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也不住碰撞,胸前那兩點微微挺起的粉紅蓓蕾在宮閻粗暴的搓揉下泛紅,還滲著血絲,蓮華時常活活痛暈過去,但又被小方兒給弄醒。
也不知過了多久,宮閻終於在一陣猛烈的抽插后發泄。
宮閻一發泄,大方兒立刻乖覺的前去清理他的肉棒,而小方兒和其它眾女則聯手將蓮華從銷架上解下。
在歸來居中,綠兒鈄躺在地上,臉上滿是淚痕,一雙眸子 淡無光的遙望著前方,身上的綠色綢衣早被撕爛成破爛的布條,散亂的垂掛在身上,露出的肌膚上滿是紫青的烏青,雙腿之間還夾著一烏黑粗長之物。
“說!”宮傲雲粗暴的捉起她的頭髮,將綠兒拖行到床前,“蓮華在那?” 綠兒微微抬頭,看了宮傲雲一眼,抖著雙唇顫聲道:“她……她……” ‘不行!’綠兒只覺腦海間驀然傳來一聲暴喝,‘不許說!’ 綠兒突覺一股熱氣直衝腦門,頓時眼冒金星,頭痛欲裂,不知怎麼的,竟開口回道:“綠兒不知!” “不知!?”宮傲雲微微冷笑,一把將綠兒提起,他一手捉住綠兒的雙腕,一手不住抽動綠兒體內的偽具,“你侍候本少爺有幾年了?” 綠兒強忍體內疼痛,垂下頭,幽幽回道:“綠兒姐妹自幼生長在宮中,被少爺開苞后直今,大概有十年了。
” “不錯!”宮傲雲微微點點頭,伸手按著綠兒的菊穴淫笑道:“你和紅兒,前後兩個穴都是少爺我開的。
”說到此處,宮傲雲心中驀生異樣之感,老爹一向喜玩處子,但那次不知為何,竟讓他連開兩女,讓兩女助他修練歡喜大法。
宮傲雲微微一頓,續道:“你服侍少爺我那麼久,難道不知道少爺我的性子?說!”他暴喝一聲,怒道:“蓮華在那?” 綠兒朱唇不斷張啟,眼眸間時而流露恐懼之情,又忽現迷茫之色,半呢喃的,她說出一段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的話,“綠兒不知……” “不知!?”宮傲雲大怒,猛力一拍偽具,將偽具整根拍入綠兒體內,偽具猛然直插到綠兒的子宮之中,嬌嫩的子宮不堪如此撞擊,頓時泊泊的流出鮮血。
綠兒慘叫一聲,疼的不住痙攣。
見腥紅的鮮血順著綠兒白嫩的大腿緩緩流下,宮傲雲雙眼微微一亮,他輕揉綠兒的乳尖,冷笑道:“你出身自逍遙饋,可還記得逍遙饋的規距?” 綠兒早疼暈過去,那能回答得了他。
見綠兒不答,宮傲雲翻手一轉,掌上頓時出現一根細長怠針,他用力將怠針刺進綠兒微微硬起的乳尖之中…… 夕陽西下,時近黃昏,宮傲雲赤裸的坐在床邊,隨手拿著白巾抹去陽具上的血,那些血當然不是他的,是綠兒的。
綠兒鈄躺在床上,一雙皎白的玉乳上滿是針孔,不住的滲著血,身上滿是紫青的烏青,下身的兩個穴中不斷的流出鮮血,將床染紅了一大片,不知是因為失血亦或其它,她的臉色慘白,雙眸 淡無光,原本烏黑的秀髮像被染了色一般,一點一點的逐漸化為灰白。
宮傲雲拾起一絡髮絲細細查看,沒想到此次一怒之下吸盡綠兒元陰,竟讓他的歡喜大法破了重六之關。
大小方兒是唯一有幸能被關在一起的兄妹,一來是因為宮閻素來喜歡一炮雙響;再者,被青龍改造過後的大方兒己無自理的能力,非得要有人時時照料不可。
大方兒半坐在地上,雙手不住揉弄著自己的陽具,神色恍惚。
方若蘭靜靜地坐在一旁,痴痴地看著她的哥哥,柔柔的、哀傷的輕喚,“大哥……” 大方兒也不理會她的呼喚,雙手仍不住的打槍。
自他被青龍徹底改造過之後,他變成一支支知道追求快感的性獸,不是幹人,便是被干。
“哥……”小方兒又輕柔的喚了一聲,伸出雪白的雙手,如雲彩般輕柔的撫上大方兒的臉,額頭抵著額頭,呼出來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化為輕煙。
小方兒柔柔的,低聲哀求道:“你看看我好嗎?” 四目相交,如水般秀麗雙眸里除了慾望沒有半點的情感,大方兒的雙手仍不住動著,對方若蘭的哀怨的眼眸、凄涼的呼喚,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水霧在方若蘭的眼底慢慢凝聚,化為薄淚,她靜靜地凝視著她的哥哥,直到眼底的那滴淚水慢慢地滑出她的眼角。
她緩緩的放下了手,認命絕望的伏下身子,輕啟朱唇,將大方兒的陽具含入口中,麻木的吸吮著。
溫暖的嘴自然比自己的左手加右手要來的舒爽的多,大方兒低吟一聲,按住小方兒的頭,扭動屁股,不住前後晃動。
小方兒好幾次差點被嗆到,好在大方兒的陽具粗而不長,雖是難受,但也沒太多痛楚。
小方兒喉頭微動,伸出丁香小舌不住刺激著龜頭馬眼處,想刺激大方兒儘快射精,想到自己口中所含是她親哥哥的陽具,小方兒心下難受,幾欲作嘔,但是他…… 小方兒微微抬頭,凝視著大方兒那艷麗無雙的容貌,心中的悲痛又驀然化為一股幸福感,她的哥哥啊,曾經有無數江湖女子為他而痴狂,就連那魅惑盡天下男子的鬼罌粟都說出了‘要嘛不嫁,要嫁便嫁給方烈!’之 一進去,蓮華便聞到一陣男女歡愛后的氣味,這種氣味倒也不甚稀奇,可是這氣味中還混著一種野獸的腥味。
蓮華定睛一看,在昏暗的燭光之下,她看見獸牢的左右兩側,各有兩名女人被人姦淫著,左側那名大腹便便的年輕少婦裸著身子,四肢大開,被一名男子壓在石床上狠干,那人一邊干,一邊用力的揉捏著那少婦因懷孕而腫脹的乳房,硬生生擠出一道一道的雪白乳汁。
右側的中年婦女則是被架在一架子之上,身前有個身形壯碩的男子抄起她的腳狠干著,口中還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呼嘯聲。
那男子身形極壯,近乎常人的兩倍之多,遮住了那婦人大半身形,從蓮華方向望去,只見到那婦人一條白嫩的大腿不住在空中抖動。
那人每干一次,便聽見那婦人慘叫一聲,若非她不住慘叫,蓮華也不會從聲音中猜出被男人狠乾的是名中年女子。
那男人乾的雖狠,但動作笨拙,只知猛干,那中年婦女習慣之後,慘呼聲漸息,只偶爾有幾聲悶哼之聲。
反倒另一名少婦仍不住哀嚎著,痛苦的扭動著行動不便的身子,但她的哀求反倒引起男人的殘暴慾望,那人不時壓著那少婦高起的肚腹,疼的那少婦不住慘叫。
慾望已到了顛峰,那男人用力捉著少婦被奶水洗的潔白的雙乳,猛力的狠插著。
那少婦經驗何等豐富,一下便感覺到那男人既將高潮,驚喊道:“爹!不要!我是真兒吧!”但止不住的陽精噴射而出,全部射進自己女兒的肉穴之中。
□誠其射精之後,似乎極為疲倦,趴在□真的身子不住喘氣,而□真羞愧的轉過頭,隱約可聽見低微的飲泣之聲。
蓮華聞言一驚,難道那少婦就是□真?那…… 蓮華愕然的瞪視□真身上的男人,難道那男人是□家莊的莊主□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