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她們叫的高昂,想起歡愛過後的那種從骨子裡升起的酥麻感,她也不由得心神一盪,雙腿交纏中滲出些許蜜液。
正當□真心神激蕩之間,她聞到一股愛液混著陽精的氣味,便知在紅兒、綠兒身上的男人已經泄了精了。
紅兒與綠兒喘息未止,便有一群男人迫不及待的衝上來,剎時間,兩女身上的三個洞中都插滿了男人的肉棒,若非眾人心知紅兒、綠兒是少宮主的貼身侍婢,棒下留情,只怕兩女所受的罪不僅於此。
廳中布滿了男女歡愛后的氣味,加上害喜,□真難受的 住嘴作嘔。
青龍悄悄地繞到□真身後,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舔咬著□真的耳垂,淫邪的笑道:“丫頭是等不及了嗎!” 他慢條斯理的故意一點點撕開□真剩下的衣服,在他指尖的碰觸下,□真不禁混身顫抖,覺得自己猶如砧板上的肉,被人慢慢的鋸開。
若他一口氣撕去了她的衣服,她說不定還不會那麼怕,偏生他是一件件慢慢撕去,每撕一件,□真知道自己離地獄又近了一步,這份精神上的折磨,更叫□真難以忍受。
除了那青龍之外,玄武一待回氣也迫不及待的玩弄□真。
玄武叫罵道:“青龍,何必對這丫頭這麼客氣?直接脫了她的衣服就干吧!” “嘿嘿嘿。
輸家還好意思挑剔我!”青龍怪笑道:“玄武,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你要等不及就再去玩那兩個丫頭。
” 玄武呸了一聲,嘴裡咕嚕了幾句,腰部用力一挺,毫不留情的貫穿□真的幽穴。
□真疼的哀叫一聲,隨即咬牙苦忍。
尚未充份濕潤的肉洞,就這樣被用力插入,自是疼極,她嬌軀瑟瑟發抖,肌膚上滲出了滴滴虛汗。
玄武也不理她死活。
柔軟的私處緊密的包裹著肉棒,周圍肉壁重重的壓力,玄武感覺爽快之極,一下一下狂抽猛插起來。
□真的身體也跟著一下一下上下起伏,落下、頂起、落下再被頂起。
她喉頭咕咕作聲,但憑著一股硬氣,她硬是竭力忍住,儘力不嚷出來。
隔著肚兜,青龍彈著□真的乳房,怪道:“奇了,是咱們對這丫頭灌溉有功嗎?怎麼這丫頭胸部大了些?” “是嗎!”玄武也溱上手來,狠狠地捏了捏□真的乳房,奇道:“沒錯,這丫頭的胸是比先前大了點,還有,”他驀地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頂入子宮內,疼的□真忍不住慘叫一聲。
“她小穴似乎比先前淺了點。
” □真疼的直喘氣,青龍用力的捏著她的腰,捏出一塊一塊的紫黑烏青。
青龍笑道:“這丫頭的腰也比前幾個月肥了,還有她那肚子……” 青龍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腹,怪道:“奇了!真奇了!這丫頭怎麼胖的連肚子都凸出來了?” 被人這樣批評著自個的身體,□真心裡難受極了,她自然曉得自個身體上為何有這些變化,懷孕本是件喜事,但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孽種是怎麼來的,她就恨不得那些人再干她乾的凶一點,把她肚裡的娃兒幹掉。
“管他媽的!”玄武用力的抓住□真的雙乳,口中低吼不斷,肉棒殘暴猛烈的狠狠進出她的幽穴。
□真被這一輪猛奸給奸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不斷地喘著氣。
見玄武一下下只知猛干,青龍邪邪一笑,“你還真不懂玩女人的藝術,難怪老輸。
” 青龍也不忙著干□真,只是不斷地擠壓著□真的小腹,微側著頭,若有所思,隨即,他驀地不斷地拍打著□真的小腹處,嘿嘿怪笑。
他拍打的勁道可不輕,□真只覺肚內一陣翻騰,小腹里疼的有如刀割,忍不住痛叫出聲,“別打了。
” “丫頭!”青龍故意敲了敲她的小腹,淫笑道:“你自個說吧,你肚子里藏了什麼東西?” “我……”□真恨極,別過臉,一句話都不肯說,突覺幽穴里的抽插越發猛烈,隨即一陣熱流射上花心,玄武已在她身上發泄完了獸慾。
血玫瑰駭然尖叫,拚命扭動身子掙扎,雙手更是努力拍打著壓在她身上的身體,但現在的她怎麼會是□誠其的對手,在□誠其的淫笑聲中,她的衣服被□誠其一件件扯爛,雙手也被自己的褲腰帶給緊緊綁在床架上。
“真美!真美!”黑暗中,□誠其瞧不清身下人兒的容貌,但那滑嫩的肌膚與高聳的玉乳,一樣挑起了他的慾火。
□誠其垂涎的舔著血玫瑰白嫩的胸脯,不安份的手掌遊走她全身,不斷在她胸脯及大腿根處揉捏著,“不愧是武林中排行第二的血玫瑰,果然美的很。
” “放開我!”血玫瑰不斷扭著臀部,幾乎已經是哭著哀求他了,“求求你放了我。
” □誠其怪笑起來,在血玫瑰的尖叫哀求聲中,他的手指驀地插入那從無人進過的幽穴中,“嘖!”□誠其不爽的輕嘖一聲,“竟然還是處子!” 血玫瑰心中一動,想起天閻宮之事,她突然狂笑道:“你有膽子就碰我!到時宮老鬼知道你先他之前……”說到此處,她不禁微微一頓,含糊過去,她畢竟是個處子,這些話她就算是知道也說不出口。
“你們□家莊一樣得死在天閻宮手上!” □誠其一雙眼中閃著陰冷怨毒的光,“我是不敢開你的苞!”□誠其一字一句說的極慢,但也極其陰冷。
血玫瑰竟被他陰駭懾人的氣勢給嚇的說不出話來。
“但有一處……”說到此處,他微微扯動嘴角,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角,宛如世上最 心的毒蛇,“宮閻絕對不會發現。
” 說完,他猛地翻過血玫瑰的身子,用力的掰開她兩片白嫩的臀瓣,將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前。
“你想做什麼?”純潔如她,又怎麼會知道□誠其想做些什麼。
在血玫瑰驚叫聲中,她感覺到一個火燙的東西抵住自己的肛門口,還不斷地往裡頭擠。
“快出來!”血玫瑰尖叫著,火熱猙獰的肉棒一點點撐開她的後庭,血玫瑰纖細的十指緊緊捉著床沿,疼的直冒冷汗。
□誠其口中桀桀怪叫著,肉棒被緊窄之極的腸壁包的緊緊的,巨大的快感湧上腦部,乾涸的直腸壁拉扯著肉棒,其實是有點痛的,但一想到胯下美人兒的身份,這份心裡的得意感卻遠勝一切,更別提在窄小的肛門內活動雖然是有些痛,但快感也是極強烈。
“天下第二的美人又怎樣?宮閻要娶的老婆還不是讓老夫先上了。
”□誠其心中一陣興奮,肉棒猛地一挺,沒根直入血玫瑰的後庭中,幾許血絲從裂開的菊花輪中流出,可見得他方才那一下已傷了血玫瑰的菊穴。
血玫瑰慘叫一聲,當場痛暈過去。
但□誠其哪管她死活,不斷猛力抽插著,肉棒不斷進出血玫瑰的菊穴,血絲緩緩從血玫瑰的菊花輪中流出,把床上染的一片血紅。
在□誠其的姦淫中,血玫瑰也不知道痛醒又疼暈過多少次,終於在□誠其在一陣猛力抽插后發泄自己的慾望。
他倒在血玫瑰身上,手掌貪婪的搓揉著她雪白的胸脯,血玫瑰的乳房和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