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 - 第325節

她有些昏昏欲睡,頭被抬起,樊少軍的舌頭不知何時鑽進口中,不若之前的狂亂粗野,僅是溫溫柔柔地勾纏著她的,緩緩吸吮,星河軟軟地與他溫存,乖乖的模樣惹得樊少軍憐愛不已,大手以勁柔的力道揉捏著她的頸肩和柔軟的腰肢,酸痛漸漸緩解,星河舒服地咕噥了一聲,樊少軍睇向她的雙眸布滿柔情。
不久,浴室里便傳來一陣尖叫,“幹嘛幹嘛!還沒洗完啦!哎!怎麼這樣……啊!好痛!!你輕點啊……啊!!討厭死了!你這個唔……嗯……放開……啊……啊……” 粗重且曖昧的喘息聲很快自浴室隱隱傳進卧室,浴室的門上傳來悶悶的撞擊聲,伴著女孩壓抑的低叫,突然間靜了下來,一陣輕微響動后,門開了,赤裸的他抱著同樣赤裸的她自浴室急急走到床邊,將她拋至柔軟的大床上,“啊!”她低叫一聲,看得出兩人身體已被草草擦過,只是頭髮還濕漉漉是滴著水。
女孩身上明顯已經被愛過的痕迹,只是男人似乎並未滿足,傾身覆住被拋到床上想往下跑的女孩。
“別……明天還有課……要早起啊……” “放心,不會讓你睡懶覺的!”強健的大手分開她的雙腿。
“不……我好累的……求你了……” “乖!不會讓你累著的。
”將健闊的身體卡在她兩腿間。
“不要了……真的不要啊……剛剛已經夠了啊……” “小乖!開什麼玩笑?剛剛不過讓你……先松一點,一會不至於太受不了 。
”正氣凜然,雄姿英發地散發著灼灼熱量抵住那羞怯恐懼卻無力抗拒的小花苞。
“你……你怎麼這樣!總是嘴巴說得好聽!一點都不疼我,人家都不想做了還逼人……人……啊———”人家。
已那樣重地直搗進她深處,迅速而粗蠻地抽插起來。
“啊……你!樊少軍!你……啊!你……不得……不得……嗯啊!啊……好……死……” “我可不怕呢……最好……嗯……最好能死在你面里……”不是不邪惡的,更加狂霸的衝撞,那床……都吱吱動起來。
“啊!!”彷彿自高空落下,空洞失重得要命,只能緊緊攀著他硬實的肩,不至於馬上摔死。
“這樣就受不了了?”他喘著粗氣在她耳邊悶哼,“試試更厲害的吧!” 緊掐著嫩嫩滑滑的翹臀,加重力道! “呃啊……啊……呃……嗯呃……別……”她受不住地低叫,那些哀吟十分壓抑地自口出傳出,虛虛弱弱地哀求著他,“別……別……嗯啊……”哀吟低低地轉折著,嬌細若柳的腰肢被迫隨著激烈的抽插擺動著,宛若狂風暴雨下無助的蝶,她的發狂亂地在枕上廝磨,嫩得彷彿快擠出漿汗的的十指在床單上不住紐絞,“別啊……嗚……樊哥……”嬌嬌地哀泣自唇內溢出,這樣略顯卑微卻又柔媚入骨的刺激簡直讓樊少軍發了狂,肌肉張狂地賁起,大掌緊緊抵著她柔嫩挺滑的后臀,一手猛地撈起她癱軟在床上卻被交合動作頂得一跳一跳的上身,緊緊納入自己胸前,壓著她雪嫩柔挺的雙乳緊緊廝磨著自己,埋首在她香滑濕膩的頸窩間,“嗚……疼……啊……樊哥……我疼啊……呃啊……”耳邊傳來她壓抑的哭叫,真恨不得能揉碎了她融入骨血!忍不住張嘴,狠狠咬下! “啊——”她驀地睜大雙眼,疼痛,酥麻,灼熱,被狠狠疼愛的嬌弱和顯得弱勢卑賤的承受,種種刺激如浪潮吞嗜住她,身體不由自主地狂顫,在他粗暴的進出和嚙啃下,終於受不住地昏了過去。
白玉般淺粉透著股微紅的縴手無力翻在一邊,十指緩緩張開,隨著兩人交歡的律動被動地在床單上擺動著,樊少軍緊摟住突然然軟下下的嬌軀,胯下的動作仍粗暴地進行著,每一次進出都享受著她稚嫩緊窄的磨擦。
緊咬著柔頸的唇角慢慢淌下艷紅的血,那溫熱的液體妖嬈地順著她的頸蜿蜒,襯著玉一般的凝白肌膚,越發地香艷柔靡。
抬起頭,手一松,星河便毫無依靠的重重仰倒在柔軟床被上,紛亂長發在枕邊四散,身下的心肝寶貝凝玉柔軀襯著那大片的澤黑,頭歪向一側,紛亂髮瀑下若遮若掩地露著她的嬌容,緊閉的眼皮下睫毛長長密密地投下一排陰影,清眉微皺,彷彿即使是昏迷也知道自己正被凌虐地疼愛著,修長的柔頸上傷痕纍纍,那血珠仍不斷冒出,柔膩地流淌著,在她頸間綻放出一朵最奪目惑人的玫瑰。
, 而脖頸以下,流線優美的肩、胸部分,早前揉捏嚙吻的愛痕微微泛著紫,剛留下不久嗜吻嫩紅地留在她嬌挺的乳上,正毫無神智地隨著他的動作劇烈顫動著,小腹下最最稚嫩純潔的花穴正被野蠻地霸佔著,粗長碩壯的男根每一次蓄滿力道的後退皆會帶出她身體最深處的液體,粉嫩潤紅的花肉不斷地被男根擦出縮進 ,太過狂烈的廝磨已帶出她嬌穴里的淡紅的血絲……只是眼下昏迷的她滿身愛痕,此刻竟宛如生來便是被淫虐的妖精,他有些失控地想狠狠地疼她,狠狠地愛她,狠狠地虐她!她是他的!只能是他!只有他才能這樣將她霸在身下肆意憐愛著,誰也搶不走她誰也不準如他般疼她欺負她! 自身側抬起她因昏迷而軟下來的嫩腿抬至肩上,雙臂夾著她的腿兒固定住,大手揉捏著她軟嫩嫩的挺乳,一個縮胯,狠狠闖入! 門戶大開的幽花被更深入更粗蠻地採擷著,這樣強暴式的惡劣交歡動作一下一下地將昏厥的她弄醒,嫩白的雙手抖啊抖地覆在他正揉捏著自己雙乳的大手上,“你……嗯啊……呃……呃……呃……別啊……嗯呃……”卑微的求饒夾著抑不住的的哀叫和抽泣軟軟地自身下承歡的人兒口中破碎溢出,“別啊……樊哥……樊哥……呃……樊……嗯……嗯……呃……嗚……樊哥……”顫抖得幾乎聽不清楚。
魔魅的黑眸深深看著她,“小乖,看著我!” 星河將失神的雙眸自天花板上移向他,那樣俊魅強壯的男人已在她的淚眼中模糊成晃動的幻影,渙散的黑瞳因愛欲而染上一層煙氣,又妖又嬌, 樊少軍深吸口氣,緩慢卻沉重地撞擊著她,“星河,心肝……我的乖寶貝……從今以後,再不許隨意逃開了……聽到沒有!” 星河神智不清地聽著他粗重的喘息和話語,口裡只是哀哀地哭叫著,雙腿間那劇烈的酸麻與酥痛交織的動作叫她什麼都思考不了。
“小乖……聽話……乖……答應我,再也不離開……”湊近抵著她半開的唇,深幽的黑瞳映滿她的嬌容,“小乖……快說……再也不離開了……” “嗯……嗚……啊……”她只是哀哀是喘息抽泣著。
“快說!”他惡意加快。
星河承受不住地攀著他的手臂,“別……樊哥……我……嗚……我答應你,呃……再……再……呃……再不離開……” “心肝,你得發誓……”粗重的呼吸堵著她的唇,要求著。
“呃……啊……嗚……我,我發誓……” “以你爸媽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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