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爸爸---果兒聽話---果兒不要回去啊---舅舅---舅舅你看果兒很乖的---果兒自己掰開小BB了”聽了爸爸的恐嚇,一股寒氣從尾椎骨一路直衝頭頂。
忙不迭的伸手掰開了花瓣。
急急的下手卻失了輕重,小穴口‘啵’的一聲開了口,小穴口四周馬上就感覺有點疼還有點冷。
險險的將一聲衝口欲出的呻吟壓在了喉間。
我知道,此時任何一點差池都會讓自己陷入水深火熱。
“好---看在果兒努力改過的份上---舅舅就饒你一次----但是絕沒有下次了---知道沒---”舅舅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是做了巨大讓步似地。
“一定一定---果兒會很乖很聽話的”。
我已經被收拾怕了,如驚弓之鳥。
“那果兒現在就玩自己好嗎---舅舅好想看---對----就是這樣----兩指手一起玩---真騷---陽---你看到了嗎---果兒的小騷樣多誘人---看---才玩兩下就淫水滿手了---果兒把食指和無名指叉開---向兩邊掰開----對對----再用中指玩騷尖尖----好樣的---太騷了---操B的手再加根手指---操深點---再來----太誘人了----果兒的BB是世界上最美的BB---操---太棒了----果兒很喜歡BB是嗎---還喜歡操B對嗎----和被操的感覺不同是嗎---”舅舅的淫詞慢慢的多了些深意。
他一邊指揮著我的動作,一邊就手扶向了自己的陽具,自淫了起來。
“冽---夠濕的了----開始吧---”爸爸也聲音難耐的暗啞著。
舅舅將我的手指抽出,又將壺嘴樣的東西插進陰道深處。
另一隻手把抓著圓錐形的底部,原來那是一個推進器。
不斷的有扎扎的顆粒被推進了我的陰道,舅舅一路推進一路快速的將壺嘴抽回著,扎扎的顆粒將我的陰道填的滿滿的,有淡淡的草莓味飄來。
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什麽狀況就被爸爸大頭朝下的反了過來,背貼著爸爸的大腿,小穴面對面朝著爸爸,兩條腿架在爸爸的肩頭。
爸爸的手指夾裹著我的陰蒂把玩著,微微的汗濕、淡淡的紅潤、水潤的迷濛使爸爸的俊顏黑眸掩不住濃濃的情慾。
小穴內開始有針刺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針尖越來越多,好像還會跳,那是赤裸裸調戲勾弄。
我不禁‘嗯哦---嗯---啊啊---嗯唔--’嬌吟,不解的看向爸爸。
“果兒小甜心----那是跳跳糖----爸爸為了獎勵你的小騷B專門特製的---小BB越騷、水越多、跳的就越快活----跳的越快活、小BB就越騷、越出水--怎麽樣---很棒吧---爸爸知道果兒一定會喜歡的---”我錯愕的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聽到的是火星語言,不知該作何回答。
“那麽爸爸開始提問了----果兒必須認真回答吆----果兒今天為什麽會允許那女人抱你?----為什麽要承認是她的小甜心?-----而且還抱著那可惡的女人不放手呢?”天哪!我忍不住哀嚎。
這哪是問題呀,這分明就是飛醋滿天飛,就是秋後算賬嘛!我看我真的活不成了! “爸爸---果兒是---癢啊---她抓著不放了---哦嗯---果兒不是----要抱著她----不放啊----”跳跳糖在緊緻水潤的甬道中歡快的跳躍著、衝刺著、爆裂著,隱約還能聽到悶悶的‘劈啪’聲,異常的撩撥著我的慾望,刺激著我的陰道奇癢難耐。
“那果兒告訴爸爸,抱著那女人的身體給了你什麽樣的感覺”。
“她嗯唔---她的--奶子好大---有點硬---她好高----好有力---啊---爸爸---小BB好癢---她的屁股好大---” “還有呢?” “還有---嗯啊----爸爸---舅舅---果兒不---知道了---果兒好---癢啊----饒了---饒了果兒吧---給果兒吧---舅舅--- 果兒的小BB---好急---好想要啊啊啊----爸爸嗚嗚----果兒知錯了---果兒不該讓她---抱---嗯嗯---給果兒不----別---再跳了---果兒不該---不--該---甜心---果兒---”我被刺激的胡言亂語起來,那跳跳糖的刺撓簡直是要命,它不斷的小爪緊撓,撩撥的人抓狂,可怎麽都不停,怎麽都感覺不夠,想要,想要的要死。
我不斷的伸手試圖將手指插入卻不斷的被舅舅按住雙手。
“果兒很急很想被操是嗎----那果兒知道舅舅剛才為什麽要你吃自己的奶子嘛,還有為什麽讓果兒玩弄自己的小BB呢?---果兒現在就可以再玩自己---狠狠的玩---果兒覺得夠嗎?----果兒自己就是女人---能讓自己滿足嗎---那該死的女人如果以媽媽的名義靠近果兒----果兒還能接受嗎----”舅舅用性感的聲音溫柔的語調不停的我耳邊逼問著,我嚶嚶的哭著,嗯嗯啊啊的淫叫著,不停的點頭或不停的搖頭回答著舅舅的提問。
而隨著我不停的掙扎擰動,身下爸爸的陽具也腫脹的很壯觀,在我的臀縫中不斷的摩擦彈動著,爸爸的喘息也已經非常的粗重,伴隨著壓抑的悶哼。
我急切的挺動臀瓣去撞擊爸爸的陽具,希望能將它插入陰道深處,可爸爸卻總是讓陽具與幽穴擦身而過,加劇我急切的渴望,讓那火燒火燎的瘙癢毫無指望的折磨著我。
一問一答繼續的彷彿沒有盡頭般,而爸爸和舅舅那不斷粗重的喘息和不斷深暗的眼眸也證明了他們此時的極力忍耐。
他們也如同我一樣想要,想要的要死;可他們仍在強忍中,問答在要命地繼續著。
。
。
。
。
。
。
。
。
。
“那麽果兒告訴舅舅---你的身體是誰的---” “是爸--爸和---舅舅的----” “還敢讓其他人觸碰嗎---” “不不----果兒再也---不敢了---” “那麽果兒的心裡都有誰----” “果兒的心---心裡只有舅爸爸啊---啊啊啊---給果兒----給我---要啊啊啊-----” “那果兒告訴舅舅,舅舅是果兒的誰?爸爸又是果兒的誰?” “是果兒的---舅舅也是果兒的爸爸----爸爸也是果兒的舅舅---是媽媽---是果兒的親親男人---是果兒的主人---果兒的是果兒的---親親大肉棒----” 我咬牙拚命哭喊出最後這句話,爸爸聽後整個身體猛的一抖,飛快的將我放躺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急急的爬上身來卻是69的姿勢。
“唔唔嗯---吃爸爸---吃親親大肉棒----哦嗯嗯---你個小淫娃----給你----都給你----我的小騷果兒----我的女兒----我的親親女人----