公分的距離,開始進行吹氣。
我一直吹,一直吹,吹到腦袋開始有點發昏,看來是吹氣太多,吸氣太少,已經有點缺氧癥狀了。
但我還是一直吹,直到眼看兒子的紅腫龜頭,似乎有些復原跡象,自然地就對著這位小孩說:「還痛痛嗎?」「嗚…比較不痛了。
」聽著小孩堅忍勇敢的回答,便用著以往最後安慰及鼓勵兒子的模式對著孩子說:「嗯,很乖、很勇敢喔。
」隨後對著這位小孩的頭部,像是在親吻兒子額頭一樣親吻了下去,「啾、唧、啾、唧」了土幾下有,親到這孩子突然往我嘴巴頂了一下,甚至頂開了嘴唇,讓我嚇了一下,才再度恢復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