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服。
我相信「母老虎」現在能說話的話,都會說是她從未試過最激情的性愛。
我也是,因為我可以騎在她上面,用雞巴插死她,是一大快事。
趁她仍在喘氣,藥力未消散之前,我把一條皮項圈給她套住,繫上煉條。
牽著煉條,把她拉到她的牢籠去。
我在一間倒閉的寵物店看到這個鐵籠,是養狼狗用的。
我買了回來,用來豢養這條「母老虎」。
她無力反抗,就給我把她從細小的門推進去,鎖住。
她蜷縮在籠里,不住搓眼睛,適應射燈的強光。
我蹲下來,替她撕掉 住眼睛的膠布,打量著她。
我背著光,但她肯定是認出我的面目輪廓,打了個寒噤,捂住嘴巴,「哇」的一聲大叫。
神情有幾分是驚愕,幾分是羞赧。
(4)豢養豢養這條老母虎,要她服從我,必須用我的精液餵養她,也要訓練她、要她懾服於我的恩威之下。
第一天的成績,我給自己合格,打獵成功,一切都按計劃進行,沒有阻滯。
獵物已帶回來,給我用皮項圈套住,關在籠里,以後的事就好辦了。
唯一失策之處,就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時,把她那驚惶羞慚的表情我沒有拍下來,那個神情最教我痛快。
實在太興奮了,亢奮過度,就會失眠。
母老虎剝皮的過程都給拍下了,輸入電腦,重覆播放了幾次。
她自慰的片段和做愛的鏡頭,用慢鏡重播,再三回味。
有幾個畫面太美妙了,拿來做定格掃瞄,列印出來。
其中一幀是她春藥發作時,一手撫胸、一手插在淫 的自慰動作。
另一幀是和我做愛時,狀似痛苦,實在是痛快的面部表情。
這兩個畫面,做了局部放大,放大後相片的微粒是粗糙一些,但都是今晚捕捉到的最佳鏡頭。
這些得意作品,我都張貼在睡房的牆上,只供自已覽賞。
側卧床上,開著閉路電視,監視母老虎的動靜。
她瑟縮在籠里,抱著頭,動也不動。
她在做什麽?在哭嗎?在想念著誰人?還是睡了?她剛才認得出我嗎?好不好到樓下去看看她?要揮去這些意念,絕不能對她太好,會寵壞她的,她剛剛回來,要先施下馬威,對這件賤貨,絕不不能心軟┅┅天未亮,就下去看看母老虎。
她眼眶深陷,眼白滿是血絲,一見我進來就發抖。
走近鐵籠就嗅到一陣臭汗和尿味,她撒了泡尿。
我牽著系在她頸上的煉條,把她拉了出來。
她低著頭,用手捂著胸和羞處。
我用手銬扣住她雙手,推入浴間。
我把她雙手掛在蓮蓬頭上,鎖住。
雙手向上吊起,一對乳房就挺拔起來。
先開冷水當頭澆下,全身噴射淋浴露,像噴殺蟲劑一樣,特別在腋下、淫和屁股等部位大量的噴射。
然後用刷鍋子的硬毛刷子,全身大力的洗刷,刷起一層層白色泡沫。
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膚,痛得她直 ,不住悲咽。
我起了憐香惜玉之心,用手代替刷子,在幾處給別的「臟手」揩過油的地方澈底清洗。
這浪貨,我只是為她洗乳房,把多一些淋浴露塗上去,撥弄幾下,乳蒂就開花了。
乳球滑溜溜的,抓住了,又從手裡滑脫出去;抓住了,又滑脫,滑脫了就蹦蹦的跳。
抓得我性起,就把靠近鏡頭的那個乳球捧住,搖幾搖,放手讓它蹦蹦跳、彈一彈脹硬如彈子的乳頭,讓她這個騷樣子給拍下來,她自己看看,就知道自己原來是個多淫蕩的婦人。
那最髒的地方,她愈不肯讓我替她洗,把兩腿緊緊的併合著,我只有強行掰開,翻開藏污納垢的摺兒,多洗幾下。
陰毛長得有些長、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拔過陰毛。
「你要記著,不管你給誰干過,這地方洗凈了,全身就潔凈了。
陰毛也要修飾修飾。
從今以後你要用這東西專心來服待我了。
」我對她說。
她噙著屈辱羞憤,哆嗦著,任我摸、任我弄,不作聲。
最後洗腋窩時,她開口了:「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這兒。
」「你一身狐臭,不洗不行。
以後還要給你剃掉腋毛。
」她雙手給吊起,腋窩外露,不能閃避。
她像瘋了一樣亂叫亂動,兩腿發軟,尖叫的聲音好像給人操 一樣。
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難受,洗凈了,就放過她,把她燙熱水清洗。
滾水從大蓮蓬頭澆下來,皮膚都給燙紅了。
她咬緊牙關,再不向我求情。
把她頭髮到腳趾都抹乾之後,她以為完了。
啊,還有一事,趁這個時候一起做,就是為她的屁股作檢查。
為求更佳的畫面,我把攝錄機的角度和高度調校,對準她的屁股作特寫。
接著,我要盡量遷就著攝錄機的位置,檢查她的屁股。
我蹲下來,把她的腿大字分開。
股屁圓滾滾的在我面前,表面夠滑。
小三角比堅尼泳衣褲印在上面,白白凈凈的。
大腿根的摺紋不算多,也不太深。
一手各拿著一個屁股蛋兒擠在一起,試驗它們的彈性,又扒開,探視肛門裡面的肉色。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探進去,測試肛門的肌肉,但頗不容易,因為她收緊肛門,不讓我進入,又不斷扭動屁股。
要我使勁一插,才完全進入,她尖叫了一聲呼痛。
「你有沒有給人在這裡干過?」我用審問的口吻說。
她當然不會說。
不過,我已心裡已有數,這是明知故問。
「我以後也會在這裡作愛。
」手指在後面的洞裡面攪動一番,才退出來,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比較前後兩個入口的鬆緊程度。
這時候,她說話了,極為難為情∶「我┅┅要┅┅上┅┅廁所。
」「哼!立刻就忘記了,你如果有什麽要求,必須先尊稱我做『主子』,自稱做『母老虎』。
清楚了沒有?!」「我忍不住了,主子,母老虎要上廁所,快給我去。
」我把她的手從蓮蓬頭解下來,雙手仍用手銬套住。
牽著系在她脖子的煉條,帶她上廁所。
剛才攪動了大腸,她一蹲下就放,顧不得儀態和私隱,在我面前,她的窘態一覽無遺的暴露在我眼前。
之後,她十分難為情的請我褪去手銬,好去做事後的清潔。
如果我是一條狗的主人,帶狗兒上街拉矢,我一定會在後面撿拾。
她既然已經成為我豢養的母老虎,我便有責任為她做清理的工夫。
我們僵持了一陣,她倔強的眼神垂下來,她知道沒有選擇了,就照我的指示跪下,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請求她的主子替她辦這最私人的事。
我抹她的屁股,一點兒也沒有覺得骯髒厭惡。
眼前這個賤人,雖然淫賤,也曾為兒子做過同樣的事┅┅她明白了沒有?她已失去自由,做了籠中鳥。
她的身體赤裸裸地展覽,給我品評和處置。
再無私隱可言。
所謂尊嚴,是主子賜給她的。
她唯可慶幸的是,她的主人以她為禁臠,不會公諸同好。
要儘快接受這個事實,學習過給人豢養的生活。
我把她塞進籠里,留下一瓶水和麵包就出門了。
我的職業是貨車司機,上班的狀態不好,精神散渙,魂游象外,腦子裡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