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住顫抖。
抹乾身了,我要檢查一下,她洗乾凈了沒有。
她站在我面前,再次接受我的檢閱。
她兩手放在兩腿的交 點, 著羞處。
我一手把它們撥開,再把她的腿掰開,說:「用不著遮攔了,什麽我都看過摸過了。
你的身體能給那個男人看,也要給我看。
我保證,以後沒有別的男人可以看你全相。
你已經是屬於我的東西。
你認識我就知道,我是個很自私的人,也很嫉妒,我的東西,別人休想碰你一碰。
」我抬頭一看,見她垂著頭,眼淚流下來,滴在我的面上。
「哭了三天,還哭什麽?不要哭了,你這水性楊花,不要裝模作樣了。
你沒有男人操你就不能活,好了,好了,現在就讓你來爽一爽吧!」我掏出一片藥片,在她眼前幌一幌,就撬開她的嘴巴,放進她的口裡。
她知道是什麽一回事,迫於無奈,一口吞下去。
她這賤貨,不仗著催情葯的藥性,狐狸尾巴是不會露出來的。
她站著不動,我沒吩咐她不敢動。
然後,我指著攝影機的位置,把她的頭扳過去,對她說:「一回兒我們做愛的時候,你要加把勁,因為你上了鏡。
你的面朝著鏡頭,將你的淫蕩模樣和表情拍下來,你自已看過,就得承認自已是多麽淫賤。
」她含著羞、忍著辱、別過頭,我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再扳過來,要她看著我,聽我訓話,我說:「前天做愛時,你 著眼,看不見你的情郎是誰。
一會兒,我們做愛時你看著我,從今以後,你只能有我一個情郎,你只能愛我,和我做愛。
明白嗎?」她的面泛起紅光了,身體輕輕的顫動,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 ,抑制心頭的性慾。
她雙目迷離,向我妖異地淫笑,爬到床上,擺出不同款式的盪姿淫態。
她浪蕩地扭動屁股, 開兩腿,獻上嬌艷的淫 和慾望的恥丘,供我欣賞。
又翹起屁股,兩手扒開屁股蛋兒,展覽菊心。
她變成一堆火燙的肉團,慾火 升,若不是我及時施下雲雨,她就會化為灰燼。
我的傢伙從她送上嘴唇邀吻時已硬起來,現在以簡直無可比擬的勁頭,長驅直入,直搗「虎 」、她狂野地喘息,鳴叫,不停扭動身子。
我卻隨著自己的興緻,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抽插。
老頭子給人失去的東西,我現在奪回來了,以慰他在天之靈,母老虎今已就擒,壓伏在我胯下,心情為之一快,發出連番勁射。
射出一大泡濃精之後,勁頭仍未減,暫不拔出。
那婊子卻用小腿摟住我的腰不放,那小淫 居然騷勁十足,做了幾下工夫,我略為蓄勢,又再度射精,暢快極了。
她十個指頭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幾聲尖叫,劃破靜夜,在地庫共振迴響。
我全身把她當做墊子壓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開我。
她的大腿緊緊的貼著我大腿,胸對著胸。
一大灘淫水,從淫 泛濫,將我們的下體黏貼一片。
你這個狐仙托世,天生做男人的肉墊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頭子會為你神魂癲倒、茶飯不思了,幸好你落在我手裡,不讓你再作孽人間。
(6)盤問母老虎的資料,對每一個細節我都不放過,詳細的記錄、分析、儲存在電腦里。
我把她帶回家時,她身上只有一個皮夾,裡面有身分證和一幀老照片。
這都是我研究她的資料。
身份證上的年齡是三十五歲,不可能啊!她不應該那樣年輕。
她看起來比實際的年齡小,但不會只是三十五歲。
三十五歲,一個不可能的年齡。
我有一幀她的照片,是絕無僅有的。
我拿來比較一下身份證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確定我沒有抓錯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當時約二十多歲,旁邊是與她並居的那個男人,約四十多歲,還有一個小丫頭。
她和這個男人的關係也是我想深入了解的。
在肉體上,她已完全受我控制。
日子久了,她曉得無路可逃,便逆來順受、接受了囚禁的生活和紀律。
她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都由我規定。
其中一項是做運動。
我每天都播放一些健美體操的影片,規定她照著做,來保持身段。
她的天賦本錢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為一塊做愛的好材料。
自從母老虎回來之後,晚上我不再寂寞,只要給她吃一點催情葯,她的淫蕩本色就原形畢露,和我做愛做個不停。
她和照片中的那個王八蛋,得到了她,簡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
我們每天相處幾個小時,但她和我說的話不多。
我一問,她一答。
在她心裡有一個陰暗面,埋藏著她的秘密。
她的肉體,已完全赤露了,但她的心靈,尚待剖開。
除非能叩開她的心扉,我還是未能完全得著她。
於是,我決定來一次強硬的逼供。
她戴著皮項圈,連著煉條,挺直腰板,兩手交叉放在背後,站在我面前。
她還以為我想和她玩些做愛前的遊戲,很快,她看見我神色凝重,就會意了。
她罰站著,又不知道做錯了什麽事,情緒開始不安。
我又以審視的目光,掃射她全身,讓她覺得渾不自然。
她本能地把雙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雙峰,這是「家規」所不容。
我沒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覺。
母老虎,你覺得自己愈裸露愈好,一會兒,你的心靈也一樣裸露在我面前。
她看看我,見我神情嚴肅,以為我不喜歡她這樣遮掩身體,把手慢慢的垂下來,低著頭,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鄭重的說:「母老虎,你必須向我完全坦白,不能有任何一件事瞞住我。
」「我做錯了事嗎?」「沒有,我想要問你一些問題。
」她說:「主子,有問題就問吧。
」「你今年幾歲?」「三十五歲。
」「你有沒有虛報年齡?」「沒有,我確是三十五歲。
我看起來不是太老吧?」「但我不相信,沒可能的。
你幾多歲結婚?」「二十二歲。
」「那你應該不只三十五歲了。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歲。
現在三十五歲。
」「和你第一個丈夫結婚時,你幾歲?」「他不是我的丈夫。
」「豈有此理,你真是冥頑不靈了。
她不是你的丈夫,那又是誰?快給我說明白!」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了。
她咬著下唇,垂著頭不說話。
「你答不出來了。
」我捋一捋她的陰毛,說:「你的陰毛,是誰給你拔的?是不是他?」我舉起手中的照片,指著照片中的人問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誰會拔你的陰毛?」她滿 臉羞慚和委屈,站著,全身發抖,但默然不語。
忽然,抬起頭來說:「把照片還給我。
」「再沒有東西是你的了,連你這個身體都不是你的,你的一切都變成是我的了。
快說!」我放大嗓門的向她吼叫,把她嚇得顫抖抖,但仍是一句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