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要臉的東西,你是怎樣搞上了你的親爸爸?快說出來!」「你要聽下去,好的,我就告訴你。
我大約十二歲時,媽媽受不住虐打,和別個男人私奔了。
他脾氣變得更暴躁,終日喝酒,借醉強姦了我,之後索性把我當做老婆,要我繼續和他亂倫。
從此不讓我上學,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門半步。
他是個性變態的,喜歡把我捆著,吊起來鞭打。
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脫肛。
每做一次愛,就拔我一根恥毛。
終於,弄大了我的肚皮,臨盤的時候,他沒有送我去醫院,只叫了個閹豬的來接生。
我過了八年地獄里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機會偷走,以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一走了之,丟下兒了不理會,有為你的兒子著想過麽?」「沒錢,沒有朋友,一個飽受欺負的女孩把兒子帶走,要他和我一起餓死街嗎?我對不起他,但沒辦法。
沒錯,我的確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沒意思。
我是一個和父親亂倫的賤人,我該死。
殺了我就一了百了。
這是冤孽,這是報應。
」她不住嗚咽哀鳴。
「夠了,夠了,不要哭了。
我不會殺你,除非你不聽話,也不會懲罰你。
」「放我走吧!我保證不會報警,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她以乞憐的目光仰視我。
「不可能,你要留在這裡,我不能放走你的。
」「你不殺我!又不放我!要繼續折磨我到幾時?你為什麽這樣恨女人?」「我┅┅我┅┅」我忽然唇乾舌結,說不出話來。
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
她供出可憐的遭遇,洗脫了老頭子欲加於她的一切罪狀。
懲罰母老虎的快感,變成內疚。
我恨的應該是老頭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發一言,把夾著她乳蒂的一對鱷魚夾鬆開。
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著,按在她火燙燙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著火焰。
我慌忙抽手,說:「給我檢查一下乳頭,看看有沒有給電力灼傷?」我同時捻著她的兩個乳頭,輕輕的擰一擰,她的乳頭好像未開就謝了的花骨朵兒。
「唷!」她叫痛。
「你不用裝模作樣了。
是有點灼傷了,不會那麽痛,不過,還是用冰替你鎮一鎮。
」我從冰箱里拿了兩粒冰塊,放在她的乳頭上∶「你自己拿著,鎮它一會兒就沒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撲過來。
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摟著,她把頭埋在我懷裡痛哭。
她兩手拿著冰塊,在乳頭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地伏悸動的乳房上。
她淚眼汪汪,柔弱嬌嗲,像個十二歲的小女孩。
老頭子他不懂憐香惜玉,一樹梨花壓海棠, 蹋了小嬌娃。
我來不及把她推開,她已丟掉冰塊,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道:「你像那老傢伙一樣只會恨女人, 不懂得愛。
」「我不能愛你。
」「你嫌我臟還是怕我凶?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會吃掉你?你既然是我的主人,為什麽不敢吻我的嘴,愛撫我的身體?都是你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樣纏著我,噴出火焰舌頭,唇兒直迫過來,和我巾過正著,輕輕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為燎原的慾火。
「母老虎,不行。
今晚夠了,快回籠子去!」她像攀藤一樣繞纏著我,推不開她。
她沒理會我的指命,回到籠里,反而伸手進佔我的下盤,在兩腿之間搜索。
「我說夠了,不要再得寸進尺,快爬回你的籠子里。
你不聽話,要迫我打你嗎?」我再大聲呼喝來掩飾內心的煩擾。
她不理會我虛張的聲勢,仍然攬著,和我嘴貼著嘴不放。
我只得一手把她拎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讓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發泄如海濤澎湃的情緒。
手已揚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現片片瘀痕。
她竟在這時肆無忌憚地向我挑釁:「主人,打吧!為什麽不打?我是個賤女人,如果打我會令你痛快點,就快打吧!」「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給你的屁股打到開花。
」說著,把她攔腰攬著,用膀子挾住,把她送到籠子。
她雙手扳著我的腿,兩條腿像游泳一樣,不住打撲騰,像個小女孩撒嬌,不肯回家,我只能使勁把她往籠裡面塞。
門也沒有鎖好,就氣急敗壞的,頭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記上鎖了。
」她在裡面大叫。
「不怕你逃跑的,這裡連蚊子也飛不進來,你插翼難飛的。
」回到睡房,一看監視系統,瑩光幕上,母老虎像個裸體舞娘,扭動蛇腰,以各種以為可以挑起我情慾的角度,向我展示赤裸的性慾,媚眼拋個不停,兩手不停愛撫大腿內側,搔著淫 。
「我知道你愛我 不敢愛。
懦夫!你是個懦夫。
沒下春藥就不敢和我做愛!想和我接吻 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
有種的,就馬上出來和我做愛。
」我惱羞成怒,把監視系統關掉了。
畫面沒有了,但揮不掉她的影子,她的聲音不住在我耳邊迴響,一閉上眼睛,就看見她挖弄淫 、搖晃乳房的挑逗鏡頭。
我在房裡來回踱著方步,用冷水淋頭,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慾火。
母老虎,你混帳!本來不想再操你,但這是你討回來的!一股腦兒從床上翻身躍起,衝下樓梯,直跑到地庫。
鐵門推開,她已站在門口等我,好像知道我會下來。
不說一言,一手拉著系在她脖子上的鏈條就走。
她給我一拉,失掉重心,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我不待她站起來,把她就像條狗一樣拉著,她在後面匍匐爬行,給拉到我的睡房裡。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
在 亂披散的髮絲中,閃露著一對惹人憐愛的目光。
「母老虎,幹嗎惹我的氣?你不怕我了。
是嗎?你知道我是誰就不敢和我做愛了?」「不要告訴我。
」「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嗎?」「沒關係了。
來吧!」她坐在床沿,閉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氣吻她。
我真的只能恨她,無膽量愛她。
我這懦夫!你太沒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
我要喝點水,其實我不介意你下點葯在水裡。
」她在我耳際喁喁的說,打破僵住的局面。
我倒了杯冰開水,但沒下春藥,遞給她。
她沒接,說:「母老虎受了傷,她的屁股給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過來,攏在我懷。
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張的嘴巴吐。
她像嬰兒一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
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來。
那一口冰開水,吐了又吸回來,來回交流。
我那隻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著她乳房側,隨著吸啜的節奏,一搓一揉。
另一隻手從她小腿瓜向上爬,劈開她兩腿,分開陰唇,摘取陰蒂。
她中門大開,淫水泛濫,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點我的慾火。
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糾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