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 還沒有離開的法埃在一旁冷靜的看著,看著我即將被他們侵犯……然而除了精神上的抗拒之外,我竟然感到了一絲歡愉,禁不住想要更多。
“好配合啊。
”一邊愛撫我,瓦勒魯兄弟中的老大一邊感嘆道:“喝了媚葯后,巫女的反應更加敏感了呢~” “媚葯……” 我吃驚的說。
“即使你現在知道了,過不久這種抗拒也會被你的慾望所吞噬,不如一開始就放棄尊嚴的好。
我也是為了你好,與其做抗拒者,不如一同淪陷吧……” 法埃後面的話我已經聽不清了。
正如他所言,我差不多已經要敗在情慾之下徹底淪落。
不久我的理智不復存在,身體散發出來的香氣使得瓦勒魯兄弟也瘋狂了,他們已經徹底變成情慾支配下的野獸狀態。
豹子拱開我的雙腿,伸出舌頭舔著腿間敏感的花園。
我的嘴巴被它的哥哥緊緊咬住,全身上下都被愛撫過,可抑制不住的呻吟還是源源不斷的泄露出來。
“啊~啊~那裡……不行……” 但聽到我的嬌吟,豹子反而更加賣力起來,那裡很快就濕潤了。
我扭動著身體,不知道是掙扎還是想要更多。
“我先來──” 它的哥哥將它推到一邊,自己擠到我的腿間,伸出手指急不可待地找到秘密谷間深處火熱的洞口,在那裡進進出出。
“啊……” 我哭泣著叫喊,聲音里有著甜膩的顫音,淫蕩的不可原諒。
尤其是在法埃冷靜目光的注視下,反而更加激動起來。
怎麼會……即使是喝下了媚葯我也不想這麼快就投降的啊…… 但是這簡直要吞掉我的快感令我無法抗拒,只能接受…… “已經濕了……”壓在我身上的男人興奮的說道。
他高超的愛撫技巧,讓我想永遠沈浸在這種快感里,忍不住在腰上使力,用腳纏住他讓我們的下身更加密合。
收緊腹肌的他強健魁梧,又加速了我們的慾望。
“我要讓你這裡灌得滿滿的,生下我們的孩子……哦,天吶,開心吧,我們就要擺脫這毫無力量的軀體了──” 他對著一旁的豹子兄弟說道。
金錢豹低嗚著回應他,蹭了過來,伸出舌頭隨著手指進進出出── “啊、那裡!求求你……快……”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就像一隻慾望的野獸,只想滿足自己。
他對不停索求的我說:“快了,這就給你……”一邊回答我,他的律動的手指讓那裡變鬆了些,接著他把手指增加到兩根…… “感、感覺、好舒服,再多一些……” 連zu都沒有聽過的台詞就這麼一句句從嘴裡溢出來。
法埃發出了笑聲,像是在嘲笑。
為什麼他沒走?他要做什麼? 這些我都不在意了。
現在我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要如何滿足自己的慾望,身子也跟著那進進出出的手指不斷扭動。
“啊啊,已經不行了,我已經忍不住了……好香的味道……”說著便挺起身,把我的腿盡量打開,掏出那已經硬挺起來的醜陋東西摩擦著我。
他的……已經碰到我了,慢慢地進入……那個紫紅色怒張的東西,就要進入到我的體內…… 不要…… 在身體得到滿足的前夕,我的精神哭了。
這個是我嗎? 大張著雙腿等待別人侵犯的人是我嗎? 難道日後等待我的就是這樣的地獄……? ********************************************* 各位國慶快樂~~~~~~~~~~~~~ 給我票票做禮物吧~~~O(∩_∩)O野獸王子 80 但是,就在這時。
“你們在幹什麼!!”才剛聽到一聲怒罵,就見眼前飛過一個黑色身影把壓在我身上正準備進入的瓦勒魯兄弟打飛出去,接著他猛撲到摔倒在地的豹子的身上。
“呀啊──”掐住它脖子怒吼的,正是因為憤怒而眼睛充血的zu。
一瞬間我沒能理解發生了什麼,正忍受著媚葯的煎熬不停翻滾。
而zu卻很快就制服了瓦勒魯兄弟,正怒視著法埃。
“這是怎麼回事?” 隱忍不住就要爆發的怒氣在幽暗的密室里流動,幾乎將空氣灼燒蒸干,然而被這樣的zu怒瞪,法埃也依舊保持他的冷靜。
“這是元老院的命令。
您該意識到了,只憑您自己是無法復興我族的,必須要更多新鮮的血脈……” “滾!” 伴隨著一聲怒吼響起的,是拳頭砸在牆壁上沈悶的撞擊聲。
Zu已經猩紅了雙眼,一個字令法埃噤若寒蟬。
他轉頭了看一眼喘息不停、媚眼迷離的我,扶起瓦勒魯兄弟退了出去。
不過,走之前,他還是鄭重的對zu說道,“我尊重您的意思,然而您也該有身為部落首領的自覺。
千百年來,巫女都一直是眾神共享……” 如今,密室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這是最糟糕的見面,也是最糟糕的情況。
他的努力還未平息,然而我卻被下了媚葯,正痛不欲生。
剋制不住的呻吟衝出唇瓣的片刻,便察覺到靠上前來的巨大黑影。
Zu的臉上依舊怒氣沖沖。
我想張嘴喊他的名字,然而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低婉的媚叫── “啊嗯~~~” 他的臉抽搐著,忽然勃然大怒: “下賤的女人!你果然跟米娜一個樣!” 我驀地愣住了── 他怎麼能這麼說我?他明明該知道我被怎樣對待,可為什麼還要說出這麼刺人的話來,是在報復我的不告而別嗎? 可我已經沒有心思去悲哀震驚了,現在控制我身體的只有名為“慾望”的主人。
甚至……即使被他如此赤裸裸的詆毀,我也依舊忍不住伸手挽過他,將熾熱的身軀貼上去…… 他愣了一愣,可是下一個瞬間,我!的一聲被打飛……不,應該是被他粗暴地給推到地上,接著被猛撲過來的zu給壓到快碎了。
“還想要麼?剛剛的瓦勒魯沒有滿足你對不對?”他一面粗暴的揉著我的乳尖,一面將手指刺進花穴大咧咧的攪動,嘴裡說著不堪入耳的話。
我知道他被盛怒迷昏了眼睛,可也依舊感到傷心。
“這裡……有多少個男人進去了?如果不是我及時得到了消息,你一定會跟那對豹子兄弟玩的很開心吧?一聲不吭就離開了我,竟然是去找別的男人?怎麼,薩巴比我更加好么?你殺了我的孩子,跟別的男人跑了!” 我想說不是的,搖著頭噙著淚,然而卻在他近乎粗暴的玩弄下有了快感,不由自主收攏了腿,更緊的夾住了他。
他的目光一沈,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放進嘴中慢慢舔弄,金色的眸子卻片刻不離的盯著我看,似乎要將我在這裡生吞活剝了…… “這麼淫蕩的身體,我是不是就不該顧忌你的感受了?這裡很喜歡被男人插入吧,或許豹子的性器才能滿足你……” 他的動作越發粗魯,我咬著牙,只能“啊嗯”的叫著。
被下了葯的身體會因為他一個小小的碰觸而興奮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