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顫慄,然後化成一尊裸體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
忽然,魔咒解除,石像回復血肉之軀,摸上手,是個活生生的、有感覺的靈魂。
胸前聳立雙峰,爭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競軒邈。
撥開凌亂不齊的恥毛,是鮮花盛開的幽徑,陰唇嬌艷欲滴,陰道潮濕溫暖,我的雞巴已尋到回家的路途。
她纖細的手指滑下來,要自己來洗洗陰戶。
我把著她的手,洗她的下體,從恥丘、恥毛、陰唇、屁股蛋兒和股溝已乾了的精液都洗得乾乾凈凈,獨是不許她把手指插進陰戶裡面洗,為了留住我的記憶在她身體裡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窩的時候,平時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雙手扣在蓮蓬頭,才可以洗。
可是,我的手從她的胳膊滑下時,她自動自覺地舉起雙手,放在頭上,像是個抗降的姿勢,讓我在腋窩裡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長又密,從腋窩露出來,穿著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礙眼。
今天,愛美的女生都脫腋毛,但她 沒脫。
不過,脫光衣服之後,看慣了,反而覺得突顯了母老虎桀敖不馴的野性。
看看她的恥毛,會想像到在她豐滿隆起的恥丘上,應被蓋著濃密的恥毛。
老頭子拔她的恥毛,可能是嫌恥毛遮蓋著她的淫 ,阻擋後面美好的風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說我的腋毛難看,要除掉它,什麽時候動手呢?」她倒提出腋毛的問題和我討論。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
刮光凈了會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為什麽?」「太可怕了。
老傢伙用他刮鬍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你害怕我弄你的腋窩,是嗎?」「主人,是啊。
但你不動粗我就不怕給你弄了。
」「你乖,你聽話,主人是不會對你粗魯的。
」「主人,你也會刮掉我的恥毛嗎?」「沒想過要刮掉你的恥毛。
我猜,如果不是他替你拔恥毛,應該生得很濃密的。
」「記不起了,我當時還小,恥毛剛剛長出來。
」「長得太濃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變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為梳,理順她的恥毛,仔細研究恥丘與陰戶的賣相。
「主人喜歡白虎嗎?」「不瞞你,白虎我倒是未見過。
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樣好看,要與恥丘的陰唇的配搭才可以說。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麽樣子。
」「你剃光了不一定好看。
」「不喜歡可以讓它會再長出來。
說不定再長出來會更好看啊!」我的手掬著她的滾圓的屁股,擠在一起,又分開,比一比。
每天做健美操的功夫已見效,比初回來結實了。
「夠了。
轉過身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特別留意她的屁股眼。
指頭醮點潤滑油,在菊心摳一摳,戮進去,很容易就插入了兩指節。
但再深入一點,她的肛門一收縮就給擠出來,而她連忙叫痛。
「喲!」「不要裝假了。
」「主人,實在痛得要命。
」「那麽,我要在這裡和你作愛怎辦?」「我寧願死了。
」我不止一次說過要在那裡和她作愛,她都怕得要死。
除非把她捆綁著,根本無法把雞巴插進去。
即使是吃了春藥,她仍堅守著後面,拼了命不讓我開發她屁股溝里的園地。
每次把她掀翻了,她會發狂似的坐起來。
現在,我知道她有這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
老頭子霸王硬弓,雞姦女兒遺下的心理障礙,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
因為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
終有一天,她能把這個美麗的花園,向愛她的人開放,享受萬般美妙的愛情。
或可以替老頭子贖償點罪過。
而愛她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
這個念頭使我打了個寒噤。
我寧沒迫母老虎說出她的故事,我就會繼續恨她、凌虐她,以慰老頭子不息的陰魂。
報復心切,我剝奪去母老虎一切尊嚴,脫光了她,要她有多麽赤裸就多麽赤裸的站在我面。
但要藏頭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給迫供而揭露。
我在明她在暗,我對她的控制應該更大,但我的進退已失據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籠里,身體任我狎弄,行動由我擺布。
要她屈從委蛇,吐露身世, 把她釋放了,而我 成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調教,把她放在洪爐歷煉,成為一個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無芥蒂,毫不局促。
亮出乳房,像母親哺乳沒半點難為情。
袒露下體,赤條條,坦蕩蕩,毋須含羞忍辱。
「身上無衣,心中有衣」。
她迫近我時,我反而有愧而不敢正視。
她細長的眼睛里一對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還會跟著我的身影移動。
我只能在屏幕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說的話。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著她,她廿四小時都受著監視,像一個活標本。
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記錄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來做研究。
但我只能用攝錄機的獨眼去看她、觀察她。
她不時注視著攝錄機,但並不開口說話。
多少個晚上,我把自己關在房裡,百無聊賴,踱著方步,甚至做掌上壓,冀望可以耗盡可供胸中慾火燒上來的燃料。
但是,慾火是撲不滅的,屏幕上的母老虎像花街神女,展覽渾身誘人的魅力,佇候著入幕之賓。
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動作,煽情話語,她只要在那裡,就勾了我的魂魄。
我需要再找一個「恨」她的理由,我就可以向她報復。
否則,我就愛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愛她。
撲滅慾火,用毛毯蓋住她的裸體,叫她躲開鏡頭。
但鏡頭無處不在,而毛毯包不住我心中的慾望。
情慾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裡去。
沉重的腳步,走向地下室去。
是女人特有的感應,或是聽到腳步聲、開門聲,她早已恭候我的來臨。
我解開煉條,她就投入我的懷裡,灼熱的紅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燙得冒出煙來。
我們的舌頭,不發一言,疊繞在一起,不願分離。
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懷,奔上睡房,從梯間失閃滑下,仍摟住她不放,狂野地擁吻愛撫。
她撕開我的汗衫、扯脫我的內褲,再次肉帛相見。
她像一條大白蛇,緊緊的與我相纏攀附著,蛇舌如火焰撲向我的臉、胸際的戀火,與火舌匯成一條火龍,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獄的火。
一道欲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熾太陽,溶合為一,拼發滿天丈星火萬千溶岩。
我幻化為火浴鳳凰,飛向熊熊慾火。
前世今生,一切冤孽,盡都銷化,灌一大碗孟婆湯,忘情水,和她忘情煙水裡,在灰飛煙滅處重生,再續那未了緣。
(8)出柙(上)那一晚,我們做完愛之後,我沒有把她送回籠里,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迷離的眼神一直盯著我。
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軟綿綿的躺著,我對她再做一次全面的檢查。
只戴著皮項圈的頸,比沒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
烏亮的髮絲像瀑布奔流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