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王子 - 第37節

他笑著親吻我吃驚的眼睛,低低的說道:“不要忘記了,我是Μα?ρο leopard,是黃金城的守護者,那是我的財富,我可以將它賜予任何人。
” 我知道黃金城並不是真的用黃金鑄成的城市,但它是否存在也一直在學者們爭論的焦點。
印加人沒有自己的文字,我們只能通過他們留下來的歷史痕迹去解讀,那麼黃金城無非是接觸他們最好的途徑! 興奮之後我便冷靜下來,畢竟我還清楚自己到底面臨著什麼狀況。
“這算什麼?你在收買我嗎?如果你覺得隨便佔有我的身體後用這些來彌補,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 “我知道。
” 他垂下眼睛,黯淡無神的說:“是的。
這些彌補不了我對你造成的傷害,我也沒有打算就這樣得到你的諒解。
” “你知道便好。
” 我厭惡的推開他,也不管自己目前正赤身裸體,將zu當作病菌的傳染源,想要隔離的遠遠的。
但脫離他沒幾步我便無力的倒下去──大腿內側好痛,根本就沒法讓我走路,身子也好,精神也好,全部都處於疲倦而乏力的狀態。
Zu比我更快的穩穩接住我,雖然我痛恨自己的軟弱,但此時也毫無辦法。
尤其是被zu毫無節制侵佔了一夜的身體,更是輕飄飄如紙片一樣,唯一強烈的痛感來自於身下──被過度開發的通道更是火燒火燎一樣,害的我稍稍挪動一下都像是遭受酷刑。
“這裡腫了──” 他竟然大咧咧的分開我的腿,用認真嚴肅的目光注視我那裡! 我簡直忍無可忍,剛要給他一拳,就聽他說:“我去找點敷傷的草藥來。
” 他將我安頓在濃密的樹蔭下,避開已經開始灼熱的陽光,隨手扯下幾條蔓藤搭了個簡易的涼棚,又用樹葉鋪在地上才將我放在上面。
濕潤涼爽的環境讓我舒服了不少,便躺下來安靜的等著。
即使在荒蕪人際的雨林里,但赤裸著身體還是令我難堪不安,輾轉反側之際,zu回來了,手裡拎著我沒看過的植物。
他將那些奇怪植物的葉子放在嘴裡咀嚼,輕輕分開我的雙腿,精悍的身體擠了進來,讓我無法收攏。
“zu……” “別動。
”他嘴裡嚼著東西,含糊不清的說,將嘴裡的藥渣吐到手上,再敷到我的傷口上。
令我難堪的是,那些傷口絕大部分都密布在大腿內側,甚至是身體裡面……而造成這些地方疼痛的罪魁禍首自然都沒有放過。
他這個時候的細心反而令我羞愧欲死。
“不要……我自己來……” “別動。
”他壓住我掙扎的手臂,將我壓倒在樹葉堆做的“床”上,“你看不到傷口的。
” 他不說還好,一說反而讓我動怒。
我給了他一個肘擊,不過因為身體無力顯得毫無攻擊性,嘴巴還是不饒他的說:“到底是誰害得我這樣?” 他停下了動作,仔細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 “這個時期是豹子的發情期,即使我變身為人類也免不了受到這一點的影響,所以法埃才會那麼焦急。
” 我的心臟!的狂跳一下,剛才他在說什麼?發情期? “那麼你會覺得不舒服……” 難道我又被法埃給欺騙了? “不是的。
”他連忙解釋道。
“找不到交配對象的豹子在發情期里的確會焦躁不安,但法埃說的也沒錯,長久的選擇豹子的姿態,會禁錮人類的力量。
就像將過量的水注入不適合的容器里,最終會擠爆它。
加上我又處在發情期,只會讓情況更加糟糕。
” 說到這裡,他像豹子時一樣瞥瞥嘴,對視我的眼睛,誠懇道:“如果你不肯救我,現在我早就死了。
” “對此我非常後悔。
” 我冷冷的說。
他只是皺皺眉,無聲的接受我的恨意,手上的動作卻更加輕柔,怕我在他的手中碎掉了那般小心。
敷藥后,身體的不適減輕了很多,疲倦襲來,我昏昏欲睡。
Zu便安靜的躺在我身邊,怕我躺著不舒服,拉著我枕在他的胳膊上。
迷迷糊糊中,聽見他說: “不單是黃金城,我還有一樣東西要給你……那是我們的回憶……你一定還記得的……” 困意襲來,我閉上眼,耳邊的話不再真切,但是那溫柔濕潤的吻卻真實到無法否認…… …………………………………………………………………………………… 我要留言~~ 我要票票~~~ 留言~~ 票票~~~野獸王子 44 醒來時躺在自己的房間,不,應該是zu的房間,我不過是就近照顧它而已。
拿膝蓋想都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不過看來真是疲倦的很,被人搬動都不知道。
這不擺明了就是被賣的可憐人么? 潮濕悶熱的雨林不適合我的休養,身子一直很虛,加上本身又對性事充滿恐懼與抗拒,那之後便一直拒絕zu的求愛。
用這個詞很奇怪,卻也最適合。
Zu不懂人類的那一套,或許在他看來做愛就跟吃飯是一回事,不過是滿足自己的一種慾望,所以興緻來了便會將我撲倒。
處於發情期的豹子就是這麼不可理喻,幸好人類時的他還會講道理,當我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時,他就會依依不捨的鬆開我,嗅聞我身上的體香來稍稍緩解。
他很少再變成豹子形態,因為他清楚發情期對豹子的影響更大,人類的話,還能夠控制住自己。
休養期間法埃很少現身,基本上他都跟zu待在神殿里,教授他那些莫名其妙的知識。
薩巴來過一次,人多嘴雜的倒也沒有說起幫助我逃走的事,不過他溫柔的眼神讓我安心,也從來沒有懷疑他是在騙我。
我告訴他看見了“黃金城”,他笑著說: “zu把它給了你?” “你看,我現在也有禍國殃民的資本了。
” 我開著玩笑說道。
他呵呵笑起來,像哥哥一樣拍著我的頭。
“讓zu多帶你去幾次,從外表看不出裡面的神秘,就當是臨別前的禮物。
” 最後一句他說的極輕,只有我才能聽見。
我驚喜的望向他,看見他用唇語無聲的說著:什麼都準備好了,等我通知你時間,現在再忍耐一下。
我用眨眼睛的方式傳達信息,心下狂喜不斷。
只是薩巴卻說道: “我以為一座城池會留住你。
” “不知道女人都是很貪心的嗎?想要一座城池就留住我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 原本是用輕鬆語氣開著玩笑,但看到薩巴的神情,這輕鬆勁兒就消失了。
“怎麼了?我是開玩笑的。
看看你,眉頭皺的跟什麼似的,這樣一點都不像帥哥了。
” 我伸手撫平他眉間的憂鬱,心裡還在咋舌:帥哥真是好,做什麼表情都盪人心魄。
這眉間的猶豫、眼中的深情,真是對付女人戰無不勝的制勝法。
連見過他花花公子模樣的我都有一點心動了。
“難不成你以為我這麼容易就會被收買?” 他搖搖頭,目光深沈。
“你跟我以前遇見的女人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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