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體被就像是被人打進一根大鐵椿一般,每下都像是要把她撕裂再撕裂。
宮閻雙手不斷用力揉捏著那一雙玉乳,樂的桀桀怪叫,“雲兒等會也來試試,這丫頭的乳房可不比紅兒、綠兒差。
” “大是大了,可惜不夠挺。
”宮傲雲時而輕揉著□真的乳尖,時而旋轉拉扯,“紅兒、綠兒可比她的挺多了。
” 在柔細的毛髮下隱藏的美麗花瓣,花瓣上面雜染著點點處女血絲,紅腫的花瓣緊緊纏夾著肉棒,不時地被粗暴的翻開、扯進;隨著巨大肉棒不斷地在她的小穴中進出,白嫩的乳房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晃動著,脹卜卜的蓓蕾宛如剛成熟的櫻桃般鮮紅誘人,那淫穢的景像讓眾人呼吸急促,褲襠處不約而同的挺起了小帳篷,就連□誠其都不列外。
除了宮傲雲之外,一旁圍觀的男人們也開始將他們的魔手伸向那雪白的肉體。
□真己經數不清有多少只手在她身上肆虐,雪白的玉乳上早已布滿烏青的指印,那些男人們一邊揉捏,還一邊評頭論足。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真覺得自己似乎隨著宮閻的抽插而撕裂、破壞,化為碎屑。
□真恨不得自己能夠暈過去,但每當她幾乎快暈過去之時,紅兒總是會將那水晶小瓶放到她 下。
紅兒在忙著,綠兒自然也不得閑,綠兒趴在宮傲雲胯間,小嘴不斷吞吐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宮閻開始瘋狂的快速抽插起來,他低吼一聲,陽精傾瀉而出。
感覺到大量的液體噴射在花心,□真忍不住低吟一聲,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宮閻抖了抖肉棒,緩緩從□真體內退出,雪白的陽精混著腥紅的落血緩緩從□真小穴中流出,這淫穢的景像看的眾人呼吸一窒。
“好事成雙,我幫你把這裡也開了苞吧!”宮閻播開□真的臀瓣,才剛射精的肉棒又高高站立,惡狠狠地頂著□真小巧的菊穴。
“等等!”宮傲雲不滿的鬼叫,“老爹,你好歹留一個給我吧!” 兩個穴都被老爹開了,那他還開些什麼? 宮閻兩眼一翻,“我把這丫頭的元陰留給你,這總行了吧!”說完,也不容兒子討¤還¤,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進入□真的菊穴。
□真連聲慘叫,叫的嗓子都啞了,這後庭花開之苦猶勝於方才開苞之痛,更何況她是個才剛破身的姑娘,又怎麼忍受得了。
宮閻好不容易才將陽具完全打入菊穴之中,□真兩眼一翻,完全暈去,連紅兒手中的水晶瓶子都弄不醒她。
紅兒害怕地看向宮主和少宮主,見兩人忙著玩弄□真,沒注意到□真已經昏過去了,這才放心。
□真的菊穴已被撕裂,腥紅的鮮血隨著宮閻的抽插不斷流出,把白嫩的股間染成一片腥紅。
宮閻在□真乾涸的直腸內抽插著,□真的菊穴很緊,緊到可以說是有點痛了。
但也帶給他另一種快感。
宮傲雲不知在何時接替了宮閻的位置,巨大的肉棒不斷地在□真的小穴中進出著,還不斷玩弄著□真雪嫩的玉乳,噬咬著那兩粒蓓蕾,讓□真痛苦的不斷呻吟著。
空氣中瀰漫著歡愛后的氣味,柔弱的女體被兩具健壯的男體緊緊夾著,不時隨著男人的抽插而震抖,玉乳如波蕩漾,下體染滿了鮮血與男人的陽精,一點一滴的隨著男人的抽插滴落在地上,雪白的肉體早己濕透,濕漉漉的黑髮散亂的披散在身體上,汗水混合著淚水凝結在肌膚上,油光閃爍的女體在昏暗的溝火中是如此的誘人,份外誘人。
“我不是人!”一聲模糊的低吟聲從□誠其喉間發出,胯間的肉棒高高站立,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看向廳中那淫亂的景象,為自己那一瞬間的淫心而羞愧。
“你們不是人!”□真在兩人的合力抽插下疼醒,她難忍痛楚,破口大罵。
宮傲雲放聲狂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下身不斷運動,震得□真的身子也跟著一動一動,“若非你拜錯師父,咱們也沒興趣上你。
” 羞恥和痛苦的交相衝擊下,少女眼眶再度湧出大量淚水。
“變態。
”顧不得其它,□真破口大罵。
“那就再變態一下吧!”宮傲雲邪邪一笑。
突然間,原來在她小穴中肆虐的火燙肉棒變得像寒冰一般,冷的□真直打哆嗦。
“雲兒!”一直埋頭苦幹的宮閻終於開口說話了,“你現在吸她的元陰,叫為父怎麼幹下去?”‘嗚……好痛……’蓮華語帶哭音,‘別再摸了啦。
’ ‘好吧!那為師改摸別的地方吧!’鬼罌粟改摸著蓮華小巧玲瓏的菊門,冷洌的眼神透過蓮華,看著遠方一個女人,一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我的第二個遺憾,就是讓你哥哥見到血玫瑰,搞得自己一無所有!’ 被那麼冰寒的眼眸瞪著,蓮華心中微感害怕,‘師父,你的眼神好可怕。
’ 鬼罌粟微微一笑,從回憶中醒來。
他將蓮華翻轉過去,讓她趴在床上,分開蓮華雪嫩的粉臀,肉棒頂著她小巧的菊穴,狠狠的往裡擠。
巨大的內棒進入從來沒人進入過的菊穴,饒是久經陣仗的女人都會覺得難受了,便何況是不久前才被殘忍姦汙的蓮華。
像要把她撕裂兩半的劇烈疼痛衝擊著她的身體與心靈,蓮華只覺腦袋轟的一聲,嚶嚀一聲,痛暈過去。
鬼罌粟殘忍的笑著,像嗜血的妖物一般吮血,隨著抽插,點點腥紅的鮮血飛濺,染紅了潔白的床榻,也染紅了蓮華的生命。
蓮華在地獄血池中掙扎,載浮載沉,不知何時方休? 蓮華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來還會發生何時,突覺有一根粗大冰涼的手指在她的幽穴內外塗上一層冰冷陰涼的藥膏,蓮華雖不知厲勿邪所塗上的是那種藥物,但質地清涼,抹在花瓣內外之後感到通體舒適,想來是一些珍奇的藥物,心中微安。
厲勿邪反反覆覆擦了好幾層藥膏之後方才停手,隨即蓮華聽見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正當蓮華心下琢磨那是什麼聲音之時,突感一粗大硬物在她的幽穴外徘徊,蓮華心下一涼,還未來得及理清怎麼一回事,只感覺到整根粗大硬物猛地狠狠擠進她幽穴之中。
“啊!”蓮華眼冒金星,疼得慘叫一聲,只覺得整個人似乎快被那不斷狠狠擠入的粗大陽具給活活撐破。
她雖然在鬼罌粟與鬼醫的多年調教之下也算得上是久經陣仗,卻也經受不住,陽具粗大碩長自是不在話下,而且陽具上布滿疙瘩,龜頭處不知是套上了羊眼圈還是其它,布滿了無數粗糙細毛,委實叫蓮華苦不堪言。
蓮華雖然竭力忍住,但隨著陽具一點一滴的進入體內,陽具上的粗糙疙瘩不斷地磨擦著嬌嫩的肉壁,堅硬的細毛也刺入嬌嫩的陰穴之中,這般劇痛委實叫蓮華經受不住。
蓮華疼的不住扭著身子,慘叫著,“停手呀!” “嘿嘿嘿 ̄ ̄”厲勿邪不斷邪笑,非但不住手,反而抽插的越發猛烈。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蓮華的慘叫聲也逐漸淡去,而化為隱帶春意的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