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殺見狀,只道血玫瑰假裝嘔吐,喝道:“敢不含!” “不!不!”血玫瑰深怕又被毒打一頓,急忙捧住狂殺的陽具努力舔弄,她雖然努力的吞吐著,但無論她怎麼舔弄,狂殺胯下的陽具仍像條死蛇般的動也不動。
“媽的!”狂殺怒極,劈頭一掌狠狠打上血玫瑰嬌美的臉頰,怒罵,“給老子含到它起來!” 一向寡言的狂殺會破列說上那麼多字,可見得他此時之驚怒。
“可是……”自從邪神谷一行之後,厲勿邪順便治好了血玫瑰的嗓子,但血玫瑰的嗓子被毒傷太久,雖是恢復了說話能力,但聲音蒼老沙啞,哪有以往那般嬌柔宛轉。
血玫瑰含淚的眼眸委曲的望向狂殺,“可是它真的不行……” 話一出口,血玫瑰便道不好,自從厲勿邪在狂殺身上做了什麼之後,狂殺固然是功力大增,可那話兒的情況便每下愈況,這半個月來更是連起都起不來了。
血玫瑰看在眼中,樂在心裡,她自被狂殺奪去貞操之後,對狂殺恨之入骨,無奈武功盡失,只能任由他肆意凌辱,而今他胯下孽根已然無用,此後再也不能用此折磨她,想到此處,血玫瑰眼角眉上都浮現著淡淡的笑意。
“笑什麼?”見到血玫瑰眼眉上那隱藏不住的笑意,再加上先前那句不行,狂殺怒由心起,啪的幾聲,狠狠的甩了血玫瑰幾個耳光,打的血玫瑰眼冒金星,頭暈目眩,半倒在地上。
狂殺毫不憐香惜玉的坐在她身上,雙手如飛的扯下血玫瑰的衣服。
血玫瑰不住掙扎,尖叫道:“不要啊!這是我最後一件衣服了。
” 她的衣服早在被狂殺所捉的那一日就被撕成粉碎,她身上現下所穿的這件衣服還是離開邪神谷時厲勿邪所給的;雖說她早被狂殺所污,但女人天生的羞怯讓她極為珍惜這最後一件蔽身的衣服。
狂殺哪管她那麼多,雙手捉住血玫瑰的大腿,大力分開,掏出懷中的偽具,直往她的幽穴中插。
乍見那木頭偽具,血玫瑰嚇的驚喘一聲,那偽具不知是何人所制,足足有兒臂那麼粗,龜頭處的樹皮尚未剝盡,坑坑疤疤的看起來好不嚇人。
“不要!”感覺到偽具在幽穴外不住磨擦,血玫瑰驚恐萬分,“那麼大!我不成的!” 狂殺嘿嘿冷笑,似乎極享受血玫瑰的驚嚇;他大力分開血玫瑰的雙腿,用力將手中偽具插進血玫瑰嬌嫩的幽穴之中。
巨大的龜頭狠狠頂開花唇,粗糙的樹皮在花唇中流轉,帶來微微的刺痛,血玫瑰驚寒毛直豎,不住掙扎。
驚恐之下,血玫瑰性慾全無,幽穴里更是乾燥無比,加上偽具粗大,一時間捅不進去,狂殺乾脆直接掰開了血玫瑰的幽穴,硬生生的將偽具插進去。
嬌嫩的幽穴硬是被撐到極限,血玫瑰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似般,她瘋狂的搖著螓首,疼的混身是汗。
狂殺桀桀怪笑,狠狠的將偽具直頂到底,然後再猛力抽出,如此這麼來回幾下,血玫瑰己經經受不住的哀聲求饒,“好痛!我受不了了,放過我吧!” 但血玫瑰叫的越是凄涼,狂殺也越是興奮,狂殺露出森白的牙齒,狠狠的咬上血玫瑰艷紅的蓓蕾,用力拉扯。
血玫瑰慘叫一聲,還以為自己的乳頭會被他咬下,她不住扭動身子,心下甚是凄苦,明明那話兒已經不行了,卻還不肯放過她,她終究要被她折磨到何年何月,方有逃出生天的一日? 狂殺又吮又咬,一雙白嫩的玉乳便被他咬的滿是紫青牙印,還有好幾道牙印微微的滲著血絲,但狂殺仍是死命啃吮,似乎恨不得能將這一雙乳房吞入口中。
狂殺瘋狂的咬著,手中的偽具也未曾停過,在狂殺瘋狂的抽插之下,血玫瑰竟也開始有了點反應,幽穴間春潮 動,胯間淫水流了一片。
見自己竟然被一根偽具給干出了反應,血玫瑰難堪不已,嗚咽的低泣著,眼淚也奪眶而出。
見血玫瑰哭到梨花帶雨,泣不成聲,狂殺越是興奮,手下也越發用力,血玫瑰心知躲避不了,乾脆不再掙扎,認命的任他撻伐。
若狂殺今日用的是自己的肉棒,見血玫瑰認命的任他撻伐,或著會狠干血玫瑰一番,洩慾過後便算,但狂殺用的不是自己的肉棒,滿腔慾火無處宣洩,見血玫瑰這樣,反倒氣不打一處來,他低吼一聲,狠狠的將手中偽具直頂過子宮頸,硬是在血玫瑰嬌嫩的子宮中衝撞一番,方才抽出。
血玫瑰雖飽受折磨,但也禁不住這般糟蹋,她慘叫一聲,身子痛的弓起。
狂殺見血玫瑰反應劇烈,心下暢快,故意次次狠狠在子宮中衝撞一番,方才抽出,如此這般幾次,血玫瑰便驚覺有些不對。
每次子宮頸被硬生生頂開之時固是痛不欲生,但是腹間卻傳來一股更強烈的劇痛,在她的子宮中翻轉,似乎想要破肚而出一般。
“啊……”血玫瑰臉色慘白,雙腿猛地拚命望外張,反手緊緊捉住地上的雜草,不時發出長長的號叫聲。
狂殺狠狠的又頂了幾下,本要嘲諷幾句,但血玫瑰胯下一片濕漉漉,他隨手取出手中偽具一看,偽具上早染滿了腥紅的鮮血。
狂殺這才驚覺有些不對,他訝異的在血玫瑰腰間踢了幾腳,奇道:“女人?你搞什麼?” 這幾腳對血玫瑰而言無異於雪上加霜,血玫瑰按著疼痛不堪的小腹,那種骨肉離體的感覺不容她錯認,原來她正在流產。
“我……”血玫瑰只說了個字,子宮內傳來一波更劇烈的疼痛,原本緊附在腹中的胎兒似乎正盡全身的力氣,撕扯她的子宮內壁,帶著她的血跟肉用力的往外衝去。
“啊 ̄ ̄ ̄ ̄”血玫瑰緊捉著地上雜草,十指不住在灰土地上割挖,雙腳分得大大的,時而低聲呻吟,時而放聲慘叫,終於在血玫瑰一陣長長的慘號之中,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塊從她雙腿間掉了出來。
見蓮華乳尖高高翹起,宮傲雲心知她動了情慾,雙目一寒,左手猛的一揮,金針頓時穿過蓮華的乳頭,蓮華慘叫一聲,只覺乳尖處如火灼一般的疼痛,痛的不住掙扎。
見蓮華疼的連眼淚都冒出來,宮傲雲反倒興奮起來,他拿起金環,穿過蓮華乳尖上的小孔,又隨手在盤中選了一枚白玉小鈴掛在環上。
宮傲雲依樣畫葫蘆,將蓮華另一邊的乳頭上也穿上金環,掛上了白玉小鈴,弄好之後,他起身欣賞自個的傑作,用力拍打著蓮華一雙潔白的玉乳,一雙白玉小鈴不住搖曳晃動,叮叮噹噹好不悅耳。
宮傲雲一邊把玩一邊笑道:“上面加了點裝飾之後果然好看多了。
” 他中指插進蓮華肉洞中扣挖一陣,小穴內出乎意料之外的緊窄,若非為她開苞的正是自己,又情知蓮華落入老爹之手己有一段時日,只怕他會以為眼前女子還是處女,宮傲雲微感驚奇,奇道:“被老爹玩了那麼久還能那麼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 宮傲雲抽出手指,見手指上沾了些不明的黃濁液體,他冷哼一聲,突然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